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波弄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之大,他自己脱不了干系,也连累他的舅舅――小城公安局长,吃不完兜着走。
这几年,他是脱离了中山路公房里住的人们的视线,特别在二丫家的裁缝铺关闭以后,他的影子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公房里的人们,没有谁再去想他。
只是他,留给五姐、留给发珍家的是永远的心痛,留给王伯娘的是间接的杀手,因小老七是他的跟屁虫。这会,他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葬,应了一句古话,人在做,天在看,作孽多了,时候到时,新帐老帐一起算。
小老七、发珍被枪毙后,文波并没有收敛他的行为,最近的年把,一直当合同民警的他,终于转正为正式民警,他借民警的身份,又仗着舅舅的地位,从事一些黑社会的活动。
小城兴起歌舞厅,他便非法开起了小城最大的一家歌舞城,组织妇女****,为他获取金钱的来源。又以歌舞城为据点,常以吃、喝、玩、乐的形式网罗劳教人员、社会无业人员、在校的学生来发展为他卖命的成员,打造以他为首的黑社会帝国,凡是他这个组织的成员定下不能跳槽去别的地方,如跳槽必死的规矩,让成员誓死忠于他。
小城产煤,文波借着身穿的警服,对那些煤老板承诺“帮助煤矿老板,摆平各种纠纷”为由,强制入股煤矿充当保护伞。
就这样,他的组织成为建国以来本省最大的黑社会团伙,进行着有组织、有计划、有领导、有分工的各种违法犯罪活动,称霸小城一方,为非作歹,欺压残害百姓,破坏小城的社会、经济、生活秩序。
在小城只要小孩一啼哭,大人便说一句“文波来喽!”,小孩也会吓得不敢啼哭。
为抢地盘,争利益,文波时常与小城另一黑帮组织进行“火拼”,两股黑势力,草管团伙的性命,让他们轻者伤害,重者夺去性命,甚至无辜的人,也要受到伤害。
除了文波,小城还有另一伙的黑帮组织,头目被他的成员称为“雄哥”。
“雄哥”纯黑道出身,早年因犯流氓罪和寻衅滋事罪两次入狱,因吸毒又在戒毒所强制戒毒四次,被劳动教养一次。
本人心狠手辣,手下成员对他百依百顺,在小城人们不敢提他大名,路上行走遇见他,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这一提,这一眼就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就是这样一个屡教不改,不思悔过,纠结人组成团伙,统一租房、统一吃住、统一购买刀,还有火药枪的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为了能抗衡文波,不被文波的团伙吞并,他又与小城另一个专帮人讨要赌债的恶人结合,壮大自己的黑帮组织,常与文波的成员发生冲突,互相持械斗殴,砍杀对方,在小城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也为自己同时铺设了死亡的灭亡之路。
文波团伙给一个女出租司机的遭遇:
这女出租司机,凌晨一点来到文波开的歌舞城门前拉客,等候半小时后,从歌舞城出来三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上了车,她便习惯性地问:“去哪儿?”
这上车坐下的三人,只顾有说有笑自己的,根本就不搭理她,她只能又再问了几遍,仍无人回应后,又习惯性地说了一句:“你们不说去什么地方,我怎么开车?”
哪知坐副驾驶的染了满头黄发的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开门下车朝歌舞城里跑去。
坐后排的俩男人带着一股酒气拽住她的衣服领,凶恶地说到:“废话连篇,骚娘们你死定了。”
话刚完,只见黄发男人带着五六个彪汉子,手拎长刀和铁棍杀气腾腾地朝她停车的地方冲过来,文波穿着警服走在最前面,嘴角斜叼着一支过滤嘴卷烟,边走边凶死恶霸地骂道:“谁他娘的吃了豹子胆,敢在我文爷的地盘上闹事?”
这女司机一看不妙,知道自己招惹着谁了,便用尽浑身的力气挣脱后座上使劲拽住自己的俩男人,推开车门撒腿就没命地逃。
后座的俩男人随即下车,抽出腰间随身携带的砍刀就朝她追来,此时的她魂魄也吓飞,颤抖着全身不断朝她前面的路飞跑着,因是出租车司机,对小城每条路都非常熟悉,她便钻进一条横七竖八多的小巷,七绕八绕侥幸逃脱。
她逃后留下来的出租车,被文波他们砸得面目全非,那时旁边就有等待载客的其他出租车司机,可对着他们的淫威,没有谁敢出来帮助她,谁帮谁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