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白笙携带着小幽风尘仆仆赶来,小幽一直躲在白笙身后,不敢见落芙,怕羞的紧。落芙见到小幽躲躲闪闪,一下子绕过白笙,揪住小幽,“看你还往哪逃!现在知道羞涩了?早干嘛去了呢,这段时间看你尽顾着同白笙你侬我侬了,这小脸滋润了,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白笙见小幽这样羞涩的模样,立即转移了话题,“独孤璟呢,怎么不见他踪影啊!”落芙指着身旁高大健硕一脸木讷的美人,“这儿啊!”白笙惊讶地盯着独孤璟的新造型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喷出了一地的口水,“哈哈哈,独孤美人儿,打扮起来简直美腻了,这渝州第一名妓的名号舍你其谁?”
独孤璟阴鹜地看向白笙,“看来你是不想娶小幽了?嗯,有胆量的继续说好了。”白笙连忙道歉,“不不不,我错了,美人,不,帅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独孤璟得意地笑着,“除非你也扮成这般模样,你知道的,如果想留在这宫中又不让人疑心,扮成女装是最好的选择了。”
白笙摇头,“我看我还是同小幽在宫外等候吧,这儿空气污浊,不利于我钻研制药。”还没等独孤璟发话,小幽就悄悄窜到了落芙旁边,黏得紧紧的,撒娇地跟白笙说,“你就留下来吧,我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小姐,想念万分。笙哥哥,你就从了吧!”白笙抽着嘴角,这明摆着是要被自家女人给卖了啊,但是一看到小幽这般撒娇妩媚,心情大好,一脑抽就答应了这丧权辱国的协议,从此给他光辉靓丽的人生留下了最最致丢人的败笔。
白笙苦丧着脸让小幽,落芙,翠翠无限虐待着,忽然抓起翠翠的手,“姑娘,看你印堂发黑,面色发青,恐怕中毒已深啊!”翠翠平静地收回自己的手,指着身旁的花奴,“喏,他同我一样,也中了此毒,我还好,只要有人陪我赴死,我都接受。”花奴表示自己很无辜,眨着已经涂的像熊猫一样的眼睛。白笙皱眉走近,扣住花奴脉搏,果真同翠翠的一模一样,“必须要快些治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这毒在体内并不知道流窜到哪了,完全不能借着脉搏找到,不知道是否流窜于五脏六腑。”
花奴同样淡定,“大神医,先别替我们操心了,快换掉衣服吧,否则一会天命巫师一来,直接把你扔到污水河里,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白笙原想借着给他们解毒之机,躲过他们的监视,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只好垂头丧气地换上衣服。
果不出所料,这一大群缺德的人将他团团围住,将他从头看到了脚趾头。最恶劣的还要属花奴了,蹲下身,轻撩起白笙的裙摆窥视,随后缓缓钻出头,向白笙竖起了大拇指,“你比我牛!居然连亵裤都没穿……”白笙连忙甩开花奴的手,看着落芙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自圆其说,“不穿亵裤才有利于二次发育,你们懂不懂啊!再笑,再笑老子就不干了!”
小幽害羞地看着他,忽然道出了一句,“死鬼!谁叫你不穿的!我都没看过就让他人看去了,你打算怎么向我交代?”白笙立刻缓和了脸色,讨好着小幽,独孤璟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这死白笙以前还敢笑他对芙儿言听计从呢,现在自己还不是妻奴一枚?看到白笙这样小媳妇儿样,真是大快人心的说。落芙也由衷地夸奖着小幽有前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呢,而白笙只能被死死地拍到了沙滩上呢。
天命巫师闻讯跑了过来,见到又多了两位美人,起了疑心,绕着小幽转了好几圈,“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小幽一下子慌了,“我,我叫小幽,是走后门进来的,为的是,是当娘娘。”天命巫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屑地笑道,“这鲍祢桦尽找些傻里傻气的妞儿!也罢,本道修炼去也,你们休得妄动!”
落芙见天命巫师脸上还留着昨晚她写下的,“妈母没奶奶了,自己喝自己的!”忍不住笑意,“巫师大人,你早晨起来估计没洗过脸吧?难得您这么关心我们,有劳了!”天命巫师听得莫名其妙,转身离去,他也感觉到今日太监们的眼神怪怪的,难道是自己返老还童啦?
他前脚一走,后面这群人就全部进屋关门商讨大事。白笙现在还是不甚清楚,“你们确定真的除了那老头,就可以还这里一个宁静?”独孤璟点头,“那老头只是真正的预谋者手下的小喽啰而已,现在眼下耽误之急是快些研制出这解药,亦或是在那老头手中找出解药。不要看那老头不会武功,只要有那药在手,别说是整个千乘,就是整片大陆都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落芙摇头,“还是研制解药可靠一些,毕竟天命巫师不是大头头,又或者他也没有解药……”白笙忍不住了,“大神们,什么毒那么厉害,倒是拿出来让我瞅瞅啊!”落芙转身从胸前的肚兜里掏出了这瓶药,白笙无语,“我说你想要把胸垫大,也不需要用毒药来填嘛!万一要撒了或者是被某人捏碎了,还要不要你的胸了!”独孤璟也质问着落芙,“这样很危险,以后不许乱放了!”
落芙表示自己忘了它有这么猛烈的毒性,自嘲,“我这胸生命力顽强,不碍事啦,你快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成分!”白笙小心地打开这一小瓶药,闻了闻味道,只觉得有一股极其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白笙皱着眉头,再闻了闻,却发觉极其恶心的味道里头还夹杂着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可又闻不出究竟是哪种东西的香,“落芙,你再闻闻,这里面除了刺鼻的臭气,还夹杂着微弱的香气。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的气味?”
落芙连忙接过,仔细一闻,还真是有股清香,“似是从未闻过这样的香味,居然能在这么臭溶液下还保持着这样一种清新,想必一定有其特别的地方,估计就会是这毒药的主要成分。”
白笙点头,拿过瓶子小心地在桌面上滴了一滴,只见顷刻间桌子被腐蚀地面目全非,不出两秒,就没的干干净净,连一丝木屑都没留下。最让人恐慌的是他们脚下的地也慢慢被腐蚀,一层层变低,独孤璟连忙扯起落芙飞起,并对后面众人说,“快点飞起来,地面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