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觉得这荷包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倒是子桑兮蓝急性子,“婆婆快告诉我们吧!”
花婆婆:“别急,先让小陶看看。”
“可有见过。”
小陶:“嗯。”
花婆婆眉眼生笑:“真的吗?这极有可能是那传播谣言留下的,若是知道这荷包是谁的,想必定能很快知道造谣者是谁。”
小陶:“看这荷包的布料上乘,一定不是一般人所有。”
子桑兮蓝兴奋极了,这是要虐人了啊,“那人是谁?”
结果小陶很扫兴道:“有这样荷包的人很多,我只是见过,又如何知道是谁?”
子桑兮蓝不高兴了,还以为小陶知道是谁了呢,结果也是不知道。
小陶:“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将他引出来。”
花婆婆:“不错,情颖不在花满楼,她自己根本无法证明清白,我们也不可以这么听之任之下去,必须尽快将此人找出来。”
子桑兮蓝:“那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小陶:“其实有个简单的办法!”
子桑兮蓝一听有办法立马乐了,“什么办法?”
小陶:“守株待兔,声东击西!”
子桑并不是无脑的人,只不过是被保护得太好,过惯了优越的生活,将整个人给养的懒散罢了。转了个脑袋瓜子,就听出了其中的味道来了。
子桑兮蓝犹如打了鸡血般,兴奋得跳了起来:“这个方法好。”
花婆婆:“这个方法的确不错,婆婆这就立马命人布置此事。”
…………
话说凤雪柔将凤情颖偷人的这件事散播出去后,心情甚好。一想到凤情颖这个小贱人被自己踩在脚下,凤雪柔乐呵得要命。连凤旭林和苏素云一干人被花满楼扔个底朝天都不在意。凤情颖郁结在她心里多年的大石头被出去了,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能令她开怀的?!
凤雪柔认为凤情颖就是个低廉的小贱人,还偏偏占着嫡女的位置,被她抢了风头着实可气,还有她还真的恨不得凤情颖真的被人骑,这样才能痛快,觉得就这样的谣言算是便宜她了。古代的女子的名声可是最为重要的啊,偷人若是被抓住了,被浸猪笼那都是算轻的了。
更甚者,她还对太子府中随意讨论凤情颖偷人事件听之任之,还真是一朵柔弱有毒娇嫩的白莲花,恨不得天底下比自己好的女人全都死光了啊!
邝祁睿对于凤情颖偷人这件事也有点耳闻,也不是很在意,不过是更加恼恨凤情颖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自己不要的女人就算是被退婚了,别人也休想娶,更别说是这偷人了,在他的眼中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天理难容,罪不可赦。
也是哦,从前一直追在自己尾巴后面跑的花痴女,竟然偷人,这不是对自己魅力的质疑嘛。这人啊,不论男女,女的爱美那是直言不讳,那男的啊,也是爱美的,只不过是更加“闷骚”,不外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