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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霜染百里归途路,南征捷报夜驰来

一路无话,颠簸了两个时辰终至王城。

张悠叫开了宵禁紧闭的城门,马车径直到了洛殇府门。我让紫檀先行下车,去府内把丫鬟都叫醒,待丫鬟们打着油纸伞迎出来,李阳背起洛殇进了屋。张悠见状忙上前询问,我见瞒不住他只能将洛殇染了风寒一事讲予他听。

张悠听后慌了神,连道如何是好。我安抚了他两句,叫他莫要声张,只管守住府门。又叫来徐长歌急声道:“长歌兄,你带着千城速速去城内找个大夫来。”

徐长歌苦笑道:“上琴兄,徐某初来徐州,人生地不熟,实在有心无力。”我拍了下脑袋忙道:“先去使司寻得孙大明,这小子百事通,定会知晓。切记莫要走漏了大将军病重的消息。”徐长歌知道事不宜迟,重重的点了下头,拱了下手不再言语,和宋千城二人各自翻身上马,马鞭一抽,疾驰而去,消失在夜幕烟雨中。

我见两人远去,跟张悠打了声招呼忙转身进了屋内。

迈步来到屋内,绕过玉屏,径直到了内寝。见七八个手忙脚乱的侍女正在屋内忙着燃上火炉油灯,洛殇已经被安置在了床榻上,双目依旧禁闭,丝毫未有好转的迹象。紫檀见我走到洛殇榻前,忙近了身前焦急的问道:“苏大人,这可...”未等说完清脆的喉音已被哽咽锁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看便知平日里洛殇独断府内大小事务,府上竟是连个管事都没有。洛殇一倒,这些年岁不大的小姑娘瞬间乱作一团。

我揉了揉太阳穴,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理了理头绪沉声道:“紫檀姑娘,你唤人烫一碗姜汁来,先给大将军祛寒。”紫檀听后抹了抹小脸上的泪痕,拉着另一女婢应声小跑出去烧水了。

等姜汁烫好端进屋内,洛殇却是牙关紧闭,喂不进去,这可急坏了众人。

我半蹲下来试了试洛殇的额头,依旧冰冷。好在鼻息平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跟榻前几个丫鬟招呼了声我疾步走出屋外,在府门口等候孙大明众人。

下了半夜的暴雨终是有止住的迹象,两百多凤字营在府内外列好队,笔直的立于细雨中。张悠见我出了门,忙来到近前问道:“苏大人,大将军的风寒可曾好些?”

张悠面色惶急,发自真心。洛殇在凤字营将士心中地位可见一斑。

我缓声安慰道:“张校尉不必过于担心,大将军尚好。”张悠听罢,神色缓和不少。又与张悠站在门口的青石板街上聊了几句,街道的另一头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定睛望去,只见孙大明几人撕破夜色策马疾驰而来。

等众人来到近前,这才看到孙大明身后还坐着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旁边的徐长歌与宋千城共乘一骑,宋千城怀中还捧着一个药箱。

孙大明利索的下马,将那老者小心的护下马。转身气喘吁吁的问道:“头儿,没来晚吧?”我心下一宽,拍了拍他肩膀没有言语。

我对着那老者单手往府内一让,客气道:“老先生,受累。”那老者连惊带吓,一路颠簸过来,腿脚有些发软。嘴上说着好,却是迈不动双腿。孙大明见状忙将老者搀扶进屋。

我让众人在厅内等候,接过药箱独自带着老先生来到了寝室。闲话不说,老者径直来到榻前,自有侍女搬来方凳,老先生缓坐闭目探手把脉。

半刻钟的时间,老者眉头时缓时皱。看得我心悬万丈,等了片刻老者终于是张口说道:“果真是染了风寒,只不过风邪已然入经,开些疏风解表的药调理半月即可痊愈。”说罢让侍女递来纸笔,挥毫写了副药方。

唤一侍女出屋将药方递予厅内众人,让孙大明去把药取来。那先生写完药方之后又从药箱之中取出一排银针,给洛殇疏通经络。

待到老者刺入第十五针捻转之时,洛殇缓缓醒来,我忙上前止住洛殇要翻动的身形。洛殇平躺在榻上左右打量了下周边,虚弱的问道:“清江可破?”我低声解释道:“捷报还未传回,大将军病重晕厥先行回了王城。”

洛殇神志还算清醒,听完便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了。等到老者收针起身,药也熬好。几个侍女将洛殇扶起半个身子,紫檀小心的端着药汤置于洛殇嘴边,洛殇看了看黝黑的药汤抬头望向我低声道:“来,苏上琴,你先喝一口试试毒。”

我按捺住心中怒火,接过紫檀手中温热的药汤小饮一口。仔细品了品,药汤又苦又涩,我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咽下。面无表情的道:“大将军,药中无毒。”

紫檀重新接过瓷碗,柔声道:“大将军,请用药。”洛殇并未理会紫檀,仰头问我道:“是何味道?”我这才明白洛殇原来是怕喝苦药。心中打着作践他的想法,假装咂咂嘴回复到:“酸中带涩,并无异味。”

洛殇听罢点头道:“紫檀,将药呈上来。”在旁等候多时的紫檀忙将瓷碗递上,洛殇豪气的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喝完药汤的洛殇眉头紧锁,面作苦涩,不停的咂着嘴。旁边的侍女忙端来一碗清水给他漱口,洛殇漱完口,嘴角轻微抖动,恶狠狠的看着我道:“这几日城内屡有飞贼出没,苏上琴今日便在门外守夜吧,也好为民除害。”

我强忍着笑意,低头拱手道:“属下遵命。”说罢带着那老先生出了屋。

来到正厅,我把孙大明叫到角落,低声问道:“这老先生从哪接过来的?”

孙大明侧过身子轻声回道:“这老头儿姓胡,就住在咱们使司附近不远处,自己独居一个院落,我情急之下才找的他。不然我就去寻些出名的先生了。”

我点点头沉声道:“趁着天还没亮,赶紧送回去。”

孙大明一拍胸脯道:“头儿,你放心。”

我转身来到胡老头儿身边拉住他的手沉声道:“老先生,今夜让您冒雨前来瞧病实在是得罪了。”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银锭子递于他手,老者连说使不得。我将银子塞进他手中低声道:“老先生收下吧,出了这个院落,今夜您去了哪,给谁瞧了病可都要藏于心中。您老也不糊涂,这官家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老百姓能掺和的。”老者听罢连忙点头道:“老朽明白。”我笑道:“这就让人送您回去。”说着挥手示意孙大明送客。

这老先生迈步至门口扭头嘱咐道:“病者乃是积劳成疾,切记不要让病者再淋雨受风做重活了,不然长久下去容易落下病根。”我点头笑答:“谢过老先生。”姓胡的老者这才颤颤巍巍的迈过门槛出了院落。

送走了胡老先生,我转身对徐长歌李阳等人说道:“你们回去歇息吧,我和张校尉留下把守即可。就隔着一个院落,若是真有事,也赶的过来。”几人耐不住我软硬兼施只能告辞回了家中。

紫檀做了一大锅热汤分予在府内站岗的凤字营驱寒,我打个哈欠平了平衣襟来到洛殇寝室叩门而入。

洛殇侧躺于榻上,眯着眼问道:“不是叫你在门外守夜吗?”我既然敢进来自然早已想好托辞,张口答道:“属下以为大将军想要知晓回城一事。”我心中暗想眼看快要亮天,随便聊上几句这夜就不用守了。

洛殇听罢哂笑道:“就你办的这点事,换个人早死路上了。也就本将军身强体壮能挺到徐州城。”这番话让我始料未及,我诧异道:“大将军一直醒着?”

洛殇平躺下来,缓缓道:“上了马车后确实是醒了一阵,不过是懒得理你罢了。不然你以为紫檀敢乱传军令?”

我一脸懵比的站在原地,之前准备的大篇自夸之辞全噎死腹中。

洛殇顿了顿又说道:“还有啊,苏上琴你记着,本将军从来不吃姜。”我听到这话真的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心道你不吃早在我说烫姜汁的时候干什么呢。感觉像是被洛殇耍了一道,心情不禁低落起来。

洛殇见我神色有些黯然,挥手示意我搬个座椅坐于榻前,待我坐好,洛殇款款道:“不过谅你不知军情,能有如此决断也是理所当然,本将军恕你无罪。”

忙活一晚上,没混到功不说,还差点定了罪,真是欲哭无泪。

洛殇见我满脸委屈无奈的苦笑,侧过身来笑道:“得了,这功劳给你记上。”我忙客气道:“大将军无恙便好,属下不求战功。”洛殇听罢应了一声,利索的说道:“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

我咬着牙根道:“大将军快些歇息吧,等着明日传来的捷报。”

洛殇摇头道:“用不了那么久,白人凤定会连夜把战报送回来。本将军要第一时间看到。若有不测也好早作准备。”看样子洛殇还是忌惮花大仙突然出兵插手清江战事。

洛殇见我有些困乏便让我回府休息,我看了看洛殇病怏怏的样子索性就留下来陪他聊天解闷。紫檀极为贴心的煮了茶,二人边饮茶边聊天,洛殇讲起白人凤和司马羽的故事,我听得来了兴致。

经过南行清江一事,与洛殇的关系不如以前那般拘谨。聊了几个时辰逐渐亲近起来,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触。

正聊到兴致盎然之处,紫檀在屋外柔声报道:“大将军,清江探马来报。”

洛殇直起身子忙道:“传人进来。”

几息的功夫,一人踏步来到屋内。高声报道:“禀告大将军,清江捷报传至!”洛殇听到捷报二字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倚在床头缓声道:“讲。”

那探马疾行一路,浑身上下皆被雨水淋透,狼狈不堪。听到洛殇下令,稳了稳气息,从怀中掏出一方帛书,如竹筒倒豆般念道:“司马羽率大军行至清江,与白人凤会师于清江城下。清江守将郭巳率十几员番将立于城楼之上,怒骂城下投诚众人,城下之人皆面有愧色,司马羽神色冷峻,踏步来到阵前高声反斥郭巳与方子中勾结扬州妄图篡政夺位,郭巳大喝司马羽口说无凭,司马羽立于阵前怒喝郭巳串通方子中,拉拢流寇在境内制造叛乱,此为不忠。勾结扬州插手徐州内政妄图上位,此为不义。字字直指郭巳叛国之心。郭巳气急怒骂司马羽颠倒是非黑白,乃小人行事作风。司马羽并不理会,自身后请出徐州公主,大声喝问郭巳可还认得自家主子。郭无奈,只得领着十多员番将跪地行礼。司马羽喝令郭巳开门迎主,郭巳以公主被挟持为由不应,两人各不退让,城楼上下骂不绝口。此时扬州八千铁骑忽至,排阵于我军侧翼,扬州为首一将驱马来到城下,言表乃奉命前来助阵,以平近邻之内乱。城下之众听罢无不动容,皆怒视于郭巳,司马羽长笑言道郭巳小儿可还饶舌?郭巳听罢面无血色,悲声怒斥扬州首将我大徐兴亡,岂由外人插手?遂下令开门迎公主入城,城门大开之际,郭巳仰天恸道今我难留忠义之名,只求我主安好。语毕抽刀引颈自刎于城楼之上。司马羽策马至阵前,笑问扬州将领可曾做好与我天赐帝金戈相交的准备,扬州将领见大势已定,也无出师之名,冷哼一声,只得鸣金收兵,缓退而去。自此司马羽巧舌破清江,清江归于我主天赐。”

军中史官洋洋洒洒记录的几百字,听得我惊出一身冷汗,虽早知是捷报,但是万没想到扬州还是插了一手,好在司马羽临危不乱,让扬州未有开战的机会。原来这徐州公主就是那日洛殇在山下所说的后手,这岂止是后手,真乃是胜负手。加上司马羽此人的口才,硬是颠倒黑白把义军的屎盆子扣在了郭巳方子中头上。只是有些惋惜吕义手下这些忠心的文臣武将,竟都落得如此下场。

那探马读完,顿了顿又道:“白将军已率部星夜兼程在赶回王城的路上了。”

洛殇听后点头轻笑道:“大善。”说罢让紫檀赏了些银物,挥手退去了探马。

我喜色露于言表,拱手道:“徐州尽入大将军囊中,贺喜大将军。”

洛殇心情极好,朗声吩咐紫檀道:“上酒!”有侍女将一小檀几搬到床榻旁摆好,又燃了香炉。

片刻功夫侍女端来酒坛用热水温上,我见这小巧的酒坛有些熟悉,竟是上次给洛殇搓背的酒。洛殇得意道:“今日你有口福了,此乃柯亭酿的黄酒,本将军所藏也不过三坛而已。”这柯亭黄酒乃是前朝御贡之酒,现在各地战乱,柯亭也早已不再酿酒。可以说喝一坛少一坛,心中不禁暗骂洛殇暴殄天物,就这三小坛还浪费了一坛。我虽不好喝酒,但也忍不住想要尝尝这御贡酒的味道。

不消刻钟的功夫,酒已温热,紫檀莲步盈盈端来几碟小菜置于案上,又将两个造型美轮美奂的银酒杯斟满。洛殇与我先后提起酒杯,洛殇笑道:“苏上琴,你不是读过些日子私塾吗?借此情景吟上两句提酒词助助兴。”

这符合情景的提酒词最是难办,我缓放酒杯,略微思索了下。灵机一动吟道:“白墙黛瓦枫林,黄酒小菜几碟。独酌最难尽兴,知己甚为难得。”

洛殇听罢朗声笑了起来,轻拈着酒杯笑道:“你这拍马屁的功夫都是跟谁学的?”我讪笑道:“大将军谬赞了,我乃无师自通。”洛殇单手虚抬酒杯,算是过了礼节。我却是要规矩一些,双手恭敬的举起杯满,待洛殇美酒入喉,我才捧着酒杯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酒气奔腾如狂涛席卷,一扫千秋。我舒展眉头,不禁叹道:“好酒!”洛殇将空杯重掷于案上笑道:“再来!”

觥筹交错间,我已有了几分醉意,轻声问道:“大将军因何来徐州?”

洛殇微醺,也不避嫌。轻咳一声道:“江州王此人外宽内忌,谋而不决,实难成大气。跟着他本将军这辈子都是个军中谋士。再者说扬州日益强大,短时间内无从下手,还要随时提防。天赐帝也需一人替他镇守国门,我便自荐而来。”说罢顿了顿呢喃道:“万幸我来了徐州,徐州真乃我的福地。”

我对洛殇所言极为赞同,洛殇此类人志比天高,怎能容忍自己一辈子屈于一个诸侯王的门下。

洛殇小饮一口眯眼道:“为了这一天,本将军可是足足准备了五百个日日夜夜。”此事我听孙大明提起过,也不觉得诧异,借着酒劲为洛殇鸣不平道:“那冷颜坐享其成,白捞了个诸侯王做。”

洛殇听后冷哼一声,缓声道:“你以为诸侯王是那般好做的?前朝因何覆灭你可知道?”

说到前朝,虽不像洛殇所言一般覆灭,但也相差无几。本来汉朝国富民安,一片祥和。谁知先帝驾崩,朝中群龙无首,三位世袭的外姓诸侯王意图操纵朝纲,扶植傀儡皇子上台。三王拉拢各方势力,各不相让。终引发大战,曲靖王战死,东扬王宣布自治扬州,也就是现在的花大仙。衮州王划黄河以北而治,自封幽州王,即为舒无心。史称此事为三王叛乱。经此事变汉朝朝纲大乱,国力骤然大减,各地有野心之辈纷纷起事。被朝中几位辅国大臣推举出来的新帝刘坍,只能抱着传国玉玺龟缩在帝都洛阳,仅靠着七千禁卫拱卫帝都。一介天子,落到此等田地,叫人唏嘘不已。

前朝因外姓王叛乱而覆,今朝天赐怎能不做思量?洛殇所说便是如此。表面上各诸侯王油光水亮,风生水起。谁能保证天赐没有戒心,胡三万一事便可看出天赐对于这些老部下也不是那么放心。如今又让一介女流来徐州做诸侯王,表面上是延续分封的制度,让属下宽心。实为空职,徐州真正的控制者还是天赐。

思绪到这我彻底反应过来,忙问道:“天赐帝可是要削藩?”

洛殇嘴角微微上翘,言道:“眼下九州已占五州,剩余四州除了益州有意交好,其他三州在短时间内皆难动手,若是等上几年,让各州王站稳了脚跟可就不好办了,所以说嘛。”说到这洛殇顿了顿,神情严峻道:“削藩一事,迫在眉睫。”

烛光微微,将洛殇精致的面庞照的轮廓分明。听洛殇的语气竟是丝毫不把冷颜放在眼中。我还待问些什么,屋外传来紫檀的声音“大将军,探马来报白人凤将军已至城外三里军营。”

洛殇又轻呷一口冲我说道:“苏上琴你也回去吧,好好在家中歇上两日。过些日子可就没这般清闲了。”我听罢点头准备起身告辞,刚刚站起身来,洛殇却是重声咳嗽起来。紫檀听到忙跑进屋内轻拍其后背,我忙问道:“大将军可有不适?”顺过气来的洛殇仰头低声道:“无妨,你走的时候顺便让张悠也回营。”说罢挥了挥手示意不用管他。

我只好抱拳转身离开,出了门外见天边泛起鱼肚白,竟是快要亮天。跟张悠打了声招呼让他回营,我终于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南行两日,也不曾睡个安稳。进了屋内迫不及待的脱了鞋袜,一头扎在榻上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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