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等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他们演的是哪出,只听到落芙,独孤璟最后两句对话,才得出了一致的结论,不仅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世界上还存在着一类同样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呢。
一到客栈,落芙,独孤璟也不吃东西,就急急去了房间。花奴,翠翠八卦地欲上前窥视,玉奴原本看到落芙,独孤璟那样亲密的模样心里一片酸溜溜,不想去看的,但他貌似自小到大从未真正体会过男女云雨之事,出于好奇,也跟了上来。
透过纸糊的门扉,他们看到里面的两个人激烈地在地上打滚,独孤璟想要压着落芙,落芙死命反抗,拼命反扑,好不容易骑到独孤璟身上,却被独孤璟突袭,来了海底捞月,一个扑通由上转下。落芙也毫不示弱,眼疾手快来了招猴子偷桃将独孤璟翻了个身,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此时,独孤璟一使内力将门震开,落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脱掉独孤璟的两只靴子,“啪啪。”两下分别扔到了花奴,玉奴脸上,随后又取下自己的两只鞋子一并甩到了翠翠胸上,一只一边。
门外的三个人看门开了,都没及时反应过来,还没想好说辞怎么解释这偷窥之举,就被接连甩来的鞋子击中。花奴,玉奴脸上分别一个大大的脚印,两人只是闷哼,出来偷窥,被抓住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至于翠翠的伤,怕是不便让外人见着了呢。翠翠两手捂着胸,脸上的余温还未褪下,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落芙解开自己的腰带,幻化成鞭,指着这三个偷窥者说道,“若是还有下次,哼哼,我不介意再在你们身上多留几个脚印的。”独孤璟气定神闲地站起身,“下次要是再敢偷看我的芙儿对我亲热,我不介意挖眼以警示的。”三人连忙摇头,逃也般离去。落芙这下不开心了,“什么叫做我同你亲热啦,明明是你猴急猴急地想要同我亲热!”
独孤璟边解着落芙厚厚的衣服,边同她斗着嘴,“是谁连饭都不吃就直奔房间的,嗯?是谁一直要爬到我身上,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到处摸索?”落芙正想辩驳,独孤璟就将她扔到了床上,免不了一室旖旎,一夜狂野……
次日,落芙心情很好地起了个早,除了身体疲乏了些,四肢无力了些,一切都好,纳闷地问着独孤璟,“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低吼一声再继续呢?是不是不低吼就使不出力啊?哈哈,那我以后捂住你嘴巴看你要怎么办!”独孤璟努力回想着好像自己真有这么个习惯,难得不好意思起来,嘴上依旧不肯认输,“那芙儿为什么每次都要嗯嗯啊啊地叫着?而不是像猫叫狗叫那样,偏偏叫得这么诱人?”
落芙捶打着独孤璟结实的胸膛,“你的嘴越来越坏了啦!讨厌。”独孤璟平眉一扫,“可是芙儿不是乐在其中?”落芙气恼自己说不过他,“哼,下次不嗯嗯啊啊了,我要学鸭子叫,嘎嘎,嘎嘎,叫到你不举!”独孤璟终于认输妥协。两人过了许久才走出房门,一走出房门又好不惊讶地撞上了瑟瑟寒风中屹立的石雕。“这是已经石化了的节奏?”落芙笑着走过他们身边,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落芙没用鞋子砸他们。不料落芙去而复返,分别给他们三一人一脚,这才携着独孤璟哼着小曲儿走掉。
“璟哇,我跟你说,在我以前的那个世界里,有种玩具叫不倒翁哦,就是不管你把它扑倒多少次,它都会依旧坚忍不拔地站起身挺直腰板呢。”独孤璟边听着边朝落芙嘴里塞着吃食,“那你想说的是什么?”落芙的嘴巴被饭菜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着,“我就是想说,我也很坚忍不拔呢,被扑了这么多次可从未放弃过反扑。”独孤璟又朝落芙嘴里塞着吃食,“那我亲爱的芙儿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落芙闪着狼光的眼睛贼贼地看着独孤璟,“鉴于我勇气有佳,你就让我扑一回嘛!”
独孤璟叹了口气,“这可是自尊问题,怎能说让就让?除非。”落芙凑近耳朵听着独孤璟私语,随后激动地弹跳开来,喷了独孤璟一脸饭不说,刚吃进嘴里的两根青菜还挂在了独孤璟的鼻孔中,像是长长的绿绿的鼻涕。落芙用衣袖擦了擦嘴,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叫你让我答应那丧权辱国的条件,什么一夜七次才可以抽一次奖,还要凭运气才能扑回来,这不是明摆着坑我嘛!哈哈哈,遭报应了吧。”
独孤璟淡定地拿出插在鼻孔里的青菜,再缓缓抹去脸上的饭粒,“芙儿就是这样心急,想要喂饱我也不能直接用喷的啊,我不介意你一口一口喂的。”落芙捂着嘴笑得一抽一抽,再没心情去吃饭了。独孤璟整理好自己的脸,也帮着落芙擦干净小猫咪一样的脸,“笑得这么没节操,我的芙儿呦,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此时客栈里的一个气宇轩昂但又萎靡不振的男子,成功地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只见此男子独斟独饮,口里还念念有词。落芙,独孤璟听力极好,听出那男子嘴里不停地叫唤着,“萢荟,朕的萢荟,你怎么就这样傻?你就这样去了,叫朕独活在这人世还有什么意义?萢荟,你回来……”
落芙感叹自己运气好,立马上前搭讪,“想必您就是千乘皇帝鲍祢桦了,是吗?”只见鲍祢桦抬眼见了一下来人,就又继续喝酒,不理落芙。落芙厚着脸皮,在他身边坐下,“那日萢荟姑娘受刑于那污水河中,在下看不过去曾出手将她带离那污水,只可惜萢荟姑娘只同在下说了一番话便去了。”鲍祢桦瞬时清醒,“她同你说什么了,告诉朕,快告诉朕!”
“她说她一直都很爱你,要你替她好好活着。额,她还说她是因为不小心知道了天命巫师的秘密才被赶尽杀绝的,你可知道是什么秘密?”鲍祢桦苦笑,“你认为我要是知道了什么秘密还能活到现在?我很感谢你告诉我萢荟死前所说的话,但是我还是奉劝姑娘一句你还是少惹这些事为妙,早些离开千乘吧,这里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