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叫顺应自己的心?我爱他?我希望他好?这些都是我心里的决定。
今天就是28号了,刚好这天是星期五,然而,我还没决定好,似乎只要遇到关于他的事,我都会犹豫不决飘忽不定。
一大早我便往M中赶去,多多班主任打电话来说,她又犯错了,翻墙的习惯总改不掉,没办法,只能请我这半个家长过去。
当我去到教室办公室,远远的见到的却是这一幅景象,上课时间,楠楠和多多被罚,两人头上都顶着一本校规,太阳很暖,天气也很冷。
只是,我不经意会看见多多侧过头低眉眨眼的样子,楠楠不自觉上扬的嘴角,这一切都太过于美好,我一点也不想去扰乱。
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们班主任,说我有事不能去了,便离开了学校。
然而,更加棘手的事情在等着我,主任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考古组织在外地的考察遇到了些问题,比较紧急,要我过去协助,顺便带些关于那里的资料过去。
我一下就答应了,没想到,今天是他生日。
我回了组里,急急忙忙带了些资料和工具就过了去,那里离C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路程5个小时,因为是在山区,路也不好走。
路上,组里的车好几次都抛锚了,这种山路,如果不是越野车,很难毫发无损就能通过,但还好,司机大叔的技术过硬,我们很顺利就到达了根据地。
土黄的高山,荒无人烟的山岭,考古队的帐篷,挖出来的古墓,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么多,虽然不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但还是替他们感到疲累。
果然,挖土的工作还是交给男生好
下午三点,我跟着考古队下去了古墓,里面阴森地恐怖,时不时还会传来几声细语,水滴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泥土味。
幽暗的通道一望无际,手电筒能照射的程度也不大,我拿着一本资料在看着,观察着墓地的结构,复杂且大的离谱。
进去的时候很顺利,但出来就出了些意外,被挖开的土因下雨冲刷,在我们到达出口的时候,黄土连带着碎石倾洒而下,我走在前头,碎石落下来的时候,刚好砸中了我的额头,只是感觉一阵浓重的刺痛。
一位大叔眼疾手快,迅速把我拉到了角落,尘土飞扬,睁不开眼睛,呼吸也急促,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痛。
许久之后,我耳边响起的都是些嘈杂的人声,大叔背着我回到了帐篷里,只是他把我放下后,摘下我的安全帽后惊咤了一声。
我眼睛不知是留下了什么液体,黏腻地睁不开,后来大叔叫来了医护人员,帮我处理了一下,缝了几针,绑上了纱布,后知后觉,才庆幸带了安全帽。
此次意外,不少工作人员都受伤了,还好都是些皮外伤。
见我受伤,主任急急忙忙地就过来了医护帐篷,“小路,没事吧?哎。流了这么多血?”他一进来,看了我一眼,眼睛便盯着地上的沾满了血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