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少能最忌恨人家说他不是个男人,特别忌讳人家说他是娘娘腔的人妖。朱珠已然捅到了他的痛处了,这让他怎么能饶赐于她呢。
“好,好,好!这回我就好好地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作男人中的男人!”说着,卢少能扑上去,双手并用,揪住朱珠的胸部狠命地拽扯,直痛得她眼泪直流,嗷嗷大叫。
不得已,她只得抬起腿来顶撞他的下腹部,以逼他住手。没想她的膝盖刚好顶在了他的****,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这让她讶异不已。
“难道他真不是个男人?”朱珠自问起来,“是个男人怎么会没有老祖宗呢?”
因为感到意外,朱珠倒冷静了许多,她只是两眼愣愣地看着他,眼神中还略带着一点鄙视之意,不叫喊也不踢他,任凭他摆布了。
卢少能突然间发现朱珠变得这么冷静,就马上停手了。他迅速退后一定距离,以便看看她的反应。
没想视线与她相触,却发现她的眼神中充满鄙视之意,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顿时让他明白了一切。
“哦,她刚才顶了我的下裆一下,原来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了。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卢少能顿然有些泄气起来了,在女人的面前,表露出非男人的本性,这对他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
因此,他恶狠狠地熊视着她,装出真男人特有的低沉的嗓音问道:“你干吗用这种轻佻的眼光看着我?”
可是他本来就是个娘娘腔,想学说真男人的声音反倒让人听着倍感别扭。朱珠听他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腔调顿感腹部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
因此,她连连做出作呕的姿态,“哼”的一声连正眼都不看他,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可高他好几等了。
“你跟我哼什么哼?你再怎么倔强,还不是我手上的一块泥巴,任由我怎么揉捏。”
卢少能也不示弱,昂着头讥诮起她来了,“你个小贱货,真不知羞耻,连老爷你都敢勾引,看来你的骚劲可以倾压皇城里所有的青楼女子了。我看老爷对你痴痴迷迷的样子,他定然是被你的骚味迷住心窍了。他还竟然死活不愿相信你会把秘密捅给小姐知道,今天我就替他来好好折磨你。”
“死太监,我再怎么贱还是一个完人,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你连人都不是,赶紧找块豆腐碰死算了!”朱珠只求嘴巴痛快,话说起来都不管后果了。
“你骂我死太监?”卢少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看你是活腻了!”
卢少能冲上去就扇了她两个嘴巴,她顿时感觉到两个脸颊火辣辣的痛,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
她把嘴里的鲜血“啐”的一声喷在他的脸上,两眼死死的盯着他看,这让他有些心虚了。
只听他声音颤抖地说道:“小贱货,你的皮还挺韧的!”
“死太监,有种你现在就弄死我。”
朱珠继续挑战他的忍耐度,这很不明智。卢少能已然被她骂得无路可退,俨然已变成了一头被激怒的公狮了。
他再次扑上去,用手钳捏住朱珠腮帮子的皮肉,不断地转动着,这痛得朱珠直掉眼泪,但她强忍着剧痛绝不吭声,更不想向他求饶。
这更让他来气了,只见他继续拧着她的皮肉,一边恼羞成怒地讥讽她,“小贱货,皮还挺厚的,小嘴儿也很硬啊!”
“死,死太监,我只求一,一死,你就给,给我个痛快吧!”朱珠因为腮帮子被拧拽着牵动到了嘴唇,话说起来都变得含糊不清了。
“你想死得痛快?嘻嘻!”卢少能斜睨着三角眼,一侧嘴角向上斜否着,奸笑起来,继而目露凶光地说道:“哼哼!你想死得痛快,我偏就让你痛苦地活着。”
看来朱珠此劫难逃了,她的命运几何呢?有诗提示:
衰佬手段最残酷,
折磨女子求满足。
肉体欺辱不过瘾,
摧残心灵为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