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太可恶了!南柯暗里咽了口口水,咬咬牙!故意不去看那只烤鸡。不吃就不吃!她可不是为了斗米而折腰的吃货!
咕噜噜,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下。
鼻边香气萦绕!这,过份了了!绝交!
南柯气乎乎的转头!不吃就不吃,难道,有烤鸡,她还能饿死不成!
火上,不是还烤着内呢么!
南柯起身,恨恨坐到刘袁身边“刘兄弟。把你的肉给我吃点!”总比没有强,好歹先垫一垫,熬过这一阵,可不能让人看扁了!
说着,抬手就去拿。不想刘袁的微微瑟缩了下。
南柯撇脸,看看刘袁,他的脸上是左右为难的神情,顺着刘袁的目光看去。是梦昀警告和威胁的眼。
“你们别逼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南柯大叫!
“噢?“语声轻勾,梦昀转脸看向安喆”她在说什么?难道,我们有逼他么?”却见安喆耸肩,与梦昀一唱一喝,无辜眼神飘向刘袁“刘袁,你逼南柯了?”
“没啊!”刘袁木木的,全当是开南柯的玩笑!
“南柯,刘袁没逼你啊!”
哼~别脸扭头。果然,男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连着,把老实的刘袁也带坏了!赌气转头看向一边,不吃就不吃。我忍!
南柯心里本已打定主意,但是,这身边三人大声音咀嚼,大声赞美,还有这阵阵烤肉烤鸡的香味阵阵飘来!
这是引诱人犯罪的节奏啊!南柯忍得咬牙切齿!
伸手去抢一边安喆的烤鸡,安喆好似早有准备,身子向后微仰,南柯的手落了空。安喆腰峰一转,人又坐正“南柯,这个习惯可不好噢!你还没有答应我们呢!”
“好啦好啦!答应你再考虑下!”南柯伸手抢过安喆手里的烤鸡。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君子一言噢!”安喆一边提醒!
“知道知道!”南柯满嘴烤鸡,含糊答应,可是心里却想,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于我!不适用噢!我非君子,只是个小女子一枚!想到此处,嘴角不觉露出贼贼的笑容。眼角瞥见梦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南柯一凛,敛眉收笑,低下头去!
先把这两天混过去再说!反正,撞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么。说到底退了役,拿了赏银混到了良民证,她就可以偷溜了,难道,安喆和梦昀能看着她一辈子不成!
一夜无话,翌日继续赶路。连着两日风餐露宿,直到第三日晚间,才进了幽城。一入幽城,自然有大堆的事情等着梦昀。安喆将南柯安排在一个小小的营帐里。
南柯喜笑颜开,收搭营帐,终于,有了一居室的小天地啦!
“急什么,东西再理也不迟。“安喆抱手倚在帐门边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
玩?南柯转身看着安喆大大的笑“这么晚,幽州城还有好玩的地方?“看着安喆有恃无恐的脸庞,南柯燃起了一丝好奇”去啊!不过,如果不好玩,可是要被我嘲笑的噢!“
“知道啦!“走上前,拉起南柯的的臂走到帐外。
月朗星稀,夜风阵阵,吹的人微微有些寒意。
安喆还着南柯快步出营,然后,伸手揽住南柯的纤腰,还没等南柯反映过来,整个人便飞了起来。耳边,是乎乎的风声。她下意识的伸手搂紧了安喆。
”有我在,放轻松!“
呼。幽州城的屋瓦房舍在南柯脚下快速退后,风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可闻。突然,南柯脚下一稳,站直身体定睛细瞧。是一处二层水榭高亭,绿树包围,流水潺潺。
安喆轻轻放开手,轻轻坐于青瓦之上。
“怎样?还不错吧?“
“你也真能找!”南柯轻语。
黑幕似的夜色,如丝光锦缎一般,魅惑迷离;雪白的月光洒落,点点的繁星璀璨增辉,一点一点,如天使调皮的眼,眨啊眨的。
好美!静谧之中带着神秘!深吸口气---清冽冽的,流淌在体内。污秽被慢慢洗去,心,一下子清灵起来。
夜风吹来,带着微微的寒意,如情人的手,拂起南柯耳边一丝散落的鬓发!
“这是。“南柯转身而问,不觉一脚踩空,人往后坠。兀自惊慌间,眼前人影闪动,遂即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才才!差点又做傻事了!
“你啊!“头顶是安喆的薄责,三分宠溺,七分疼爱,“女孩子家家的,你这毛燥的老毛病就不能改改么!“闪闪的眼睛里是明朗而阳光的笑意,目光灼灼,如八月暑天的日头,烧得南柯心里嗵的一跳。
她假装低头,小心的猫腰小心坐下,嘴巴里嘟囔“人有失手,马有漏蹄啊!不小心么!”伸手,拉住安喆袖子”大哥,快来坐啊!你这样站着,我真是太有压力感了!“
“你啊~”头顶被轻点。
“不过,这夜色,如果来点美酒更更赞了!可惜啊!”仰头看月随口而说,不想,鼻边却飘来阵阵酒香,幽幽的淡淡的!
“拿!这不是么!“低脸,身边已放了壶小酒,在南柯惊诧的目光中,安喆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油布包”还有这个,看看,满意了吧!“打开,是片片的卤牛肉!
“大哥,你太神了!“拿起一块牛肉,放在嘴里,好美味啊~拿起酒壶放到唇边,南柯微微犹豫。
“没事,不醉人!”听安喆的轻语,南柯放心的仰头浅尝,唇齿间,有微微竹叶的香味,应该是上等的好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夫复何求啊!从进军营到现在,就属夜最逍遥了!“
“是啊~真是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安喆感叹声中,慢慢向后仰,枕臂卧于青瓦之上“水清那里,竟没有动一兵一足!南柯,你立了大功噢!”
“大功!”南柯眨眨眼,转眼看向安喆“那到无所谓。有赏没有?”
“赏银?何止啊!”
“当真!”南柯看着安喆笑笑的眼神,心里开心“总算我没有白白的去玩命!为了赏银!干杯!“举酒豪饮了几口。将酒壶放在一边,索性人向后仰,睡在屋顶之上。
“总算要结束了!“
“是啊!决算要结束了!”安喆长长的叹气,语声中满是不舍。他横摆过手臂,南柯略略偏头,枕于他的手臂上“还真有点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