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雅自己留了一刀钱,将其余的钱存回了银行,他只是想体会一下拥有这么多钱时的心情,只是有机会用掉时,却又用不掉。只是对苏姗的思念更是刻骨铭心,她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文雅,准备好了没有?”廖先锋已经准备妥当,他并没有找那妓女,他只是到外面转了一圈,玩妓女并不是他的目的。而晚上苏奇就要带他们到红灯区去见识一下,出一次国不好好体验一下资本主义的腐朽,那真是白来了。
不过廖先锋显然是老手,对苏黎世并不陌生,也不知道已经来了几次。苏黎世的夜非常的热闹,特别是在这个妓女相对集中的长街上,黑人、白人、印度人特别多,看上去好像很有攻击性,有些看上去就像吸毒的,路边上的人很开放,有的就在路边吻着,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林林总总的都有,更有路边的小巷中传来叫床声,显然是有人喜欢在公共场合huan好。
苏奇对大家倡议道:“来,我们一起来鄙视他们,鄙视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说着他伸出了中指,大家有样学样,鄙视着这些白人、黑人、印度人。
那些人看着这群东方黄种人的手势,显然很愤怒,只是看到跟在他们边上的四名牛高马大的瑞士保镖时,却是敢怒不敢言,这些保镖可不是好惹的,只有高价才能请得起,很多人在这些保镖手中吃过亏,这些保镖的幕后老板就是苏黎世警察局的局长,在这个腐朽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很多名流都已经开始开妓院了,开个保全公司算得了什么呢。
“怎么样,过瘾吧。”苏奇笑道:“也只有我们旅行社敢带客人到这个苏黎世最危险的地方来。”苏奇显然是在炫耀旅行社的实力,但这样的实力确实令人放心。
“最危险的地方?”刘文雅有些怕,没命花钱是他最不想的事,对周围就警惕了起来。大家都是有身份的社会精英,逛过红灯区并不是为了嫖妓,只是长见识,若要嫖妓,报纸上信息多的是,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十分的方便快捷。
苏奇有手机响来,苏奇听了一会儿,疑惑地将手机递给刘文雅:“你的。”
刘文雅马上想到了苏姗,在这儿,他只认识苏姗。接过电话,果然是苏姗打来的。
“你在哪?”苏姗问。
“长街什么的,好像是红灯区,我们在参观你们瑞士的黑暗的一面。”刘文雅看见廖先锋将烟蒂扔在了地上,又故意吐了口痰,在这儿,那些白人、黑人、印度人都是这样干的,廖先锋是入乡随俗,整洁的只是白天的街面。
“你等着,我要找你。”苏姗挂了电话。
“怎么了?”苏奇问。
“她叫我等她,不知道什么事,她说就过来。”刘文雅心中有些忐忑,不会是过来一大班人,将他打一顿,或者干脆就绑架他。
“那就等会儿吧。”苏奇说。
于是大家就欣赏着苏黎世的夜景,隐隐地听见有日本民歌传来,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黄种人被人从一个门里推了出来,只是他骂骂咧咧的,竟是汉语。
“是不是被玩仙人跳了。”刘文雅问。
“没有,是那老小子嫖妓不戴避孕套,被赶出来了。”苏奇笑笑:“说不定在国内还是个大官呢”。
众人一听苏奇这样说,都拿出相机拍那人,刘文雅只是觉得好笑,这些拍照片的人,又有谁不是一方俊杰呢。
那人忙用手遮着脸,上了公共汽车逃开了去。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扬手朝着旅行团打招呼,廖先锋淫笑着:“这种女人还是到东京银座玩的好,那儿的质量不错。”
“来,我们跟她说再见。”苏奇喊着:“一、二、三。”
“塞油哪啦!”团员们和那日本妓女摇着手。
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正是苏姗:“我想跟你商量点事情?”苏姗话语中有些哀怨。
刘文雅看了看苏奇,虽然他喜欢苏姗,但身在异国,却是不敢冒险,苏奇笑了笑:“去吧,苏姗是个好女孩。”
“哦。”刘文雅上了车,对苏奇和话,他还是信的。
车子在一个小湖边停下,苏姗拉着刘文雅的手下了车,苏姗付了钱,出租车就走了。
刘文雅看着四周,冷清得有些令人害怕,苏姗看着刘文雅,好半天才开口:“我后悔了,你能不能把那些钱还给我。”
刘文雅大惊,怎么会这样的,看着可怜的苏姗,把钱给她又何妨,只是苏姗的态度实在转变得太快。
“一半,给我一半好不好?”苏姗咬着嘴唇。
刘文雅暗自高兴,这么一犹豫就省了一半的钱,不错,便看着苏姗,奇怪道:“告诉我,上帝饶恕你了吗?”
“没有,其实我想通了,其实我不是上帝的信徒,我是赵公明的信徒,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其实只是想拥有更多的钱。”苏姗叹了口气。
刘文雅有了逼良为娼的感觉,问苏姗:“告诉我,你拿到这笔钱后准备干什么?”
“不干什么,这本来是我的钱。”苏姗低下头去,心中很痛苦。
刘文雅看着苏姗:“苏奇说你是好女孩。”
“不,从今天起我就不是了。”苏姗痛苦地说着。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刘文雅搂过苏姗,眼神却注意着四周,这个时候,不要突然跳出几个人来。
“不,是我不好,我经不起金钱的诱惑。”苏姗呜呜地哭着,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我们回去吧。”刘文雅更加警惕,幸好,这地方没人来,连坏人也懒得来。
刘文雅和苏姗走出了很远的路,才碰到一辆出租车,刘文雅连忙拦下,扶着苏姗坐进去。
回到宾馆,团员们也已经回来,这些人真是奇怪,嘴上虽然花花,表明了自己经验丰富,但真正去嫖妓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只是他们给苏奇的小费却是不少,刘文雅猜想着,这些人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应该是来开账户的,不像自己,是来取钱的,居安而思危,瑞士确实是存放财物的好地方。
刘文雅跟廖先锋打了个招呼,就到了苏姗开的房间,他有必要和苏姗长谈,只有在房间里,刘文雅才会感到安全。
苏姗坐在床沿,等着刘文雅,她虽然学了汉语,但对东方人的认识还是有局限性的,她不知道刘文雅会不会把钱还她,但她知道,多少是会有一点的。
“我想知道,你以后会干什么?”在刘文雅的理解中,要是女孩第一次干了,就会有第二次,而自己是苏姗的第一个男人,便视苏姗如自己的妻子一般,是容不得别的男人碰的,在以前刘文雅也许很无奈,但现在的刘文雅却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