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是农田?这就是湖面。” 杨天翔乐了。
“湖面?怎么跟农田似的?”
“没学过地理啊,湖面上结成了厚厚的盐壳了,所以就看不到湖了。这下面就是湖水。”
“哦,想起来了,对呀,是这样。我们能看到湖水吗?”
“走,我带你们去看看。”
“去哪儿看呢?”
“那不是吗,那里有盐田。” 杨天翔指着远处一片有机器的地方。
“哇,这就是盐湖啊!”
一大片盐湖壳被挖开了,露出了碧绿的湖水,两只采盐船正在工作,岸边布满了晶莹剔透的各式各样的结晶体的盐花。
“太漂亮了!”两个大女孩,连忙蹲在岸边,捡起了盐花。
“哎,杨天翔,你怎么想起来带我们来这呢?”龙吟问道。
“带你们来玩呀。”
“不会吧,我看你还是有其他的目的?”龙吟怀疑地看着杨天翔。
“当然了,我来看看这的卤水。”
“你看卤水做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多晶硅的最初原料除了硅石粉之外,就是这卤水了。我现在是用工业盐兑水做的,成本就高了,你看这里,遍地都是,抽上来就能用,多省事啊!”
“可是,这么远,你也划不来啊。”
“如果把厂建在离这不远呢!”
“我知道了,你是想在这里建大型的太阳能电站,所以,也想着把多晶硅的生产基地也建在这里,是这样吧。”
“没错,我是这样考虑的,全部建起来,可能得几年以后了。”
“那,我算是服了你了,真不知道你那小脑瓜里是怎么想的!真是能折腾!”龙吟不知道是夸杨天翔呢,还是挖苦他呢!
第三天早晨,他们又出发了,直奔可可西里。
路况比十年前更好了,看来已经是重新整修过了,更加平坦宽阔了,路上的车比以前也更多了。
南山口、纳赤台一晃而过,两位小姐依然是那么兴奋,看什么都新鲜,她们把杨天翔当做百科全书了,什么都问。
杨天翔自然是有问必答,实在不知道的,就开始瞎编,愣是编得滴水不漏。
“那是什么山,白皑皑?”翟洋指着远处的雪山。
“玉珠峰啊!”
“这就是玉珠峰!登山者的最爱!”
杨天翔想起了小白帽,那会是他在做向导,而现在,自己却做起了向导!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昆仑山口,海拔四千七百六十七米。
山口正下着雪,刮着很大的风。
“咱们不下车了吧,看看就行了,风雪这么大。” 杨天翔征求她们两位的意见。
“不行,既然来了,那有不下车的道理,六月飞雪,还真是头一回看到。”龙吟才不管那么多呢,推开车门,下了车。紧跟着,翟洋也下了车。
杨天翔没办法,也只好下了车。
“给我们照像。”龙吟命令杨天翔。
照着、照着,一阵狂风刮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扑向杨天翔,紧紧搂住了他。
杨天翔也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俩,狂风过后,杨天翔一看,乐了,这算那门子事啊,他正左拥右抱,搂着两位小姐。
两个人也反应了过来,翟洋立刻羞红了脸,默不作声地离开了,龙吟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反过来掐了一把杨天翔:“你果然没安好心。”
真是天大的冤枉!
过了不冻泉,杨天翔就开始注意路边了,他记得,有条叉路是通向索南达杰保护站的。
果然,不一会,就看见了路边的大牌子,他们拐进了叉路。
索南达杰保护站到了,这里已是焕然一新,全都换成了新的活动板房。
索南达杰纪念碑依然矗立在那里,藏羚羊圈也依然有小羊羔和受伤的藏羚羊,只是比以前少了许多。
好客的藏族工作人员依然是那么热情,只是再没有给他们拿来奶茶和酥油,也只是倒了普通的伏茶水。
高原反应也如约而至,杨天翔倒是没有像上次那么反应强烈,可怜的两位小姐,已是彻底蔫了,一人抱着一个氧气袋,昏昏欲睡。
小牛毕竟年轻,又是特种兵出身,全然没什么反应。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库赛湖,太阳依旧高高挂在天上,一池蓝蓝的湖水,碧波荡漾。
“太美了!”两位小姐也顾不上高原反应了,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向了湖边。
“慢点,不要剧烈活动。” 杨天翔跟在后面,叮嘱着。
“你们不知道吧,这就是王母娘娘的瑶池。” 杨天翔指着湖水对她俩说。
“不会吧,怎么会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会在哪里?”
“哎,也就是哎。”
“那就赶快喝上一口,这可是仙水呢!”
“呸、呸,又咸又苦,好你个杨天翔,你在捉弄我们。”龙吟一边吐着喝进去的水,一边指着杨天翔。
“呵呵,这都受不了了,你们知道吗?新大陆的老板林先生可是在这里独自修行了一年的。”
“林先生,我知道啊,他会在这里?你又在骗我吧。”龙吟不相信。
“是真的,我上次来的时候,就在这里遇见了他,搭着一顶小帐篷,在这做独行侠呢!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啊。”
“真的吗?他那么大的老板,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呆一年?这也太夸张了吧。”龙吟还是半信半疑。
“所以啊,人不可貌相,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那你说,咱俩有可能吗?”龙吟倒是抓住了杨天翔的话柄。
“没有可能。”杨天翔非常坚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能。”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不和你说了,不可理喻。”龙吟一甩头,回车那边去了。
“杨总,龙总好像很喜欢你哎。”翟洋望着龙吟的北影,对杨天翔说。
“那是她的事,我不会接受的。”
“为什么不呢?龙总那么的优秀!”
“这和优秀不优秀没关系,我是有家的人,你说,怎么可能呢?”
“哎,杨总,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那么老土,两个人真心爱一场,多么不容易,我想,龙总她是不会计较的,她也不会想破坏你的家庭。”
“不是这么说的,可……”
“可什么,就是说,你不喜欢她?”
“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反正不能考虑。”
“那如果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