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祢桦尴尬,连叫宫女太监将她们安置在后宫。宫女一把落芙,独孤璟带到寝宫,落芙就关门,忍不住大笑,“我的璟真是风姿绰约,看得我是口水直流呢!”独孤璟黑着脸将落芙抵到柱子上警告道,“芙儿是不是垂涎为夫很久了?让为夫好好伺候你可好?”
独孤璟说着翘起了长满绒毛的大腿固定着落芙,落芙只好谄媚地笑着。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站在门口,看到一个强壮的女子翘起毛发浓密的大腿抵着另一个瘦弱的女子,暧昧顿生。落芙反应极快,连忙推开独孤璟,“贱人!休想要斗过我!王上是我的!”独孤璟也装腔,“我同王上才是真爱,你可别想争抢过我!”
在门口的老人阴鹜地盯着他们,“两贱婢,休要胡闹,还不赶紧拜见我天命巫师!”落芙,独孤璟面面相觑,看着这貌似一点功力都没有的老人,完全想不出他会干出那么暴戾的事情。天命巫师走近,往他们身上嗅了一嗅,“很新鲜的肉!”
落芙连连后退,装出惊慌的样子,“啊,巫师大人,您要做什么?”天命巫师收起贪婪的目光,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本道是来警告你们好好此后王上的,要是敢图谋不轨,企图对王上不利,对本道不利,对我大千乘不利,本道必定替天行道,铲除尔等祸水!”独孤璟看不惯天命巫师这样张狂,刚要出手攻击,就被落芙抓住了手。巫师暂时没看出他俩有何异样,就出了大门继续走访进宫而来的另外几位。
独孤璟皱眉,“如若他就是翠翠身后的主人,就不应该不知道翠翠的动向,难道这一切阴谋策划者并非天命老贼?”落芙点头,“我看他一点功力都没的,不像是那些事情的主使者。”说完就蹲下身撩起独孤璟的裙摆,“啧啧啧,可惜了这白嫩的腿哦。”独孤璟也蹲下,“芙儿不就喜欢这样的?昨晚还夸它性感,今天就不认账了?”落芙脸蛋微红,昨天她只不过是一个激情不小心忘乎所以,满嘴花言巧语而已。
天命巫师又来审视着翠翠,花奴及玉奴。此时他们正百无聊赖得坐在床帷刺绣,他有点不屑地离去,还以为会来几个厉害的绝色,想不到那鲍祢桦仅给自己挑选了一大批弱女子。到了月上树梢之时,原本安静的宫闱开始有了些声响。他们五人中有四人坐在一起擦麻将,还是落芙教他们的呢,好在他们悟性也高,一学就会,不过麻将做得可不地道,就是直接在纸牌上涂上些图案就作数了。剩下玉奴一人怎么也学不会,只好站在落芙身后绞尽脑汁地参透这里边的玄机,他觉得这可比佛经难多了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女王啊,为什么每次独孤璟都能赢你们,是不是你偏心了?”落芙抽着嘴角,这又不是她的本意,她哪知道独孤璟还是一个天生神棍!
独孤璟悠悠开口,“有人来啦,我们各自散去吧!”众人静默快速离去。翠翠则是忐忑万分,深怕被来人看出破绽。翠翠一进屋,黑衣男子就闯了进来,“这段时间有何发现?他们进宫何意?”翠翠低头忙跪下,“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安静,翠翠并无更多发现,他们进宫只是,只是出于好奇。”黑衣男子蹲下身来,仔细地看着翠翠,忽然大手使劲地甩过一巴掌,“不对,你有事瞒着我!再不说实话,就别想得到解药!”翠翠颤颤巍巍抬起头,无限凄凉,“我若是说了实话,也只能确保暂时的安危,被利用完了还不是只有一死?”
黑衣男子再次阴鹜地扇了一巴掌,“贱人,难道你忘记了是谁收养的你?”翠翠鼓起勇气站起身,“翠翠从未见过那人的真面目,又从何谈起忘记呢?”那男子正想对翠翠下手,落芙,独孤璟就冲了进来,杀了男子一个措手不及。男子大笑,“哈哈哈,你们还不算太笨嘛!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告诉你们,你们都得死,都得死!”独孤璟一脚将男子踩在脚底,落芙脱鞋噼里啪啦地打着他的脸,“我们当然会死,不过还要等上百年。到时你,若是不交代幕后黑手,现在就要死,可明白?”
男子狂妄大笑,“你们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只不过主人棋局上的旗子而已。我大东郢终将所向披靡。”于是迅速掏出一个小瓶子直接往自己嘴里倒,只见他顷刻之间就幻化成了尘土,不留下一丝证据。
落芙看向独孤璟,表示很无奈,“这些人都神经病吧,喝毒药像喝开水一样自然!璟,那东郢是何地?”“东边麂乐岛上的国家,不过就那死士赴死的决心我不认为他是不小心说漏嘴道出东郢的,更像是要故意引诱我们往这方面想的,也许这并非东郢所为。”落芙若有所思,“这下只有从天命巫师身上着手了。翠翠,他刚才说你服了毒药?可有解法?”
翠轻描淡写,“没事的,我已经活够了。现如今这人都死了,估计再无解药了。”落芙再看向花奴,询问他是不是也服了毒药,花奴倒不好意思起来,不去看落芙,“我也活够了,要是在我有生之年,女王愿意宠幸我一回,那我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落芙嗔怒骂他变态,心里却很是感动,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烧了什么高香,有这么多人愿意为自己奋不顾身。独孤璟只盼望白笙能快点来,早些治好花奴,省得他凭着自己身中剧毒老拿这个威胁落芙。
这时,天命巫师又来拜访,他们连忙搞出一片沸腾的模样,吵得热火朝天,巫师不屑理会他们,只是淡淡地说,“王上突发恶疾,你等还不去照料?”
落芙狐疑地看向天命巫师,也不敢多言语。花奴也怕天命巫师是想故意支走他们,好在这宫殿布置些东西,假意说自己吃坏了肚子,腹泻了一天。天命巫师半信半疑,“可不要耍什么诡计才好!”花奴豁出去了,挺着肚子站在天命巫师面前,“喏,你看肚子都憔悴了,我这一天过得可真够揪心的,你们皇宫这什么伙食啊,分明是要人命啊。”说着便捂着肚子直奔茅厕,天命巫师见花奴这般泼辣信以为真,只叫太监将他们除却花奴统统带去面圣,自己却推脱要去哪哪哪给王上寻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