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对古墓中的东西志在必得,霸气的回应道:“管他遇见谁,谁来谁死!敢跟熊爷抢买卖,就要做好跟熊爷死磕的准备。”
王骨花向后瞄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开车。说道:“说的好,我现在都有点欣赏你了。”
牧马人一路狂飙,我跟骨花替换着开,偶尔在服务站停下吃点东西,然后接着上路。
第三天入夜,我们进入了青海的首府西宁,王骨花经过导航之后,径直开入了位于郊区了一个军属大院。
一位少校极军官接待了我们,将三大包标注着军用物资的包裹,装到了吉普车上,然后我们又开始上路。
又过了十几个小时,眼前的风景逐渐荒凉,有时候一个小时也看不见一辆车,入眼全是灰褐色的山脉。
这里的祁连山的源头,我们顺着国道一路开入了无人区。
当天落黑的时候,我们进入了一个小镇,这个位于边陲的小镇名字叫‘奇西’,很怪异。
这里已经无限的接近可可西里了,这个小镇原本也是一片荒芜,由一群热爱青藏文化的驴友与爱好者兴建起来的。不过二十几年的历史。
当找到宾馆之后,我洗了一个热水澡,那舒服劲!
这几天吃睡都在车里,僵硬的肌肉在热水的滋润下,渐渐化开。我忍不住发出阵阵S吟。
洗完澡后,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进入了梦乡。
深沉的睡梦中,我感觉自己漂浮起来,飞过远处的山脉,极速冲入了可可西里。
在一片荒芜的平原上,荒草掩映着一口古井。一名浑身笼罩着黑纱的身影,站在井口上向我招手。
我凭着直接叫出了那人的身份:“铁弗巫王!”
一种大恐怖在我身心蔓延,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快速的冲向那个身影。
这时候没有大熊在身边,我所有的恐惧与害怕都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愤怒,举起拳头,打向铁弗巫王。
但是它如同幻影一般,我拳打脚踢都如同击中了空气。
每一次扑空,那身影总出现在我身前一米的地方,两道森冷的目光透过黑纱盯着我。
“喂!醒醒!”
我睁开双眼,发现大熊已经把灯打开,抽着烟看着我。
“我说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大熊指着自个脸上一个红印,嚷嚷道:“瞧瞧你给我打的。”
我心里真是万分抱歉,将刚才的那个梦跟他说了一下。
大熊深吸一口烟说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用担心,活人会法术的咱都没有见过,甭说一个死人了。”
我还是有些不安,刚才做的那个梦极为真实,点着一根烟,抽了几口才感觉好一点。
大熊低着头,神秘兮兮的说:“不瞒你说,刚才我也做的一个梦。”
我眉毛一挑,紧张的问道:“你也做梦了,是不是跟我的梦一样?”
“嗯!大致差不多。”大熊道:“我啊!梦见铁弗巫王这个老粽子,站在一座金山上,唱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风情,着实把熊爷震住了!”
我撇嘴道:“你可得了吧你!消遣我是不是?”
大熊嘿嘿一笑道:“没有的事,我说咱还是赶紧睡觉吧。养养精神,抓紧发财是正经。”
可这一场梦做的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于是我从包里翻出了从北京带来的牛二,跟大熊一人整了二两,这才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门被王骨花踹开,才宣告结束。
吉普车重新上路,一个小时后,柏油路到了尽头。
车前是一片褐色的土地,上面零零碎碎铺着几块石头。远处山脉如同巨龙匍匐在大地上。
王骨花用GPS测了一下海拔。3576米,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三个都没有高原反应。
一只离群的藏羚羊站在离我们三四百米处,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我们。
当吉普车发动的时候,这头藏羚羊如炸窝般,撒开蹄子跑的无影无踪。
我用手指敲了敲太阳穴,问道:“这么大的区域,我的风水诀完全用不上啊。不知道摸金校尉有什么高招?”
王骨花说道:“地图上目的是麋鹿图案的眼睛上,刚才我定了一下位置,还有一百公里。”
“我靠!这么远。”大熊惊讶的说道。
我对这个距离到不吃惊,这里是无人区,如果站到中心,方圆一千公里都不见得有人烟,这一百公里相对来说,并不远。
“对了。”王骨花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停车。从车后面的‘军用物资’抽出了两条黑漆漆的东西,丢给我跟大熊道:“自己熟悉一下性能。”
“枪!”我忍不住惊叫一声,这东西我只能电视、电影上看到过。从没想到过自个有一天,能亲手摸上这玩意。
“好家伙!”大熊激动的大叫起来,他是军事爱好者,对枪是渴望已久,这次摸到了真家伙,怎么能不激动?
“勃朗宁半自动步枪,要是在三十年前是个好家伙,现在用这枪管子都只怕生锈了吧?正经八百的老爷货啊!”大熊嘴里在批评,可是一点没有嫌弃的意思,打开车窗,扣动扳机,砰砰打出两枪,夸张的火舌就枪管子钻出来,吓我一跳。
“保养的很好,还可以用。”大熊说完这句话,咧开嘴乐了。
这时候,我也想起来了。勃朗宁半自动步枪好像是二战时期****的配备。
王骨花道:“这是虽然属于边陲,但是枪支依然是违禁品。就这几条枪还是巡守部队,收缴偷猎人的。”
大熊啧了一声道:“王老总真是手眼通天啊,就是想的不周到,怎么不一步到位?从军队整挺AK47,有了那玩意。看谁还敢跟咱们叫板!”
王骨花白了他一眼,说道:“部队的枪支都是有编码的。另外向外运输枪支,是枪毙的罪过。你知足吧,就这几条枪,我父亲还动用了不少关系呢。”
其实大熊已经很满足了,闻言便打个哈哈。
王骨花继续开车,说道:“你们俩熟悉一下性能,免得关键时刻掉链子。这里活动着不少偷猎者,都是亡命之徒。咱们必须要打起十二分小心。”
我拎着手中的枪,估摸着足有两公斤重。坠的我胳膊疼,打开窗户,瞄准窗外的一个石头,放了一枪。
砰!
的一声枪响,居然打偏了。那石头竟然活了过来,底下露出四条小短腿,在荒原上一溜烟的跑的无影无踪。
“我靠!什么玩意。”我大叫起来。
王骨花只撇了一眼,道:“是一只兔狲,咱们已经进入野生动物保护区,可能会碰到一些主动攻击人的猛兽。”
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是有这家勃朗宁半自动在手中,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这时候大熊惊讶的指着我们侧面,惊叫道:“看!那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