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是个孤儿,一个人活了二十多年,仅有的成就就是成了一个小破公司的小破职员。
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再加班,他想换工作也难,谁叫他大学好死不死的考了个古文字专业,他压根就没听过有招这个专业的人的地方。现在一个月挣个几千块,无事看看小说电视剧的混日子。总的来说过的还算不错了。
几天前早上一睁眼发现外面天色不对。
一摸手机一看,完犊子了,尼玛10点了。(他忽略时间下面的日期和星期......)
心想着要完了这么晚他那个破老板又要狂扣他工资了。
边想着穿了衣服拿上包就冲了出去,一路跑到车站。
车站比起以往人少了很多,就一个中年大婶在等车。
等了几分钟,公交就过来了。
上了车他奇迹般地发现居然还有俩位子。
这时陈越心里很奇怪,一般来说这条线上人都是很多的。
平时他基本上都是脸贴着公交门一路去公司的。
不过转念想到这个点了,上班高峰早过去了,也就不奇怪了。
赶紧跑过去就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
他刚一坐定那个大婶也上了车,就坐在了他的边上。
公交启动,陈越看了会窗外一转头他就郁闷了。
因为他发现旁边那个大婶居然拿着根针坐那织起了毛衣。
陈越心想我去公交上织毛衣很危险的欸,尼玛这是小学生都知道了吧。
陈越扫了大婶一眼,发现大婶虽然五官清晰但是总体上却给人一种凶悍的感觉。
不过为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说说她吧!
毕竟现在这社会虽然好人越来越少,但面子上一般还是和和气气的。
“那个,阿姨啊!这个公交上织毛衣,要是车晃一下扎着人怎么办啊!”
陈越心想这大庭广众的这大婶总不能吃了他。
他想的是好,不过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那大婶听了他的话立马跟炸了毛似的叫了起来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我扎着谁了!啊!你说!我织个毛衣怎么了!你瞎bb啥!懂不懂尊老爱幼!啊!你这......(一下省略千字)”
车上的其他人也都纷纷侧目,不过片刻就都转了回去
这种人你和他来文的,他就给你来泼妇骂街胡搅蛮缠。你来武的他就开始坐地喊娘了。
都不想惹麻烦,也就都不管了。
至于陈越,这大婶一开口,陈越眼前就冒出了星星。我勒个去咧!你搞没搞错啊尊老爱幼都出来了你看这才四十多岁啊!顶了天算个中年妇女!得!惹不起我躲的起。
“得!得!您继续别被我打扰!”
说着陈越赶紧戴上耳机调出手机里的小说看了起来
那大婶呢就随你碎碎叨叨的继续织毛衣去了。
公交开了一段路,司机发现前面路口是绿灯也就没减速直接开了过去。
这时候旁边那个路口突然冲出辆轿车。司机立马打方向盘回避,问题是速度太快公交就这么横倒了下去。本来没什么太大的事,只要没有心脏病,一般也就断几根骨头,死不了人。
但是好死不死的旁边那大婶慌乱之下也没扔下她的针。陈越刚一转头就看到一个握成拳头的手捏着一根针就戳了上来。然后.......就没然后了(完结撒花,猪脚功成身退荣归西天)
等陈越意识恢复
还没来得及睁眼,就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了他手机上时间下面的那个日期和星期。
尼玛是周末啊!
这一瞬间陈越犹如被无数***从身上践踏而过,踩得他那叫一个心神俱损,惨不忍睹啊!
这尼玛算工伤吗?(他记得工伤也包括上班途中受伤的)
问题是周末啊。
都怪那个大婶!!!!!
对了!大婶!此时陈越的大脑犹如中了病毒的电脑一般,全部文件瞬间被格式化为三个字
找她赔!
找她赔!
找她赔!
找她赔!
找她赔!
.............................(此处省略猪脚脑容量最大值)
“越儿!越儿!你醒了吗?越儿”这是边上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陈越呆了,傻了,脑子死机了。
难道是父亲来找我?这一瞬间陈越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不对,这么多年没来找我。这么突然,八成是来要内脏的。这情节电视演过。
不行!装死!继续装!
下一刻,他突然想到要是他们当我成植物人了咋办?!同意都不要直接就给掏心掏肺了。
认命吧!睁眼。
睁开眼看到眼前这男子的样子,陈越呆了呆,着他喵的什么情?古装?
在演戏啊?
尼玛又把病人送拍摄现场的吗?演死尸啊!
转念一想难道是精神病院?
想到这陈越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就在床上,左腿一弯单膝跪在床上,右手学着道士捏了个剑指一伸,左手大张往后一伸。Poss摆完立刻大吼
“何方妖孽!速速退去!”
那男子听到他的吼声呆了呆。
趁着他呆的这一会,陈越寻隙往外冲了出去。
边跑还边喊:“救命啊!!神经病杀人啦!!”为什么要这样喊呢?因为陈越认为这样可引起别人的注意,有人他就安全了。
出来后看到外面的景色陈越又呆了。
外面是个院子,位置挺大看样子不像现在还有遗留清朝的样式,倒是有些电视里秦汉时期的风格。
就在陈越在院子里发呆的这会,刚才那个男子已经回过神冲了出来。一把从后面抱住陈越,大吼:“老荀快去城东请王大夫过来,其他的人来搭把手,别让越儿伤到自己”
说着那些家丁喽啰就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快!快!抱住少爷”喽啰甲
“小心!那个谁别用太大力气,大少爷的手快被你掰断了”喽罗乙
“那边那个!你抱小少爷干嘛!”喽啰丙
“不是抱少爷吗?”抱着一个九岁左右的孩子的喽啰丁
“小心少爷咬舌自尽”喽啰丁加一
“来来塞上,把嘴塞上”喽啰丁加二说着就把一只鞋塞进了陈越的嘴里
本来被他们一群人抱着就有点喘不过气来的陈越,这鞋一进嘴里就呜呜两声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刚才的房间里
陈越的旁边坐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正在给他把脉。
片刻后老者放开陈越的手
刚才那个被陈越当成疯子的男子赶忙上来问道那老者
“越儿如何了?”
“老夫观大公子脉象平稳,应是已无大碍了”那老者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刚才越儿那样子似是不认识我了,其举止也甚为异常”
“老夫观大公子症状却是未有疯癫之象,所患的似乎是失魂之症,此症于患者性命无忧,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有的是忘记部分,有的则是忘记全部,而且这什么时候能好确是难以知晓。有的患者获取片刻即可痊愈,而有的则是一生未曾一起从前。不过确碍无唉生活”
“无碍便好!无碍便好啊”
“此间事了老夫便先告退了。大少爷重伤初愈,尚需修养几日。至于记忆的事,却是急不得。”
“王大夫多谢了!”
“越儿你且先休息,待会晚饭我会让老荀送到你房里来。还有先让你认识一下我们,你现在不用接受我们的身份和关系,慢慢来,我是你爹,名叫陈彧”
“这你弟弟名字叫陈鹏”说着指向旁边那个九岁左右的小孩子,那孩子也随着叫了声哥哥
“这是家里的管家老荀,你和鹏儿都叫他荀叔”陈彧有指向站在另一边站着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中年人朝他拱了拱手
“你叫陈越,好了你先休息吧。记忆的事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