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哪儿了啊。”筱芙不解的问。
“我说你别那么急行么?前面就是啦。”景逸潇苦恼的说。
“诶!前面有家迎宾楼,去吃个饭吧。”筱芙嘴巴馋馋的说着,跑向了
酒店。
“大晚上的,你要折腾死我啊!”
“店小二!给本姑···本少爷上一瓶好酒!还有两盘小菜!还有!他付钱!”筱芙说着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景逸潇。
“好咧!”
“哇!好香!好香的酒!”筱芙撩起就往嘴里倒。
“喂,你少喝点,喝多了我可不管,我明天还有任务呢。”
“你管我,大不了我就赖在这儿,睡上一晚上,明早再回去,路还远着呢!”
“呃。也罢,反正你有武功。”景逸潇说。
“嗯嘛,酒真好喝,第二次喝了,第一次···好像是和哥哥一起喝的。”安筱芙。
“你那位古董老哥啊,你俩不会是偷喝的吧?”景逸潇。
“才不是,呃。好像是的,记不起了!哦,是的,我那时候小,哥哥就去厨屋偷了一瓶。”安筱芙。
“果真是偷得啊!”景逸潇。
“你懂什么。”安筱芙。
“·····”景逸潇。
筱芙喝了半瓶酒,脸色略显忧伤。
“喂,怎么了?我没恶意说你哥的啊。”景逸潇问。
“没有,没怎么。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故事。”安筱芙说。
“哦?什么事?不妨给我讲讲?”景逸潇。
“小时候,我还不会武功,经常被人欺负,哥哥又不能一直保护我,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自己练一身武功,可又有谁教我呢?师傅忙于掌门的事,哥哥还要打工去赚钱,我没办法,就去深山找了一棵大树,学着哥哥的木桩左打右踢,可后来呢,不但武功没练好,还把自己的腿崴伤了,走不了路,疼的要死。”筱芙沮丧的说着。
“呵呵。你真傻。”景逸潇笑着说。
“你还笑我!我都成这样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那时的一个男孩儿。”安筱芙笑着说。
“怎么了?男孩怎么了?”
“男孩儿和哥哥一样,在深山砍柴,背在身上,在下山的时候遇见了我,我那时候爱哭,哭声特别大,整个深山都有我的哭喊声,他可能是不耐烦了吧,放下自己砍了很久的柴,那里是一个斜坡啊,柴都滚了下去,他没有顾,跑过来把我扶进了一个山洞【回忆:·······
“喂,你为什么要帮我?”筱芙单纯的问着。
“叔父说了,见到有人有困难就要帮助,何况你是一个女孩儿啊。”男孩儿回答。
“那个,谢谢你~”筱芙说。
“呵呵,不客气!对了,你叫什么?”
“安筱芙。”
“真好听的名字,啊呀!你的脚肿了!”
“啊!好疼!”筱芙哭的稀巴烂。
“没事!”说完,男孩儿跑出山洞,在百草堆里看了一会儿,蹲下腰摘了一根草。
“喂,你在干什么呀?”筱芙问。
“来,这叫百怜草,可以治疼痛的,我给你敷上。”说着,男孩在旁边的溪流里取了一些清水,用百怜草沾了沾,敷在了筱芙叫上。
“哇!好清凉,你怎么懂这么多啊?”筱芙问。
“这些都是叔父教我的,我长期上山砍柴当然也会受伤,这草很常见,所以我懂。”男孩笑着说。
“谢谢你,你人真好,和我哥哥一样~”筱芙笑的很灿烂。
男孩只是微笑,没有说什么。
“我送你回家吧,天色暗了,你父母也在担心。”男孩说。
筱芙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委屈的说了一声:“我没有父母。”
“什么???”男孩说。
“我有一个哥哥,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他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筱芙哭中带着一丝笑容。
“你和我一样嘛~”男孩又笑了,笑的灿烂,好像没有什么大碍似得。
“你笑什么。没有父母,是件多么悲痛的事啊,被伙伴们嘲笑,你知道我多么伤心么?!!”筱芙要哭了,但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能懂你现在的心情,毕竟我也经历过,可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你在说什么啊!”
“父母把我们诞生在这个世上,并没有说过要负责我们一辈子,他们迟早有一天要离开我们,哭不能解决问题,只要曾经爱过,就够了,不必奢求太多。你和我一样,都是被世界抛弃的孤儿。所以你的心情我都明白。”男孩说着,说着,擦了擦筱芙脸颊上的眼泪。筱芙没说什么,好像听懂了什么,一头扎进男孩怀里哭了好久,好久。男孩儿也在旁边拍着筱芙的背。
天色渐渐暗了,黄昏也落下了面纱,男孩儿猛的站起身,对着筱芙说:“对,对不起啦!我该走啦!否则叔父要说我!再见!美丽的筱芙小姐!你以后就在这个山洞等我!我们还会再相见的!”说完,男孩儿消失在黄昏下。】
“这很美啊,你干嘛沮丧着脸?”景逸潇好奇的问。
“后来,我又去了那个深山的山洞,想盼望男孩儿出现,给他说一声谢谢,可是我等啊等啊,从下雪等到了百花盛开,又从春等到冬,看到那丛百怜草开花了,始终没有见到男孩儿的身影。直到后来,我上山拾百怜草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男孩,那个男孩也望了望我,对我微微一笑,转身就走了,好像从来都没有相识过。”
景逸潇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那时的我,真的伤透了心,想追上去问他为什么,但一直没有勇气,我真不敢相信,那时候那个对我说了一堆话的男孩儿完全变了一个人,变的冷漠了,在他走到我完全看不见的时候,轻声了说了句:‘谢谢。’毕竟,这是我欠他的一句话,他有没有听见,我就不知道了。”说着说着,筱芙又重现了刚刚伤心的脸。趴在桌子上。
“额···那个男孩,他听见了。”景逸潇轻声的说。
“别逗我了,你又不在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别吵了,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好吗?”说着,筱芙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真是的。我送你上去吧。”说着,景逸潇抱起筱芙,上了楼。
景逸潇将筱芙放在了床上,摸摸了她的额头,轻轻的说:“对不起,那年,不是我要对你那么冷酷,而是因为叔父,他不允许我去姓安的见面,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