“你说什么?”
“还耳背!”
“你再说一遍!”
“看来,病的还挺重,药不能停啊!”
原本嬉笑的脸面色已经冻结,带着一阵阴风,出了门。宝儿倒是惊讶了一下,这个阿凡达今天怎么不和她犟嘴了?好奇怪啊!
细柳微风,一袭蓝衣立在水边,连日的暴雨,桃花残落,顺着流水不断地翻卷。我的一生是否也如这花瓣,想留,可老天不允。伸手接下了一个正在飘荡的花瓣,带着微露,冷意透入心骨。
乐墨和宝儿买了一些腊肉和素菜,到城门口等着张大叔,就见在挑檐下蹲在墙角的人,乐墨面色微紧,走进看来,果然是张大叔。他是在这,呆了一夜吗?
“哦,你们来啦!”扶着墙,起了身。乐墨上前扶了一把,替他拾起了地上的烟袋。
一路上很是安静,乐墨面色有些冷,张大叔就细心地赶着马车。宝儿时不时的瞄瞄乐墨,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这厮气场太强大了,有些压抑。
“宝儿,你回来啦!”荷花正在小屋院子里给兔子喂着菜叶,小豆子见宝儿回来欢快的扑到了宝儿腿上。宝儿直接将那小家伙提了起来,亲昵的揉了揉。
“宝儿,你没事了吗?还要不要喝药啊?”荷花想着自己上次连续几天喝药的经历,顿时替宝儿担心起来。
“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快来看看。”宝儿放下了豆豆,带着荷花进了屋。
“这个给你的,这个也是给你的,还有这个!”宝儿掏出了好多包,都递给了荷花。
小姑娘激动地捂着嘴,一样样的看着。宝儿又把豆豆抱了起来,给她讲着镇上的见闻。
吃完午饭,宝儿找来了一些树条,在院子里用布条扎了一个简易的大笼子,乐墨吃完午饭就走了,说是去看看以前的先生。
宝儿给兔子起名叫小白,给它笼子里加了好些青草,豆豆凑热闹似得蹲在宝儿脚边。
看着豆豆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宝儿也把它关到了笼子里陪着小白。小豆子咬了一会树条,见宝儿不给开,只得乖乖地呆在一角,闷闷的瞅着那只大白兔。
乐墨来到了离乐家村不远的一个书院,门牌已经破旧的辨识不出上面的字来。
小院还和以前一样,墙角一丛瓜藤,上面还吊着几个嫩嫩的角瓜。
“您找谁?”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正拿着笤帚从屋里出来。
“我来找先生,我是他的学生。”
“哦,先生去找老友了,您等一会的,大概傍晚就能回来。”小童子忙放下笤帚引着乐墨进了屋。
屋中的摆设还和原先一样,自他考上童生的那年,书院就没再招学。
“先生,您回来啦!”小童子快步迎上去搀扶。
那老者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完全白了,脸色有些微红,看样子是喝了酒。
“今天喝的可真是畅快啊!”
乐墨闻声,出了屋,“先生!”
那老者先是一怔,眼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但可以看出是异常欣喜的,只是在强压着感情。
“子轩来啦,你可是好久都没来了。”
乐墨扶着老人进了屋,“子轩有愧,不敢来见先生。”
老者拍了拍乐墨的胳膊,“能来就好。”
“学生近来有些疑惑,需要先生教导!”
“一切在于心,跟着心走就是了。不管是你当初的抉择,还是现在的困惑,为师相信,你都能够自己把握。”
夕阳西下,村落被染上了流红。老者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在那一片红晕中。浑浊的眸子却带着清明,子轩,你终究还是会踏入那纷乱凡俗。转身,拄着拐杖,进了院子。
宝儿等了一下午,乐墨还是没回来。无聊的拿起毛笔画了一只Q版的豆豆,画着画着又把头变成了乐墨的。哈哈,你个讨厌的家伙。把画贴到了门上,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乐墨还未到院子里就喊起了宝儿,推了门没推开,揭下了那张画像。
“宝儿,相公有这么丑吗?”挑着眉冲着里面问道。
宝儿可不搭理他,继续画着衣裳,把一些现代的元素都很好的融合到了里面。
“啊!你怎么进来的?”看着那突然出现在一旁的脑袋,宝儿毛骨悚然。
乐墨伸手将毛笔放回了笔架,从后面捆着那个小女人。只是才走了半天而已,可心里还是时不时的记挂。
“宝儿自己在家都干了什么呢?”
“喂兔子!”
“哦,还有呢?”
“喂豆豆!”
“有没有想相公啊?”某男满是期待的神色。
“为什么要想你?我有小白和豆豆就够了。”
某男有些不高兴了,揽在某女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相公就这么没地位?”
“相公有什么用啊?”某女没有所觉。
“很好,看来为夫的地位有待提高,那今晚我们就吃兔肉吧。”某男浅笑着撩起了袖子,向砧板走去,拿起了菜刀。
“哪来的兔肉?”习惯性的问道。
“咱家不是有只大白吗?”乐墨话音未落,某女立刻就跳了起来。
“乐墨!”
“哎,相公在呢!”某男勾着唇,拿着菜刀在水缸边上磨了磨。
某女要炸毛了,站到了乐墨面前,直直的瞪着。
乐墨扔下了菜刀,直接将某女抵到了墙角,狠狠的攫取着那甜甜的滋味。某女心里竟然是欣喜的,霸道的男人,我喜欢!二不二?
吃饭时,某男心情异常的舒畅,满眼笑意。
“你还要不要吃饭啦!看什么看!”宝儿直接夹了一大块的肉塞到了乐墨嘴里。
乐墨笑而不语,看着女人脖子上那片片桃花,满是成就感。
明香酒楼,天字阁内。
“有消息了吗?”
“我们在附近都打听了,还是没有。”
“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