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山间,远远的看见一座辉宏的大殿坐落于云间。整个大殿,散发着火红的炽热,如一轮烈日,挂在天宇。
悠长的云梯上,一身穿墨色的男子背着一个孩童,在飞快的奔跑。几个起纵,就来到了大殿的殿门前。
“殿主”站在大殿门前的,是两位穿着火红道衣的童子,正弯身恭敬的对着那男子行礼。
“嗯,从现在起,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了”男子淡淡的道。
随后,抱着昏睡的孩童,进去了大殿,耳后,传来重重的殿门关闭的声响。
“刚才那个孩童就是殿主一直寻找的那个人?”殿门童子看着男子进去大殿,小声的嘀咕议论道。
“嘘,小点声。这种事我们不宜在背后议论,不过看刚才殿主的样子,八九不离十。”
大殿之内,男子把孩童放下,随后轻轻的一挥手,静静的看着孩童。
“额,头好痛,这是怎么了”孩童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捂着头,随后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刺客,刺客,来人,快来人”孩童大声道。
“孩子,这里已经不在秦王府了。”男子坐在大殿的紫晶椅上,看着惊慌中的孩子,眼神却散发着炽热。
“不是王府?”孩子正是秦氏失踪的殿下秦枫。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练拳,随后背后有人闯入,后来,我”秦枫环顾着大殿,发现大殿四周,有着四根巨大的紫晶柱,头顶,印着一轮火红的烈阳。整个大殿,一直都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是你把我打晕带到这的?”秦枫看着大殿上的男子道。
“孩子,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我把你带来,也是亲非得已!”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和噬音深夜密谈的炎火。
“情非得已,是么?”秦枫不屑的语气,令大殿紫晶椅上的炎火双手骤然握紧。
秦枫看着炎火,双手也不禁握紧,额头甚至布满了汗滴。
“哼,一个小娃娃,要不是看你是宝物的寄托者,就你刚才的不屑和无理,我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死千万次”炎火看着秦枫,可脸上却始终挂着微笑。
“呵呵,你是叫秦枫吧。我真的没有别的恶意。只是我,能治好你的病!”炎火端起一杯热茶,细细的品尝,就这样,看着秦枫。
“什么?!我的病?!”秦枫一时间又吃惊又激动,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自己那奇异的怪病。
“真的么?!那你说说看,我究竟得了什么样的病”秦枫必定是从小在王府长大的孩子,从小看着自己的父王应酬那些王公大臣,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对一个素未平生的陌生人,更不可能完全信任。
“不愧是宝物的寄托者,这份沉着和冷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炎火也暗暗赞叹。
“秦枫,在你出生的时候,背后就有六个六等亮星,而且,每到满月,你的后背就会发光,疼痛难忍,那种疼痛不是表面的疼痛,是一种痛到灵魂的痛楚,而你,也因此在大病时,常常痛的昏死过去。要不是有那位存在,你不知死了几次了。我说的可对?”炎火放下手中的热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过,却是那样的耐人寻味。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的奇异怪病除了父王,云叔,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人说的那位存在,是谁?”秦枫看着正对着自己微笑的男子,不由的,心生警惕。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秦枫,我是烈阳宫的殿主,炎火。这里便是烈阳宫。”
“烈阳宫,没听说过。”秦枫再一次打量着这座大殿,依旧没看出什么有特别。
“秦枫,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因为,这里,也不在大陆任何地方,你当然不知道。罢了,和你这个连气旋都没有的小毛孩说这些做什么。”炎火看着秦枫打量着大殿,还是忍不住介绍了起来。
“气旋,那是什么?”秦枫不解道。
“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好了,我刚才说过了,你的病,我可以帮你治好,不过——”炎火看着秦枫,微笑道。
“说吧,要我做什么,或者说,帮我治疗的代价是什么?!况且,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秦枫望着大殿之上的男子,心里琢磨不透这深不可测的男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愧是秦氏的殿下,果然和你父王一样聪明。帮你治疗好那奇异怪病可以,不过我希望你拜我为师,否则,我不会帮你治疗”炎火看着下方正在思考的秦枫,没有急于他的回答。
“让我拜你为师?容我考虑考虑。”秦枫一时也猜不透炎火在想什么,打着什么主意,不过,他很清楚,越是如此,自己越是要小心。
“哼,有多少人想加入我烈阳宫,他们挤破脑袋我都不一定正眼看他们一眼,因为,他们还不够资格。想我烈阳宫可是大陆顶尖修炼瞳术的势力,没有几个势力可以比拟我烈阳宫。而烈阳宫的宫主,更是一位早已不在这个世界的大能,除了宫主,我们这些人,也只能被称为殿主。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你还考虑什么!”炎火看着秦枫犹豫,不由的激动起来。
“等一下,瞳术是什么?你所谓的宫主不在这个世界,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作古了?”秦枫第一次听到这些奇怪的词。
“小子,这些,等你加入我烈阳宫称为我炎火的弟子之时,我会慢慢告诉你,秦枫,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逼我!”炎火看着秦枫,显然已经没有那么多耐心了,必定他为了那件宝物,付出了太多,他不希望就这样被人利用。
遥远的未知的某处空间,一个男子轻轻擦拭着玉笛,看着案边上的情报,笑了。
“炎火,你的胆子,我越来越欣赏了。不过,你,注定要消亡了!那件宝物,感谢你闹着生命危险,为我带来了,那么,你也该上路了。”男子抬起手中的玉笛,轻轻的吹奏,笛曲哀伤,悠扬
似乎,在为谁的生命叹息,又似乎在为谁的际遇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