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吴姜从一块大石后面站了起来,吴姜一站起来,身后又多了二十来人,一起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高艾、齐曾恶狠狠地盯着吴姜,胳膊一捋便欲向吴姜出手,就在那时被刘家锺拦住了,只听刘家锺道:“江湖中人行事讲究个光明磊落,你们却趁人不备打闷棍,嘿嘿,这等行径算什么英雄好汉。”
钱千道:“你们也不见的比我们好到那里。”管老侠道:“你们这些偷鸡摸狗之辈岂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吴姜道:“偷鸡摸狗,我看你们才是偷鸡摸狗,你们明明是去寻那秘籍,却要遮遮掩掩。”钱千道:“为何要遮遮掩掩,莫非见不得人。”
管老侠道:“莫做口舌之争,我们手底下见真章。”说着一个撩掌向吴姜脖颈中砍去,吴姜使了个“猴子献桃”相迎,管老侠右手使了个崩拳向吴姜胸膛直击了过去。
夏侯天见管老侠和吴姜动起手来,暗暗到:“吴姜和管老侠一动起手来,一定会惊动武林中人的,如此一来说不定冷无桓也会出现的。”想到此,夏侯天左右了望了起来。
吴姜见管老侠来势凶猛,身子向下一蹲,左腿在前、右腿在后,使了个扫趟腿疾扫了过去。
管老侠待吴姜扫趟腿使全,不容吴姜起身,一个直掌向吴姜迎面打去,吴姜的头向左一扭,也伸出了一掌。
管老侠正想使个“怀心腿”向吴姜当胸踹去,就在那时,夏侯天瞧见了柯言、翁字菊、章拎、万冶质。
柯言、翁字菊、章拎、万冶质从东边而来,弹指间便来到了近前。
只听高艾厉声道:“是哪个暗算我的?”说着怒视着钱千,钱千扭过头去,望了望天空。
齐曾道:“做下了,不敢认都是些孬种吗?”
言大武道:“你说谁呢,谁是孬种?”齐曾道:“我还以为没人敢认了,想不到还有些人敢站出来。”
言大武道:“我站出来了,你能把我怎样?”
高艾道:“能怎样,打你。”说着飞起一脚向言大武踹去,言大武向左一步避了过去,高艾一脚出跟着第二脚又到。
言大武伸出一掌猛击了过去,道:“连环腿这有什么稀罕。”高艾道:“连环腿虽不稀罕,打你却绰绰有余。”
言大武道:“我俩不见的谁打谁呢?”说着跨下一蹲,一个左冲拳击去,高艾使了个切掌,横切对方手腕,言大武右手拳向高艾颌下捣去,高艾起左脚,身子一斜踢向言大武左胸。
刘家锺情知这伙人中属钱千武功最高,只要制住了钱千,其余之人也就不敢在生异心了,想到此,悄然向钱千靠去。
胡财双眼一直盯着刘家锺,不容刘家锺靠近钱千,胡财道:“刘家锺你听我说。”刘家锺冷笑了一声,道:“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胡财道:“我们本有意和你同寻共取秘籍,你却一意孤行,拒人于千里之外。”
刘家锺道:“我若有秘籍,你们这些人敢对我如此嚣张。”
胡财“啧啧”嘴道:“瞧瞧,事到如今,由不得你不认,哼,今日大动干戈,这可怨不得我,须不知秘籍乃是武林至宝,岂可由你一人独得。”
顾广矿道:“说的倒好听,我看你是处处于我们为敌,那日,你在酒店中说三道四我就想狠狠地打你一顿了,若不是我大哥劝我,我岂能一忍在忍,来来来,今日我就教训教训你。”说着一拳向胡财击了过去。
不容拳到,钱千跳了出去,道:“慢来,慢来。”
管老侠不理,身子一转,同时拳头一摆向钱千头心砸去,那一拳呼呼生风惊人的很,钱千向后一跃避了过去。
柯言但听刘家锺、吴姜等人说什么“秘籍,什么线索、又是什么休想。”柯言、翁字菊、章拎、万冶质四人越听越糊涂了。
翁字菊、柯言四人计议了起来,章拎道:“秘籍,什么秘籍,难道是《玄武拳经》吗?”柯言道:“那他们说线索又是怎么回事?”万冶质道:“那休想呢?休想什么?”
四人商议了半天也没商议出一个结果来,柯言不由道:“顾不得那么多了,上前问问便知。”说着走了过去,道:“什么秘籍?什么线索?什么休想?”
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吴姜、钱千等人但听有话声响起,这才注意到柯言、翁字菊、章拎、万冶质,无论如何在也打不起来了。
只听柯言道:“拿来。”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刘家锺不知柯言说什么,道:“拿什么?”
柯言道:“秘籍,除了秘籍还有什么?”刘家锺见柯言提及秘籍,便知有嘴难辨了,目光一转,“嘿嘿”的笑了一声,道:“你要,给你。”说着手中多了一物。
所有的一切夏侯天瞧在眼中,吃了一惊,不容多想,暗暗到:“刘家锺是什么时候得到了秘籍?”
赵一杰、齐曾、高艾等人但见刘家锺手中之物也吃了一惊,人人心中到:“大伙一路跟着刘家锺不畏艰辛,想不到刘家锺心智极深把我们骗的苦了,若不是今日有此一举,恐怕到死还被蒙在鼓中。”想到此,赵一杰、齐曾、高艾等人向刘家锺望去,眼神中有鄙夷、愤怒、藐视种种之色。
顾广矿、管老侠心中也是一惊,暗暗到:“我二人一路随大哥而去,从未离开半步,大哥是什么时候得到了秘籍,怎么我二人却不知。”想到此,顾广矿、管老侠也向刘家锺望去。
只见刘家锺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神色依旧,顾广矿、管老侠暗暗到:“莫非大哥这是权宜之策。”想到此,二人暗暗做好了走的准备。
刘家锺话一说完,翁字菊道:“秘籍果然在此。”
柯言但听“给你”,也不疑有诈忙用手去接,那知一柄明晃晃的长剑直刺了过来,柯言不由一惊,手中的大棍本能地舞了起来。
“给你”二字一传入吴姜耳中,吴姜左掌向柯言胯下一抹,道:“给我。”
“呯”地一声,棍剑相交了,棍剑一交既分,就在那时,刘家锺见吴姜出手了,刘家锺乘势而退,站在一旁瞧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伙人突然涌了出来,吴姜、柯言不由一怔,无论如何在也打不起来了。
只见为首之人年约四十多岁,身材瘦弱,精神抖擞,身穿布衣,正是尤甘举,尤甘举身后正是耿子花、赵子菊、张子惠、霍子兰、耿子菊、乔子翁、柳子晴、梅子蝶等人。
柯言不由笑了一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万辟山形意派掌门尤甘举。”万冶质道:“都是女人。”
章拎道:“尤甘举你也是冲秘籍而来吧?”
翁字菊阴笑了一声道:“尤甘举,真看不出来这几年你竟把形意派治理的好生兴旺,门下的弟子也越来越多了。”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只是秘籍只有一本,大家都想要,这秘籍该给谁呢?”
尤甘举道:“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秘籍是武林中难得的至宝,自是有德者居之。”
夏侯天见尤甘举有此一说,自思到:“武林中人行事一向凭武力而论,从没有听说过有德者居之,这有德者居之不知如何而论。”想到此,夏侯天来了兴致。
吴姜、胡财、钱千等人情知秘籍和我无缘了,若是就这么走了,心中多少有些遗憾,但听尤甘举的话声,自思:“如此一来,人人都可一争。”想到此,暗暗点了点头。
翁字菊“嗤”的笑了一声,道:“有德者居之,这么多人,谁是有德者呢?”
柳子晴道:“这还用说,自是我师父了。”翁字菊道:“我看不见得吧。”
梅子蝶道:“我师父待门中弟子视若亲生,若不是我师父,这天下中人谁还敢佩称之。”一时间,形意派中人齐声鼓噪起来,“我师父不仅有德、有仁、有义,还有道。”更有人道:“我师父还有孝。”
“孝”这一字翁字菊听在耳中,冷笑不止,江湖中人谁都知道,尤甘举一生中从无父母,无父无母之人何来“孝”这一字。
翁字菊冷冷道:“不错,不错,你师父的却是一个大大的孝子,他不仅孝敬父亲,还孝敬母亲,你师父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呢?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猪狗。”说着连连大笑。
尤甘举但听翁字菊的话声,一时间气得脸色黄了又青,青了又黄。
张子惠不疑翁字菊说的是反话,道:“你也知道我师父是个孝子、是个大大的孝子,怎么,你自愧不如了吧。”
翁字菊道:“我自愧不如。”说着转向吴姜、刘家锺等人道:“你们有谁看见过尤甘举有父母了,有虽听说过尤甘菊尽过孝道?”
翁字菊话声一落,有人叫了起来:“尤甘举什么时候有父母了?”“无父无母之人怎么可能尽孝道呢?”
还有人道:“尤甘举既是个孝子,那还不赶快认两个父母,接回家中,补上“孝”字一道。”还有人道:“等我回家,一定买上两张大大的红纸,上面写上两个大大的孝字,亲自送到形意派去,好让天下人皆知,尤甘举是个大大的孝子。”说着柯言、翁字菊、章拎、万冶质大笑了起来。
张子惠惊呆了,转过身去,道:“师父,我。”
尤甘菊“哼”的一声扭过脸去,不知多久,梅子蝶大声道:“那你们说“德”这一字应该属谁?”
众人鸦雀无声了,梅子蝶道:“你们不说那就是默认了,你们既然知道我师父是有德之人,还不赶快把秘籍送上来。”
翁字菊道:“好一张灵牙利嘴。”梅子蝶道:“这就叫有德之人不用忙,无德之人忙断腿。”说着转向柳子晴道:“师姐,我说的对吧。”柳子晴道:“不错,在场的大多数是叔叔阿姨之辈,这道理恐怕他们比我二人懂得还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