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得很早,莉华一早就准备好早餐和整理了我的衣服。睡了一晚,背部沙发又疼又酸,那些是什么酒真让人起劲。明明是红酒而已,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意外发现莉华今天的装扮有点特别,平时她不怎么爱穿这些,现在看来却有一种大学生时期的味道。
她很好奇我这么望着她,可是我又该怎样形容她今天这身装扮。整理好衣服,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气依旧很阴沉。我收拾好衣服,换上洗干净的衣服,正当要出门,她和我起昨晚的电话。
“昨晚你的表妹打电话问你在什么地方?”
“你是怎么回答她?”
“我如实说了。”
“怎么如实说了?”
被她这样一说,我顿时感觉到这辈子都难洗清了。一路上,我们坐上公交车。我犹豫很久,依旧没有回打电话过去。就在这一瞬间,雯雯和罗老师也上了公交车。此时的我们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我心里却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事实上,雯雯和罗老师已经在一起。我不应该往那些方向去想。
告诉我,这不是事实。我示意挥手,用一个招牌笑容去问候,可是我内心却怎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她坐在我面前,而回过头看着我。我立刻向她解释昨晚在莉华家里的事情。
“雯雯,昨晚喝醉了所以没有听到你电话。”
“关我什么事,你何必要向我解释。”
“可是”
“程先生,我很忙,以后你的事情没必要向我解释。”
她的声音很大,公交车上的其他人都向我们投向了奇异的目光。她好像发脾气一样,可是我再说不下去了。
回到公司,老陈见我和莉华一起准备进电梯,可是就是这一刻,我却不想让老陈进来。眼睁睁看着他在外面赶不上电梯的表情,既好笑又让人觉得开怀。别人说女人是聪明的,在我看来莉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他方面依旧很优秀。在我们同时上电梯的时候,很多人莫名其妙看着我们一起走出来,那个时候,我的手却拉着莉华。只是一瞬间,连我也想不清为什么,电梯突然晃动一下,我身体不自然抓住了她的手。
老陈跑上了楼,上气不接下气地,第一时间来讨伐我。我被拉到会议室审查盘问,是否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情。在我看来,老陈最近开挂了。八卦多了,现在产生了精神分裂症,40岁不够却当公司的娱乐主编。
一早上班总心不在焉,刚才发生什么事。我该如何去解释清楚。我犹豫一下,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只是短信一直没有回复,然后继续发。等到晚上,短信还没有回复,我真不敢相信今天是我上班觉得最漫长的一天。时间过得很慢却让人煎熬。
回到家里,沈晴已经弄好饭菜,这又是什么极品料理。外貌看起来有点难看,但吃起来味道还可以。我就知道沈晴喜欢人赞美她,只是这一刻,她开始讨伐我。明明昨晚她烧了很多好吃的菜,连雯雯也等了你很久,昨晚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她昨晚等了你很久,这票是给你的。他们今天有美术展,这几天和罗老师忙美术展的事情,但你昨晚却去风流去了。哎,可伶我的美人。
“说什么鬼话,我发誓昨晚我只是意外喝醉了。”
“男人的话不可信。今晚你洗碗了。我不管了。”
我端着了这张美术画展,上面写着她的名字。我真感觉到自己很笨。我下了楼,晚上8点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在门口还没等到她。9点过后,邻居的阿姨跑步回来。而这一刻,她终于出现我的面前,我迎面面对着她。
“你回来了?”
“嗯。”她点了点头。
“对不起,沈晴都说了你昨晚等了很久。你不要误会,我和我上司没什么的,她车坏了,而且昨晚的事情太突然。”
“是吗?程先生,我很忙。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我拦住了她接着说,“我要说什么你才能相信我的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和她没什么的。你能不要误会我好吗?”
“误会你什么?你干嘛要向我解释你昨晚干了什么事。我们都成年人,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你这人说到那里去了,我们昨晚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我喝醉了。第二天就上班了。”
突然,她笑了起来,然后只是说了一句幼稚。
我忽然感觉到无法理喻这个女人。明明解释有什么用。我跟着她,一起上了电梯。突然间电梯晃动一下,郁闷停电了。该死的电梯,手机没有带,外面的保安焦急地问里面的情况,而保安只回应一句又一句,电梯里面的朋友,你们还好吗?很快就有人来维修电梯。
此刻的我们,像是冷战时期的美苏争霸。我很难和她说一句话,而此时的她却也很无奈地和我冷战起来。
我的逻辑顿时失去了,她好像不愿意和我说话。我听到沈晴在叫我的名字。
“雯雯,你知道我在乎什么?”我内心出现一阵不宁静的战争。
“今天是你的画展,我虽然是不懂艺术的人,但你让我了解了我向往是什么人,昨晚对不起,让一个人担心,让一个人内心焦急。可是我就那么反应迟钝。明明在乎你的一切,但却给你有一种不安全感的存在。你能原谅我吗?雯雯,我喜欢你。对你这种喜欢,有点意外也有点惊喜。但内心却很在乎你的感受。”
这个时候,她只是背对着我并没有回答我。然而意外的事情总是有很多突发的事变,电梯恢复了。沈晴焦急地等待我们出来,看着我两人在电梯,既担心又害怕,一出来两人就相互拥抱在一起。
她刚才有听到我的话吗?我发现自己是一个笨蛋,她耳朵里塞着耳机线。那一刻音乐还响起了偏偏喜欢你的电影歌曲。
这一晚整夜睡不着。第二天一早,我们俩人同时出门。此时的她向我挥手说了一句,“早阿。”
“沈晴说今晚周末打火窝,今晚你早点回来。”她说。
她原谅了我吗?我忽然发现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这一时刻,我们彼此没有说更多话,在一路上公交车上,我又听到那首老歌偏偏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