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既然嫁到了别人家里;怎么说这次还是我自己有点过分了,吃药也没有给人家通知一声,他上次打针的事情都能把我气成那样,换位思考一下,小伙子肯定心里也不好受;第三天下班后还是乖乖回去了婆家。
婆婆朝着房间给我使了个眼色;
回来了?
推开门就看见人家光着身子在衣柜前穿衣服;床上还放着箱子,这是要离家出走?
“这是要干嘛呀,不会真的要离家出走吧?那人是谁?贝蕾?还是贝西?还是另有其人?”
“……”
“我很大度的,不介意你外面养着人,如果你们还想……”
“嘭!”
这要是搁在我自己家,绝对将人拉回来狠狠的暴揍一顿,脾气太坏了,三两句不合意就吹鼻子瞪眼睛。
要不我也收拾东西走人?
门口他妈正给他整理衣领子,好吧,这场景看起来,我就是个外人。
“好了,早点回来,圆圆会想你的。”我什么时候说我会想他了,婆婆吹牛都不打草稿,她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代言人了。
“妈,他去哪呀?”
“额,回去加拿大。”
啊,回去加拿大,是用的回去这个词;不是去,那就不是去出差?第一次他在那边呆了四年,第二次呆了两年多,上一次去了一个星期;出差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去呀?哎,这一去,是不是得十几年了?
我又失算了,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可以肆意放荡的地方;这要是在家门口养个女人,我好歹能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那异国他乡的,出去了真他妈就跟脱缰的野马没啥区别。
早知道刚刚就该把他扑倒干几个回合再放他滚;生个孩子出来,那不管他去多少年的时间也不至于那么孤单,回来不回来也没什么可盼的,至少已经有了个可以养老送终的。
他就这么甩手一走,离婚也不能离;远在异国他乡,离婚手续很麻烦吧!那我的余生里岂不是要真的守活寡了?日子可怎么熬呀!
“妈,那要去多久呀!”
“额,这个他没有说,应该时间不短,不然也不能带那么大个箱子。”
冲回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结婚证;如果他一年不回来,那我就去找杨洋,两年不回来,就去跟杨洋过; 怎么说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杨洋也不可能对我不管不问的;那么长时间,我在老家这块地盘上肯定也会呆不下去;出门人家就会指指点点:‘瞧瞧,那个女人,就是因为不给她老公生孩子所以被抛弃了。’‘我看是生不出来才被抛弃的吧’
时间越长就越好像是老天爷要如我所愿似的,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奶奶带着我在乡下的田埂上遛弯;天气如此的热,这老太太是怎么想的,大下午的太阳都还没有下山打着伞也要出来逛逛。
“圆圆,袁毅啥时候回来知道吗?”
“不知道呀!您也不知道吗?”
“他的事情不是你最清楚么?”按理来说是应该我最清楚,可他走的时候我们正在冷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