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在说话,连绒叹了口气,“我很累了,先回房间休息,明天还要去温莎堡。”说罢,连绒推开凌羲,大步朝厨房门口走去,步履却没有平日的淡定从容。
凌羲发现,她走到门口的似乎,那背影,几乎可以用逃跑来形容。
连绒急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因此上楼也跑得匆忙,路过廖惊鸿的房间时,她正从里面出来,连绒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奔回自己最里面的房间里去。
廖惊鸿看着她慌张的背影,耸了耸肩,从为奸过连绒这样,原来她也有慌张的时候。
廖惊鸿不屑地扬起嘴角,到底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这么想着,就直接朝楼梯口走去了,想去看看凌羲热一杯牛奶,怎么这么久没回来。
“怎么不好好休息?”才下了两个台阶,凌羲就拿着牛奶杯上来了。
“你这么久不回来,所以我想下去看看。”廖惊鸿如实回答,而后突然就敏;感地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开口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凌羲拿着牛奶上来,递到她的手中。
“我刚才看到连小姐慌慌张张地跑上来,所以随便问问。”廖惊鸿说完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慌张?”凌羲皱眉,连绒慌张!
为什么慌张?
直觉告诉自己,那晚的事情绝对不是连绒说的那么简单。
可是自己偏偏什么印象都没有了,真该死。
·
房间内,连绒快速地把房门反锁,然后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直到现在,她才放心下来。
那一晚,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凌羲不喜欢她,但是她很爱凌羲,那是一种甘愿为他死的爱。
所以,知道他爱廖惊鸿爱得那么深之后,她愿意退出。
但是她没想到他会怀疑,对于那晚的血迹,连绒有想过处理掉的,但是他那么重,她根本无法换chuang单,所以,只得想了个借口蒙混过去,甚至还故意把把隔壁chuang的被子弄乱,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不要怀疑。
好在凌羲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是好的。
连绒不是贪心的人,她只要有那一晚,就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等索菲亚公主的婚礼结束,她不会再见凌羲。
翌日,除了凌羲和廖惊鸿,大家都很忙。
不过,亨利并非冷漠的人,知道凌羲是凌宝鹿的哥哥,也就给他们发了请帖,虽然位置不是很好,但是也比那些只能呆在角落里的位置好很多。
凌羲不放心凌宝鹿,因为他之前算到索菲亚公主的婚礼会有事故,因此一直和齐彧两人全程地陪伴在她的周围。
连绒是伴娘,一早就跟索菲亚化妆去了,上午没什么事,就跟齐彧去观礼去了,不放心他的凌羲自然也跟着去,廖惊鸿因为身体不舒服,就呆在小别墅里等着。
王室婚礼的程序很复杂,英国的王室是迄今为止最古老的王室之一,女王陛下对索菲亚公主又非常疼爱,因此婚礼格外隆重。
新郎是伯克郡一位富豪的长子,上午十一点四十五分,新郎驱车从家里离开,前往教堂,与此同时,索菲亚也会从温莎堡出发,前往教堂,两人在十一点之前于教堂汇合,十一点准时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