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银行是举世公认的最安全的银行,一旦你将自已的任何东西包括财产与文件存入瑞士银行,那么即使是美国特工或任何国家的政府介入都无法取得你的秘密,这和瑞士政府的银行法有很大的关系。
根据瑞士银行保密法,任何储户都可选取自己认为妥当安全的方式在瑞士银行开户存储款项。储户不但被允许使用化名,而且还允许只使用数字或密码来代替真姓实名,甚至虚拟的办事处、公司、代理机构等形式开户。不但开户存款时可以由代理人委托办理,而且取款或转账时银行也会完全按照与客户事先约定的章程办理,财产的真正拥有人可做到永不露面。储户转入大笔款项时只有经办人员及他的高级经理知情,绝对不会将情况扩散到其他无关人员。银行保密法规定,银行为储户保密,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泄漏储户秘密,任何压力都不能构成解密的理由。
刘文雅想不到这些贪官的钱是存在瑞士银行的,而这一切,竟是王刚一个操纵的,只是他将这些贪官的养老用的钱都冻结了,没有了王刚,任何人都不知道怎么取这笔钱,不过现在刘文雅知道了怎么取这笔钱。刘文雅的手颤抖着,至少有二十亿以上的钱啊,刘文雅吃吃地笑着,他有些傻了,若是将这些钱据为已有,那自己就是亿万富翁了,他是个钱迷,此时已经没有了高尚情操,他可以拒绝屈静给他的钱,他可以将林可欣的钱还给她,但他受不了这几十亿的诱惑,一个人的一生,能遇到这种事的机会不大,既然王刚给了他这个机会,为什么不好好掌握。刘文雅决定将这些钱据为已有,人民的公仆拿的是人民的钱,刘文雅觉得自己花公仆的钱也是应该的。
刘文雅将自己关在房间,三天后才还魂过来,整个人才恢复了正常,只是脑子中想的还是那满天飞舞的钱。
“你怎么了?”刘永生不无担忧。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通了就好了。”刘文雅敷衍着,人生真是美好,在这个金元社会,有钱真的很好,想那瑞士的银行,都是富得流油的,以前是犹太人,后来又是德国纳粹,不知有多少钱留在了瑞士,那是多少的财富啊,若是有朝一日,能在瑞士抢上一个银行,不知是多少财富,瑞士人真是精明,便是这么一条法律,就不知造就多少财富,相传世界上的富人的近三成的财产就在瑞士银行。
刘文雅的野心极度地膨胀着,他的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仿佛他就是已经是亿万富翁,虽然他的钱还在遥远的瑞士躺着。
只是生活总是现实的,听着院落中花盆的破碎声,母亲的喝骂声,刘文雅忙和刘永生跑下楼去。
却是十来个城管,正在院子中指指点点。
“什么事?”刘永生看着几个破了的花盆有些心痛,在他心中,花盆永远比花值钱,这些花盆都是他在景德镇定做的,大多的人买他的兰花其实是冲着他的花盆来的。
“你签个字。”一个三十来岁的城管队员拿着一张限期整改的通知。
刘永生看着那人笔挺的身姿,冷笑一声:“你当过兵。”
“是,你怎么知道。”那人脸上有了笑容。
“滚,我刘永生在战场杀人的时候,你们这些兵蛋子还不知在哪窝着呢。”刘永生眼中迸出了一丝杀气。
“爸!”刘文雅只觉后背有些冷汗出来,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发威。
那汉子也是一惊,凭他的经验,知道碰到硬茬了,特别是这种部队里出来的老家伙,和那退休的老干部一样,都是惹不得的,马上笑脸道:“没办法,这是上面布置的任务,我们市要评比全国精神文明卫生城市,你这儿这些花没什么的,就是那些菜能不能都平了,这个不符合绿化要求。”
刘永生虎着脸,见对方认软,便教训道:“青菜怎么了,这青菜绿油油的你说不符合绿化,叫你们领导来。”
“我就是管你们这块区中队长,我姓高。”那汉子笑脸道。
“高队长,”刘永生冷笑一声:“把文件拿来看看,谁规定种菜就不是绿化的。”
“哦!”高队长真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来,递给了刘永生。
刘永生也是一愣,想不到还真有文件,刚才应该说宪法的。接过看了看,是市府的文件,便将文件还给了高队长:“叫市长自己来说,搞个破文件就了不起了。”
高队长可不想啃这硬骨头,便想先收队再说,但是刘永生还是拦住了他:“你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真不知道现在部队是怎么教育你们的。”
高队长看了看破碎的花盆,已经知道刘永生的意思,忙掏钱赔了,两百块,他可不觉得心痛,等会儿吃饭时多拿几张餐饮发票报销就是了,只是这等硬骨头,就让市府那些官来做工作好了。
刘永生关了门,不愤道:“什么世道,自家院子里的东西也来管。”
刘文雅忙帮着父母收拾:“爸,你刚才那是杀气吗?”
“是,”刘永生得意道:“也只有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才发得出。”
刘文雅笑道:“这东西能遗传就好了。”
刘永生笑着:“想要,自己上战场杀人去,不过现在打战没意思,几千人的部队开去,只死上十来个人,这也叫战争。”
“爸,这叫现代战争,高科技战争。”刘文雅想,战争就是要死人的,死的人少了才叫现代战争,战争能减少人口的功能早就失去了。
“我不懂,我只知道战争就是杀人。”刘永生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有些儿红:“不过还是现代战争好,要不是死上那么多战友,我也不用活得这么累了。”
“爸。”刘文雅被父亲眼中的哀伤感染,眼睛也有些湿,父亲活得很累,他一直活在战争阴影中,他有热血,但更多的是悲情,他只想让牺牲的战友的家人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过那种刚刚可以解决温饱的日子,只是这些年,社会发展太快,父亲远远地不能跟上社会发展节奏。
“没事。”刘永生擦了擦眼睛,勉强笑了笑。
刘文雅却是想哭,只是想到那些钱,心理才平衡了许多,命运真是王八蛋,有所失就可能有所得,只是得的未免太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