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到不知蒋青是怎的想起这样问,或者我没想到她会问的如此突兀,突兀到在我潜意识的作答优于思维的反应。
毕竟我怎么优秀的人,怎么会输给这样的脑筋急转弯?
对了,这其实就是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对吧?”
我想,要是平常的我,可以有一千种办法糊弄过去,对上蒋青眼睛的时候,我就放弃了。
她是蒋青哎,她是可以听出大帝是谁的蒋青,还有什么糊弄不会被她识破呢。
对吧,我就是大帝。我就是那个中途离开,却连好友都不敢添加回去的大帝,那串QQ我到现在都记得,到现在也没添加进去。
手心里也不自觉的转动起手机,时不时的点开看看,她俩没说话,很自觉的没说话。
唔,真聪明,大概是想给我点时间,整理一下。
我在想——日,接下这故事要是不精彩,会不会被打死?
算了,没什么可讲的,无非是我高二的时候没在班花学校里,用微博和班花完成了柏拉图式恋爱罢了。
至于结果,有那么重要么?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蒋青能发现我就是大帝,明明我都带入到曲家帝的角色里了啊。
“唔…”巴洱停下放在粉唇边的咖啡杯子,似乎真的认真想了那么一下,又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得样子吸口气,指头也不安分的点起桌子。
依这阵势,我还真以为她能给我说出个花开。
最后,指头在高于之前好几个杯子的地方重重落下,待一切尘埃落定,咽口唾沫盯着她的粉唇:“算你智商问题?”
浪费老子感情,抿了嘴看巴洱故作娇羞的捂紧领口。
扫了眼她不知道有没有的胸,不自觉的冷哼出来,唔,巴洱刚刚的粉唇不错。
赤裸裸的看过去,顺带砸吧了下嘴。
“我告诉你巴洱,刚刚说过了,杯子放下,有话好好说。”
眯缝起来眼睛,巴洱帘起一边嘴角,露出半颗虎牙:“来,乖,继续讲故事,让我听听你是怎么微博上‘守护’人家的?还有,在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那个虎牙白。
啪!
卧槽,疼。
来,来咱们讲故事,刚刚的其实没发生啥。
至于巴洱能猜到除了她的点儿小聪明,估计就是我故事的问题了,回顾了一下。
大差不差。
记忆里大帝这个名字离我已经是很遥远的了,有些偏差也很正常。
而遥远的程度,在巴洱点醒我的时候,还真有有点想念。
如果,我说如果,这是我笔下的故事就好了。
比如,我真的是一直陪在班花身边的班草,曲家帝。
外号真不是我编造的!我发四!
来源的话,大概是小时候的动漫,就是那部用陀螺召唤机甲的,上头的主角,就是大地了,正好历史课说亚历山大帝时候,我记起来这个动漫,好死不活的吼出来——遥大地!
呵呵哒!
然后历史老师罚我写一千遍亚历山大大帝名字的时候,外号就已经广为流传。
高中的时候,恰巧同班的有初中同学,也导致这个外号没有英年早逝。
早死早超生。
所以解释这样明白了,巴洱还是一脸不相信。
所谓让人不敢轻易相信的,才是现实。
只不过赶上班草的名字里带个帝,也索性用了他的视角。
我可算不上怎么好学生,初中是,高中也是,唯独小学四年级拿到了第四名才说的出口。
所以说起谎话来眼不眨心不跳,还能生动的讲故事,啧,终于知道我妈为什么让我写小说了,知子莫如母啊!
对了,一年级少先队员,以及六年大队长算不算?
巴洱咦了一声(读者自行脑补特意拉长,外加上扬,别忘了加上不屑的眼神和语气。)接着问了:“全年级100人?”
p了,98人吧。
厚着脸皮抓了下耳朵。
说起来,那高中也算不错的,听那个外号接力棒的同学说,这里算得上小城第一的学校里。
我对这些自然是没什么印象的,好学校坏学校对我没差。
混文凭。
唔,这个是原本的打算。
谁让我运气好呢?
不是说我碰到班花,而是——一个好老师。
班花自然是有的,以班级为单位,每班都有。
平时巴洱在这个没有槽点的故事绝不会打断,这次连蒋青也看过去。
巴洱没吐槽,心有所思的问起:“所以,班花与你来说,只是漂亮点?”
说真的巴洱这次的问题,真的是,出乎意料了。
我就不掩饰自己鄙视的目光看着她:“所有班花对于我来说都是班花,没有交集。倘若是想的好看,也只会是好看的班花,正是因为我们有了牵挂,所以她才特殊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也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不自觉的拨拉起那个勺:“陌生人和陌生人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也都是陌生人,也正是因为说了话,有了交集,一种称之为朋友,或者其他的关系才得以建立。或者说,如果,我不踏进这个咖啡馆,你也只是一个店长,我也只是不起眼的作者,没什么闲工夫在这儿听故事呗。”
话到了这也解释的差不多了,初来的陌生人,谁都不是谁的谁,但,谁都可以是谁的谁。
所以啊,要不是因为她漂亮,谁关注她那么长时间昂。
“咦~(同上的语气,请自己加上波浪般的浮动)”是谁就不说了她微笑起来:“你还真是不坦诚的孩子呢。”
好看。
别急,孩子?
坦不坦诚,我懒得跟她废话。
不过,这个老师不错。
不论有意无意,还是成绩所需,反正把我和班花分一组就是好人。
二拖二模式这个班级是首例,高一,高二是混合班,好学生坏学生都有,考试综合成绩用于高三给班级分门别类。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班花,我打听到她选的班级有多难。
哎,一个冰激凌,班草告诉我的,真贵。
分组的时候,恰好我蹲在最后一排看老妈扔我美名其曰:“不影响学习”的杂志。
我晓得她的意思,这成绩,没法影响。
老班也本着,不影响别人学习,且坚固学校规定的情况下,毅然决然把我和班花分在一组,顺带还有万年第二的班草,以及宅腐程度较我强好几倍并带领我作为孤独的陪伴者的最佳第四人——叫什么忘了。
反正,要不是她带我们玩微博,指不定班花就把我删完了。
呢还能讲故事啊。
不过,之前说的也有不对的地方。
喔,我想想,我记得是有个地方不对来着。
“我知道!”巴洱举起手,半跪在椅子上,兴奋到刘海有些乱的散在眼前头。
“得,得,你说,你说。”
“啪!”巴洱先拍下桌子,壮下其实:“一定是班草比大帝帅!不是大帝比班草帅!对不对!”
“啧,你还真违心啊。”
具体我忘了,时间久了班草的容貌几乎忘得一干二净,至于谁帅一点我也忘了,毕竟,我们都是沉迷在书里的美男子!
嗯,看班花的态度,应该是我帅一点。
“嗯,我看也是。”巴洱欣慰的点点头:“我看!班花的选择绝壁不会错,可惜某人胆子小的装在调羹里都嫌调羹大,唉。”
是在说我么?
不是!
其实吧,感情这个东西真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你看,班花和班草从小玩到大,最后把把感情升级成亲情和友情。
我就差点升级成爱情。
喔,我记起了了,和之前说的不同点。
大概是倾听者和诉说者的调换。
班花依旧如了书里的那样,冷艳无情。
不过既然是班花,坐在一起就行,按班主任的计划,我看我的书,不挨着班花半毛钱关系。
要说起来改变,还要归功于我妈,从小开始培育我的写作技巧,你能想一个学渣每次作文满分,啪啪啪打班级第二人的脸?
嗯,除了少先队员和大队长的事情,作文也是我可以骄傲的地方。
且,是泡妞神器。
砸吧砸吧嘴,巴洱低着头也泛起白眼看过来:“泡妞神器,不是你的走读证??”
是作文,是作文,是作文!
我把文学说到怎么崇高的地位我容易么?
听好了,现在就把我和班花的第一次对话:
班花:“那个,大同,你作文为什么总是可以满分?不然,你教我写作文,我教你其他功课吧?”
班花说这句的时候真是可怜巴巴带着小心翼翼,紧紧抱在怀里的书在我转头的时候抱得更紧了,不太敢看我的眼睛,应该盯着脚尖等我的回答。
这种油然而生的保护欲,这种油然而生的调戏感,不亏是我班花,我女神,我是这样说的:“感动不了自己的东西,也感动不了分数!”
嗓音清淡,声落转身,不带一点留恋,不带一点怀念,当时的我一定帅呆了。
“啪!”
“我草!疼!”
接着班花怀里的书就摔在我身上声音一改刚刚的温婉:“赶紧给老子说,每次都差一两分,作文满分了不起你!”
嘿,你说你天真烂漫,温文尔雅的小女人姿态就怎么死在我心里你知道么,女汉子三个字毫不留情变成你现在的形象了啊,我的好班花!说到这,不禁想起来总有那么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狐疑的看了巴洱。
没发现什么异常才继续讲故事、
其实,我和班花的身份是一样的,一个是诉说者的时候,另一个就是倾听者,有时候换一下而已。
没什么区别。
班花的文笔很不错,每次都是四十八分,四十九分的地步,最后的一两分永远都踏不出去。
原因我也不知道。
班花的文笔不错,切合题意,内容充实,结构严谨,外加语言流畅,字体公正。
没有可以指出的错误,稍微拉长一点,发在网站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只有一点。
“什么?”
“不够感人。”
“···”
“不知道。”
“那怎么才可以···”
我打断她的话:“多看。”
“看什么?”
“诺。”说着的时候递给她一本读者,我家每年都订,现在有三四个纸箱那个多,还有各种言情小说,所以电影院上映的小说改编电影我都不看!
不过剧透影评我不会拒绝的~
于是,隔天:“大帝,那本读者给我。”
第三天:“大帝,下一期。”
第四天:“我看青年文摘。”
“XX出新书了,快去买给我,快,快。”
“看,我吃这家的蛋糕,买给我,买给我。”
“走去逛街吧。”
以及,某天我小声告诉她:“喂,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