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可人娇羞地将头埋在了公子冥的胸口。
先将太子之位拿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大皇兄的地位可不是那么好撼动的。原本想着这次若是夺得宝物,将它献给父皇,定能讨得父皇的欢心,事到如今,唯有做好两手准备。
暗中招兵买马,暗中部署。明里尽快拉拢朝中大臣,上奏父皇快点立储君。
公子冥:“爱妃,可要好好调养身子,为本皇子生下白胖胖的儿子。”
甄可人:“嗯!”她知道自己这一胎一定要是皇子,不仅可以母凭子贵,更能稳定夫君在朝中地位。一旦自己生下了皇长孙,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一定会尽快站好队,一旦夫君登基,自己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到时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
凤情颖擦了药酒第二天的确伤就全好了。
寂月溪自从在云海国目睹了凤情颖掉落悬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早已经是深深地喜欢上了她,可能更多。他做不到对凤情颖的死无动于衷,更做不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每当他想起她掉落悬崖的那一刻,心就揪揪地疼,特别惶恐不安。
深爱却不自知。
寂月溪:“颖儿,伤可好了?”
凤情颖:“好了,昨日谢过溪了。”
每当听到凤情颖那张红如丹蔻叫“溪”的时候,寂月溪觉得整个心都是暖洋洋的,清冷却又有一丝涟漪,这就是独属于颖儿和他的。
寂月溪:“这是要去哪,不多休息几天!”
“就崴个脚,又不是什么大病。”
“我决定去练剑。”凤情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是干不成的,只要肯下功夫。
一天无法驾驭星云剑,那就两天,两天不成,那就三天,一个月,一年……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够驾驭得了。
寂月溪:“走吧!”
这是要陪自己练剑吗?难道他没有事要忙吗?凤情颖疑惑。
寂月溪似看出了凤情颖的疑惑,“最近门派里没有什么事,我刚好可以陪颖儿练剑。”
凤情颖一想到最近几日,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掉落悬崖,崴脚这些倒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赶。而且,每次都能碰到溪,真是糗大发了。每当和溪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可惜并不是,这让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凤情颖害怕再次发生尴尬的事情,那肯定得严明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寂月溪深邃的黑眸满是不安焦虑,“可是我不放心,颖儿脚再崴了怎么办?”还真是可怜兮兮的,除了凤情颖恐怕谁也想不到也看不到堂堂一介掌门寂月溪会露出如此表情吧!
凤情颖最受不了这神情,就像以前小陶一旦露出受伤可怜的模样,每次都心软缴械投降。当然了,那是因为她在乎他们,要不然凤情颖才懒得理会!
寂月溪:“而且,我还可以在旁边指导你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