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爱情对抗赛-上
如果说起初明白的喜欢,居然会这样丧失理性。那么我可以不必碰那份恶毒的爱情。
致崔永娜
有些事情的开端就是如此糟糕,就像此时此刻被麻木的我一样,那些嘈杂的声音金爸金妈焦躁的眼神,以及贤重恐慌之及的面容,还有昏迷在他怀里的崔永娜,那些古老的剧情固然能把我的心撕得生疼,我知道也许他们那些不说出的话语会一把给我认为是罪魁祸首。
回去的路上车里异常安静,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窗外偶尔会瞪着汪汪大眼仰头着夜色朦胧的天空,在内心哭诉那一波被打翻的苦水。
“小尹,你先上去吧,我跟金爸去医院看看。”金妈妈用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看着我。我识趣的点了点头。可是就在这种如此沉默的瞬间我还是停住了向前的脚步,我转过头。
“金妈妈,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那些被逼在眼眶里的泪水还是不由衷的掉落。对于现在的生活我是如此感谢这对夫妇的善良,可就是这种由衷泛滥的感激才会如此助长我内心所有的不安滋意,然后才会溃烂成一滩泥水被现实踩得遍体鳞伤。
“我知道,小尹是好姑娘的。我不会看错人的,放心吧我们就是去看看,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开门呢。”金妈妈深明大义的看透我莫名的担心。无以言表的内心翻涌成海,我没有再说话。
我朝前走的霎那,金爸的车也飞快的朝与我相对的方向驶去,好像轮胎会起火一样。
第二天的清晨,金妈疲惫的来到店里,我沉默不语的擦着桌子,不经意弄得咯咯想才把我拉回神来,昨天的事情我不敢想象,我也不敢去询问崔永娜的身体,她的跌倒无疑把所有罪名给罪加她身上,即使我心里多有不甘,过去有多么不入眼,我始终认为自己是清白的女子,并不是干着伤天害理得事情。
我慌忙地走到金妈身边,“金妈妈,崔永娜的身体怎么了?要不我去看看?”
“没事,就是需要多多休养而已,你要去看看她吗?”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在首尔市ООО的医院。”金妈妈边写边说道,我静静的接过金妈递给我的地址跟电话号码。在店门口扬长而去。
几乎很快就到了纸上的地址,左询又问才找到崔永娜的住院房号,恰好我还在犹豫怎么打招呼之时,里面对话的声音让我松手的移开了手柄。
“莉儿,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什么,你不信”“我管他有没有时间,反正下个月我就结婚到时候来当伴娘”,“哎呀,真的不骗你”“当初那么追他就是让他娶我的”。。后面的对话我听得糊里糊涂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崔永娜根本没事。我断然拧开了门锁,崔永娜张望的是我,很不留情的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把随手拿来东西一声不吭的放在桌上,“看来你已经没事了,不,是很健壮了。”
“你是个什么意思,把我推到的人可是你呀。”崔永那一脸缴获胜利的摸样,沾沾的说道。
我不以为然“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有必要把你那卖脸的一面给我看吗?”“呵呵呵,也对,你们模特就是靠演上台的。”我的一声冷笑让崔永娜脸色铁青。
“那意思你准备不离开贤重店了”
“我什么都没做错,你凭什么让我离开。”我拿着苹果一圈又一圈的削道。
“没事,等我结婚我照样可以让你走”她欣喜地夺过我手中的苹果,咔的一声脆响。
“你信不信我把你刚才打电话的事情告诉金妈金爸”我冷不叮的丢出的炸弹,很显然崔永娜手中滑落的苹果落在我的脚尖。
“你肯定在骗我,我刚才可没打电话。”她似乎以为一句狡辩就可以脱身,我起身的时候把话说得很大,“崔永娜,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给我的侮辱还你加倍。”我满足的留下声音在空气中永荡,崔永娜紧拽着被角,眼神里有着不可一世“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加倍。”
我走出来的时候,手里的水果刀还握着,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里,我拥着一副胜利者的摸样,也许只是为了心中的不甘才如此大义禀然。
只是,刚出医院一辆白色的卡车就把我拽进车厢里,各个蒙着脸的男子万分没有预料我会如此冷静。我不做声的张望着四周,这好像是在波西米亚被啊米克从一次又一次的逃脱中上演着的游戏。过了一会儿,旁边黑衣服的男子接到似乎命令的电话,一直不停的说“是”“是”我很不合时宜的在那男子身边叫唤着“崔永娜是个贱人。”像个复读机一样,这些绑架我的人一看就是崔永娜的人,这世间跟我如此过不去的的除了崔永娜我实在难以想到还有谁可以大费周章的教训我。
我的不紧张倒是让旁边的男子不由的颤动起了脚,旁边的中年男子还一直拍打着他的大腿,我乐津津的看到,不时地还靠在他肩膀上,“第一次把,不要紧张,我都不知第几次了。”那男子很惊讶的看着我的小身板,眼睛流失出的惊讶我很满足的纳入,“我都是老病号了,经常绑架。”不经意的对话好似让车里的气氛变的开始轻松。这时一串耀耳的铃声灌入车厢里,男人小心翼翼的接听,鞠着90度的躬,脸色紧张,慌忙之中给手机听筒给递给我。
“嗨,崔永娜。这待遇谢谢你了。好久没那么刺激了”我故作轻松的说。
“你好,我是永娜的朋友。我是莉子,很刺激吗?等下会更刺激的”说完嘟嘟的挂了电话,我随手把电话交给那个男人。旁边的小伙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排的大叔晃着手里的大刀,前排的紧一个刹车,很快便在一个荒山野岭的地方停下,我被后排的大叔打昏,之后便软扒在旁边的男子身上。不晓人知。
“哥我们不能不干吗?她看起来是个好姑娘”男子小心的央求道。
“不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都是这个规矩,怎么你看上这个野姑娘了”男子没有在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抱着昏迷的我。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被一个大叔喷出来的水里醒来。周围被燃起的火照亮,我才看清这些男子的本来面貌。各个都好似没表情一样的看着自己,这种围攻好比啊米克更加有手段,我见事不妙的力图挣开绳子。可是五花大绑的绳子在我身上缠得要的紧。
我仅有的耐度没有了,开始怒号的叫“你要拿我干嘛?”
“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等下我们会让你更开心的。”一男子没皮没脸的说着,我几乎已经预料,看着周围黑山黑地一时难想怎么个逃脱。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再干。”一个长得清秀的男子说着,众人摸着肚子开始围着一堆篝火蒸煮食物,一熟练的男子一敲我便又昏迷了过去。只是后来我好似记不清楚当时的状态。我只知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我熟悉的房间里,而身边的是贤重-,我一之间以为是梦,我好似还没醒过来一样,继而又闭上眼,可是再次睁开仍旧是贤重温暖的笑。
我一时之间像在噩梦里解脱出来,我立马抱着他宽广的臂膀,泪水没来由的低落。贤重轻轻的抚慰着我的不安,一边的手里热汤递给我,我心怀感动的接过“谢谢你,”我噙着流泪的双眼望着他,贤重很小心的摸了摸我的头,“没事,我们是朋友呢”说完看了看表“我还有个通告,我就先走了,好好休息,我会跟妈妈说放你一天假。”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只是昨夜的事情,我却在一片混淆的记忆里总是无法想起。或许这是一种不堪的记忆所以我才会如此想要忘记,那么就让它成为一场噩梦吧。
崔永娜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是在一个星期后的午后。她小心翼翼迈着步子在我面前坐下,一脸光荣的摸样。对于上一次的记忆我很是不想记起。只是当某个人狡诈的提起。
“尹陌,话说你也真的哦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看来你是吃定这里了?打定这里的主意了?”我没有理会她神采飞扬,继而抹着桌子。
“我跟贤重快要结婚了,到时候你来喝喜酒要封红包的。”我继而还是一脸沉默。
“今天怎么成哑巴了,上几次不是特别厉害吗?怎么贤重就在金爸金妈面前卖乖乐儿?”
“你结婚关我屁事,你又有什么好来炫耀。”我一扔抹布,忍无可忍的说着。
“我结婚当然与你有关啦,我结婚了你就可以滚蛋了。”崔永娜缓慢的移了过来倾着我的耳朵说着。我无可奈何的白了一眼。静等着她的下文。
“你可要吸住教训,你早已经龌龊而且是个被强暴的女人了,你认为还要我亲自动手赶你走吗?我告诉金妈你猜猜会怎么样。”
“呵,有本事你就去说,我会怕你。告诉你谁都不可能赶我走,除非是金妈吩咐。”
我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一脸厌恶。
“没事,还有好戏在后头。”正巧她说完的时候,贤重进来了。
一瞬间崔永娜抓着我的手不停摇晃,然后挤出几滴泪水,便又一次的昏迷在地上。贤重不可置疑的看着昏倒的崔永娜,很着急的抱着崔永娜进了医院。然而这是时隔一个星期第二次的狗血闹剧。我还半蒙着脑袋很匪夷所思,怎么我什么也没动她就昏过去了。我立马丢下抹布,给金妈打个电话,去了医院看个究竟。
一进门便看见崔永娜依偎在贤重身上。可一见我进去,马上就跟着贤重诉说说着连环炮一样。我自然习惯了所谓的小砸婊。贤重不太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崔永娜就抱着贤重的手臂说“不要怪尹,是我自己不好的。”崔永娜演技大爆发,连眼泪都一串串的。我很得意的笑了笑,回应道“没事,怪我也没关系。”贤重不知那里来的愤怒冲我叫道“你怎么第二次还要伤害她。”我很无奈的耸耸肩,反正崔永娜就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你说我伤害了我就伤害了呗。”我强忍着心里堆积满的委屈,很大无畏的说着。好像在说给自己那颗委屈的心脏,渴望平静一下。
“你……”对于贤重而言他一直不适合说狠话,他埋着头看着崔永娜不作声。许久开口。
“你跟我出来。”虽然只是整整一句话的力量在崔永娜的面前好似十分的过瘾。我继而从刚坐下的凳子上爬起来,他想开口说什么我基本预料到了。
“我知道有些时候永娜是有点任性,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二三伤害她,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心机重的女人了么。”话虽然就是这么几句,可一句句伤在我的心脏上。
“是啊我就是那个你很讨厌的心机女,我就是讨厌她我就是推了两次,这下你们满意了把。”我冷呵呵的笑道,从在波西米亚在这里仅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却感觉伤痕累累,类似我半辈子的苦水都以经尝试过了,即使没饭吃的时候我还可以有人陪我一起饿。现在只不过换了另一种生活方式,比起生活我开始没了奢望。
“好了你回去吧。”他没有被我怒气冲天的话语给记在心里,只不过他眼里闪过点滴的疲惫,那张好看的脸上已经被疲惫的现在折磨成了个苍老的摸样。
“保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也许就是在这种无言的窘迫里我好似就只能这么懦弱的逃离。再见了,我们真的再见了。我没有不舍只是在一场闹剧面前好似我只有离开崔永娜才能放弃折磨着这一家善良的人。也许还没开始我就输了,根本就无法赢一场。好吧,就让我矫情的最后跟你一声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