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实在对不住了,你们也知道,我现在的盘子这么大,实在是顾不过来的,你们说,这投资的事可不是个能掉以轻心的事,我要是有个闪失,怎么给你们交代,是不是!” 杨天翔的表情非常的诚恳。
“既然杨总已经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勉强。”这帮人显得很失望。
“各位,实在是对不住啊,不过,你们在投资项目的时候,如果有需要,我杨某人还是会鼎力相助的;欢迎各位以后经常光顾我的会所,有什么新情况、新问题,大家好交流。”这回杨天翔是真诚的。
“杨总,情况摸清楚了。” 阮世雄报告道。
“怎么个情况?”
“两家企业,一家生产立式数控加工中心;另外一家生产卧式数控加工中心,产品非常不错,都是前几年从德国引进的技术,他们的技术力量也非常强。就是自从金融危机已来,定货量大幅减少,企业的负担很重,当初技术改造都是银行贷款,现在都还没有还上,工人的工资也拖欠了几个月了,工人们也闹得不行。”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怎么好端端的企业要卖呢!”
“这可是是个大好机会,我们买过来之后,把没必要的东西剥离掉之后,注入资金,不就是满盘皆活了!”
“是这个道理。”
“据我了解到的信息,好多家企业都盯着他们呢。实力能和我们抗衡的有上市公司鼎华股份和大江股份。他们是同行。但是大江股份恐怕是力不从心,因为他们刚刚进军房地产市场,恐怕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
“被同行看重的东西,肯定错不了,看来我们还是前途未卜啊!”
“要不,您找找郭书记,请他出来说话,那就跑不了了。”
“不行,这个人不会说这种话的,我了解他。”
“那怎么办呢?”
“呵呵,怎么办?虎口拔牙啊!从虎口里面把它抢过来。”
“哈哈,杨总,我真是佩服您的勇气,好啊,咱们就把它抢过来。”
“你打听清楚了,看省国资委是个怎样得卖法。”
“已经清楚了,省国资委准备通过产权交易中心来完成,也就是说以竞拍的方式出让。”
“这样的话,那就看谁出价高了!”
“对啊,是这样。”
“如果价格抬得过高,我们就不合适了。”
“要不,咱们采取点措施。”
“什么措施?”
“找些社会上的人,想办法把他们挡在交易市场外面,不就剩咱们一家了。”
“不行,这不是我杨某人的做派。”
“那就和他们硬抬啊,这怎么划得来呢?”
“咱们来它个围魏救赵,声东击西。”
“怎么?”阮世雄糊涂了。
“你附耳过来。” 杨天翔向他嘀咕了一番。
“高,杨总,您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阮世雄大发感慨!
没过几天,报纸上就出现了天盛集团准备在二级市场收购鼎华股份的报道,随即,在二级市场,鼎华股份的股票遭到了大量的买入;股价也开始走高。
鼎华股份自然是不敢轻视,连忙开始增持自己的股份。但是,依然有人在大量的收购流通股。
鼎华股份坐不住了,不仅在二级市场疯狂收购,而且也有目的、有步骤地开始收购其他股东的股权。
也正在这个时候,两家机床厂的竞拍也有条不紊地开始了。
“杨总,咱们的底价应该定在多少合适?” 阮世雄问道。
“三十亿。” 杨天翔回答的非常干脆。
“这么高?”阮世雄不仅吃了一惊。
“高吗?你忘了他们这两个厂还有地呢,那可是风水宝地啊,高新区四期已经完工了,咱们可以把厂子合并,迁到高新区,这样把那两块地用在房地产上,不又是一块利润吗,你说说还高吗?”
“杨总,跟着您干,实在太爽了,那咱们没必要声东击西啊!”
“当然有必要了,你别忘了,鼎华股份可是机床行业的龙头老大啊,你知道他们的底价?我看啊,他们这回可是势在必得,难道他们就没想到换地?”
“对啊,我只想到了其一,可万万没想到其二,是大意不得。”
竞拍开始了,起价十五亿。
在现场,鼎华股份和大江股份的代表也悉数到场。
“杨总,您看见了吗?那两家也都来了。” 阮世雄有些个担心。
“没关系,他们早已经报了名,保证金也交了,能不来碰碰运气?” 杨天翔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睛里。
“十六亿、十七亿……”买家们轮番报着价,价格一路开始走高。
到了二十亿的时候,就剩下鼎华股份、大江股份和天盛集团了。
“二十五亿。二十五亿一次、二十五亿两次。”拍卖师喊着,会场一片寂静,大家都在屏住呼吸,看谁家会再次举牌。
“呯”的一声,随着拍卖师的一锤定音,天盛集团成功竞拍。
“把已经收购的鼎华股份的股票全部都出手,一分钱也不留。” 杨天翔电话指示着证券部。
鼎华股份的股价已经拉得很高了,天盛集团声东击西的手段收到了奇效,不仅让鼎华股份占压了大量的现金,使得它无力在竞拍中取胜;而且,天盛集团还在二级市场狠赚了一笔。
“这那是在做生意,简直就是土匪!”当鼎华股份的董事长得知事情的真像后,愤怒地大骂杨天翔。可是,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一时间,这一成功案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报道,并被再次选入了MBA教程。
华清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郑明华院长也特地打来了电话:“杨总,我们经过研究,决定聘请你为我们学院的名誉教授,请你千万不要推辞。”
“这……”杨天翔还真是不好意思推辞了,他说:“既然郑院长如此高看我杨某人,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来趟学院,我们好把聘书给你?”
“您寄过来不就完了。”
“那有那么简单,我们不能白聘你啊,你得来给我们的学生讲课啊!”郑院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