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护卫,属下今后一定为锄奸大业尽忠尽力,就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绝对不会再做出苟且之事了。”李小山郑地有声地保证道。
“好,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对你具体的惩戒措施,我不敢越权擅自决定。”赵天宝无奈地说道:“暂时不处置你,那也是出于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权宜之说,最后该给你什么处罚,只能等回到相府,呈报相爷决定了。”
“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听从赵护卫的号令。”李小山再次表决心。
“嗯,你这几天就在师爷身边跟学吧,请师爷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具体情况。我还要找吴捕头商谈一下剿匪计划,我先走了。”
话毕,赵天宝走出文书房,找吴浩去了。
“恭送赵护卫。”
身后的宋师爷与李小山欠起身子双手抱拳,目送着赵护卫离去。随后,宋师爷就按赵天宝的吩咐,带李小山到府院熟悉环境去了。
第二天,当宋师爷前来赵天宝在府衙里的临时卧室找他谈事情时,他看见一只鸽子刚好停落在鸽笼旁边的屋顶上,那鸽笼是李*文斌平日里收放信鸽用的。因此,宋师爷急忙跑到火房粮仓里找些稻谷来诱它进鸽笼里。
鸽子真听话,很快就钻到鸽笼里去了。宋师爷伸手进去将它捉住,并轻提着它的双翅来到赵天宝的临时卧室门前,轻敲了几下门。
赵天宝应声开了房门,出来一看原来是宋师爷,手提一只鸽子,他很好奇地问道:
“光明兄早啊,怎么这会儿却有闲情逸致,把玩起鸽子来了呢?”
“刚在膳堂里用过早膳,看你没在那里,就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却有意外收获了。”宋师爷如实回答。
“意外收获?”赵天宝更是不明就里了,“大清早的,哪来意外收获?”
“喏,你看。”说着,宋师爷提起鸽子让他看个仔细。
“信鸽?哪来的?这可不是相府放出的信鸽啊。”赵天宝用疑惑的眼神看看信鸽,又看看宋师爷,不断地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哪来的信鸽子啊?”
“这不是相府放出的信鸽,这应该是太师府飞来的。”宋师爷慢条斯理地说道。
“何以见得?”
“以前我见过李*文斌收放过这种鸽子,院子里的鸽笼就是他专用的。”宋师爷解释说。
“哦……”赵天宝若有所思,继而确切地说道:“那这鸽子的身上,一定有重要情报。来,我们快快找一下。”
“喏,你看,鸽腿上有一个小芦苇筒节,我们快拆下来看看吧。”说着,赵天宝把小筒子捋下来,并把里面的纸条倒出来。
他赶忙将信笺摊开来一看,上面写着:
贤契:
前日送来的信已收悉,为父很欣赏你的机智与果敢。对于赵这种顽固不化的柳派分子,是该痛下杀手了,一切就交由你自己定夺吧。
义父亲笔
“看来,这李*文斌还很能揣摸他主子的心思,他都想到卢全的前面去了,难怪他深得卢贼的信任。”宋师爷以戏谑的口吻说道。
“嗯,卢全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你看,相爷现在会不会有危险啊?”赵天宝不无担心地问道。
“危险总是存在的,只有寄希望于我们的护卫人员加强保卫戒备了。”
“是啊,我得把这边的事情尽快处理完,早点回到相爷身边。不然,我这心里真不踏实啊。”赵天宝虽然身在外地,可心里头却时刻记挂着他二叔的安危。
“是的!”宋师爷神色凝重地深点着头,“可是我们也急不来呀,这速度上的快慢还是要看苏县令与其它县衙协调的进度。已经过去两天了,苏县令那边却还没有派人来通报情况。”
“嗯,现在我们只有等苏大人的消息快点送来了,真是急死人呐。”赵天宝很无奈,可又急不来,他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因此,他只好开始与宋师爷讨论情报的处理问题了,“光明兄,你看我们可不可以从这张字条上做些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