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
书房之中
“鹏儿,你那孙子兵法抄完了吗?”
“昨日便抄完了,父亲也已检查过了。”
“如此那我便拿去给太史慈了,上次我抄的那本,情急之下被我给撕了做纸筒了。”
“哦!哥哥我也一起去嘛?”说着陈鹏期待的看着陈越
“鹏儿,你哥哥受伤之时你整日呆在他房中守着他,这功课你已落下不少,今日你还想去往何处啊?”这时坐在一旁批阅文书的陈彧头也不抬的说道。
“确是如此,鹏儿你这年纪应当多多学习才是”说着陈越一摆手笑着给了陈鹏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越儿啊!”陈越心中一紧
“你重伤初愈,你一个人出去为父有些不放心你去叫上老荀与你一同前往吧!”
听到了后面的话陈越才放下心来,刚才他就是怕陈彧给他也来个。越儿啊!你卧床养病时落下不少功课什么的,那他可就郁闷了。不过这陈彧话里似乎也有些惊弓之鸟的意思了。
“好的,父亲,儿今日还想与太史慈一同往海边去看看”陈越想着既然荀叔跟着那不如去城外逛逛,也不用担心路上遇到剪径小贼什么的。这几日他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荀叔的武力,
约莫着有个二流的样子,他想要逛得远些的话倒是要靠荀叔了。太史慈那家伙还太小,武力差不多也就顶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个三流武将的样子。
“嗯!去吧!骑马去,路上小心!早去早回!”陈彧头也不抬地说到。
听到此言陈越便转身出门去了。
其实这不抬头说话不是陈彧的习惯,他是不敢抬头。他知道陈越失去了记忆,现在需要走出去去了解这个世界。可惜他公务缠身无法陪他。他怕他现在那犹如惊弓之鸟的心态影响到自己的言行,去将陈越绑在在自己身边。他知道那样对他不好。所以他听到陈越说要出门时,便打定决心在陈越出门之前绝不抬头。
陈越出了书房便去找到荀叔带着三匹马就出了门
到了太史家唤出太史慈
“太史,走陪我去海边逛逛”陈越道
“好”太史慈回道
“啊!这个”陈越道“上次那本被我给撕了这个赔给你。你先放回家中”
说着便把陈鹏抄的孙子兵法递给了太史慈
“我先把书放回去啊”太史慈说着飞快地跑了回去。
不一会便跑了出来冲着屋内叫了声
“娘我去了啊”
“好!早去早回”
说着三人骑上马便往城外走
一路上看到不少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的行人,陈月虽然奇怪但是陈越心里奇怪,但也没有多管闲事。
走着走着,他们发现前面有个有个人仰面高潮天的躺着。
待走近了,他们发现此人面色惨白,胸口早已没有了起伏。
看着身上并无血迹,向来不是突遭横祸死的。
那便只有......
陈越初见此人如此摸样还吓了一跳,在后世他可没见过死人,托咱们大天朝的福像死人这种刺激性较强的画面都是属于限制级的。美剧里面的最像死人也就是丧尸了,不过那烂的太过夸张,基本没人样了。
他看着此人觉得他十分可怜,他前世是个孤儿早些年的时候也尝过饿肚子的苦楚。看这人都死了还这么暴尸荒野的,也就下了马,招呼着荀叔用佩剑去挖了个坑把他给卖了。
三人上马继续前行。
“荀叔,我们路上看到的这些衣着褴褛的人,是什么人啊!”
“回公子这些人分三类,其一几十年来四野官治混乱,又时有起义者,那些起义的自个是风光了一把。但是都成不了气候,自己被抄家灭族也就完了,可他们每逢起义总挟裹大量平民。朝廷剿灭了他们之后,这些被挟裹的人也就成了反贼,无法回归家乡。而后有的落草成了山贼,有的则如这些人一般四处流浪。”
“其二,北方诸地胡人日渐强盛时有叩关劫掠,边关那几州时常有人弃土离乡流落中原。”
“荀叔他们在那边就没有产业良田吗?”太史慈插嘴问道
“呵呵!这些年我大汉土地兼并严重,那些人早已没有了田产了。这走也无留也无,再有胡人肆虐,自是易做抉择。”荀叔苦笑了两声回答了太史慈的问题
“再其三,则是各地或得罪权贵避祸他乡或因罪而逃之人”
“荀叔,他们为何不找些太平些的地方开垦荒地安家立业啊”陈越问道
“回大公子,这非是他们不想,而是各地不收啊!这也都是因为那些因罪逃乡之人造的孽啊!
早些年有这类人在他处安了家,结果确是在当地无恶不作。自那以后流民这两字变成了祸患了。各地之人无不驱赶。最不济也是如我们东莱一般不闻不问,禁其留居”
听到此处陈越叹息一声几人变继续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