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烂漫好烂漫啊!”
一个小男孩正好奇的看着他们,同时大喊大叫,原来方同正压在肖琴身上,两人脸更红,急忙站起身落荒而逃,只留下身后的口哨和笑声,只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人群里有一个人偷偷拿出数码相机快速摁下了快门……
两个人跑了很远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经过这么一笑,刚才的尴尬倒是少了几分,只不过一些微妙的东西已经在两人之间生长,此刻谁也不会注意到,有些隔阂有些话一旦被打破被说出,就会有很多的东西无法跟以前一样了。两个人借着呼呼喘气来演示这不知如何打破的沉默,半晌肖琴终于是笑骂道:“方警官,以后要严肃一点,什么做你爹的儿媳妇,笑死人啦!以后跟你女朋友可不能这样表白,女孩子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呢!真是的,这智商……哈哈……”
方同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嘴里咕哝道:“当时一时情急就这么说出口了,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再说我那是真心话啊真心话!哎!”
“哎呦,真甜蜜啊,不过我要来打扰一下了,请你们去我家吃饭,怎么样呢?”
正当两人还在嬉笑的时候从一个拐角处走出一个人来。
“是你!”
“怎么不欢迎我吗?放心,这次不请你们吃生鱼片。请你们吃神秘大餐吧!”
方同一看那个人的脸就认出这是德川一郎,他刚想挡在肖琴面前,可身子却动不了了,他惊恐的看着正微笑面对他们的德川一郎,焦急的问道:“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德川一郎拍拍手,身后冒出七个忍者,随后他摆摆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用无所谓的态度说道:“没事,就是在公园的时候给你们闻了点东西,不过不幸的是你们刚才的快跑加速了血液循环而已,本来可以安全代谢,但此刻毒发了。”
这时候肖琴也感觉到浑身僵硬,心中骇然,她可还记得那天医生所用的神经毒素,那次可够惨的了,肖琴真是恨透了这种卑鄙的手段了,心中暗想这种东西本姑娘用用还可以大男人竟然也用这些,真变态,口中大喝道:“有种的和我单打独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算什么忍者世家。”
德川一郎不屑一顾的说道:“一个连用毒都不会的忍者,你觉得他还是忍者吗?哈哈哈,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就是请你们去我家吃个饭而已。把他们带上车”
德川一郎的最后一句是对手下说的,说完他就径直往前走去,经过肖琴身边还闻了闻她的脖颈边瞄着方同边对肖琴说道:“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原包装呢?哈哈哈……”
肖琴是气的牙根支痒痒,她就觉得奇怪了,凭啥这死德川一郎闻一闻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了?而且他凭什么还摆出惋惜的表情?要是现在自己能动真想给那放肆的德川一郎一闷棍,然后狠狠地踹他几脚,尤其是那地方,想着还不怀好意的对德川一郎的身体扫来扫去,只不过还没等肖琴YY好就被两个大汉抬着,人则迷迷糊糊的了……
肖琴和方同被带到一辆车上,车往市区外行去,途中被注射了不知名药剂,两个人昏昏沉沉的一路颠簸,迷糊中只感觉身体一直在发热,意识逐渐模糊到完全黑暗……
“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的敲打声让肖琴慢慢醒来,她小心的睁开眼,刺目的白光一下次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急忙闭上眼,适应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被关在一间雪白的屋子里,不知道是那头顶的白光发出的热还是屋子里本来就热,肖琴只觉得浑身酥软,身体暖呼呼,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外就只有挂在左边屋角的一个显示器,此刻它正关闭着,而出去的门死死闭合着,肖琴走过去尝试了一下,却打不开,于是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颓然坐在床上,不过这床倒是很温暖很软和,睡着很舒服的样子,肖琴苦笑,自己真是倒霉,这个鬼子不知道又要对自己干嘛,看这个样子怎么跟要把自己做人体实验一样,急忙甩甩头,心中暗想那德川一郎肯定会来见自己,到时候也许一切都明白了,这时候她又在想方同被抓到哪里去了,心里又担忧起来,听说忍者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不知道德川一郎是不是也是有折磨人的癖好……
突然“啪嗒”一声,那挂在墙角的显示器慢慢亮起,里面出现了德川一郎的脸。
德川一郎似乎在通过监视器看着肖琴,他一言不发,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肖琴又观察了一下四周却没发现什么监视器,看来这里隐藏的很好。于是只好通过显示器和德川一郎对视着,过了好半天只听一个声音传来:“肖琴,哦,不对,是肖婉儿小姐,你好,我就不必自我介绍了,请你们来这里也是情非得已,本来吧你去了国外一切也就这样了,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你啊,用你们中国话说就是你是蟑螂命,其实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要不是因为那个人,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也未定,今天是二零XX年七月二十三号,你应该记住这一天。”
肖琴被德川一郎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完全想不通这个德川一郎在说什么,本来以为德川一郎会说出一段感人至深曲折万分的往事,然后再给一个不得不杀死自己的理由,可是刚才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要表达什么呢?好像是说那个人,是啊那个人是谁?难道又是阴魂不散的雷红吗?难道德川一郎也是雷红的帮凶或者走狗?肖琴忽然很佩服雷红,那个女人竟然可以掌控那么多事情和人物为她办事。
正当肖琴还在琢磨的时候那道原本关闭的门被打开,她蓦地一紧,心中莫名的感觉到恐惧,似乎从门外走进来的会是个恶魔一般。肖琴莫名的歇斯底里的喊道:“德川一郎你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但从门外却走进两个日本男人,他们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笔直的站着,双目炯炯有神看着肖琴,正当肖琴害怕的时候从门外推进来一个笼子,里面关着的人赫然正式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