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薛九城等人疼的一个个在地上打起滚来,就在那时,赵无厉一个箭步奔了过去,道:“你们怎么了?”说着察看了起来。
弹指间,赵无厉道:“你们果然中毒了。”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揭开盖子,倒出六个黑色的小丸来,每人手中放了一粒,道:“快,快吞下去。”
薛九城望着手中的药丸迟疑了起来,那王德江想也不想一口吞了下去,薛九城、关摧等人见状,连忙也吞了下去。
一刹那间薛九城等人止住了疼痛,纷纷坐了起来。
薛九城注视着赵无厉道:“多谢壮士相助。”赵无厉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薛九城长叹了一声道:“惭愧惭愧,我行走江湖三十多年,想不到今日竟遭小人陷害。”
赵无厉道:“你不必自惭,马失前蹄,三岁的小儿倒崩娘,也不足为奇。”只听高猛道:“那下毒之人居心叵测,想致我们于死命,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他。”年飞道:“不错,这酒具和酒从没有外人碰过,若说有外人那便是这店家。”
高猛道:“那一定是小二下的毒。”王德江道:“不对,那酒我们先前喝了不少怎么就没有事。”王德江道:“怎么帮主一出现我们便中毒了,我看此人一定是冲着帮主来的。”
关摧道:“此事真是蹊跷,那毒是怎么下的?”
夏侯天见状也奇了,把刚才店中所有的一切回想了一遍,“为何赵无厉拍了拍那酒糟鼻子之人的肩头,薛九城、郑斌、关摧、王德江、年飞、高猛纷纷身中巨毒。”想到此,夏侯天突想到赵无厉有个绰号叫百毒魔君,一刹那间,夏侯天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是谁下的毒了。
赵无厉绰号“百毒磨君”,决不是浪得虚名,他全身都是毒,那解毒下毒的功夫更是一绝。
夏侯天暗暗到:“赵无厉为何这样做?”突然,夏侯天想起了诗湖,夏侯天一想起诗湖只觉得赵无厉的为人极是阴险。
薛九城目视着赵无厉,脸色突地一灰,目光闪烁不停,道:“这位壮士不知如何称呼?”
赵无厉见薛九城紧盯着自己,生怕薛九城起疑,不由道:“这药只能暂时止住你们的疼痛,若要彻底解毒还的从下毒之人身上寻解药。”郑斌等人但听这话,连忙使气运功,谁知一口气运行了一半却在也提不起来了,不由惊道:“他说的不错。”
薛九城心中突地一沉,只听关摧道:“下毒之人就在店内。”王德江道:“是谁,谁下的毒?”
薛九城不露声色道:“我们虽剩下五成功力,但若收拾几个毛贼还绰绰有余。”关摧、郑斌、王德江、高猛、年飞见薛九城如此说,不由一起都向薛九城望去。
薛九城厉声道:“无论是谁都不准放出去。”薛九城的话一说出来店中的食客都紧张起来。
关摧、王德江等人但听薛九城的吩咐,一起动了起来,只见郑斌一个箭步向店门飞了过去,呛啷一声刀出鞘,早已封住了店门,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身手真是矫健的很。
薛九城四目环视,一刹那间把店中瞧了个遍。
那酒糟鼻子之人但见薛九城的目光,心中一沉,垂下了头去,夏侯天装作不知,只想瞧瞧薛九城等人想干什么。
一刹那间,酒店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酒糟鼻子之人突见店中静的出奇,抬起头来在次望去,只见赵无厉紧紧盯着他,酒糟鼻子之人未作多想,转过头去。
就在那时,赵无厉一步步向酒糟鼻子之人走去。
酒糟鼻子之人霍见赵无厉朝自己走来,并未对赵无厉疑心,道:“小兄弟。”
赵无厉一走到酒糟鼻子之人身旁,脚步顿停,目光在酒糟鼻子之人身上一转,冷笑了起来。
酒糟鼻子之人但听赵无厉的冷笑声,心中一惊,脸色一变,道:“那毒不是我下的。”赵无厉道:“是不是你一搜便知。”
夏侯天但听“搜”这一字,不由盯着赵无厉,赵无厉全身上下任何一丝动作都不肯放过。
只见赵无厉左手变爪向酒糟鼻子之人当胸抓去,“嗤”的一声,酒糟鼻子之人的衣裳被抓破了,酒糟鼻子之人心中一沉,正想出手拦阻,那知赵无厉的手法太快了,就在赵无厉抓破酒糟鼻子之人的衣裳时,同时伸手一掏,手中便多了一团东西。
赵无厉摊开手,手掌心中竟有一个晶莹透亮的小瓷瓶,赵无厉盯着手掌心的小瓷瓶,冷冷道:“这是什么?”酒糟鼻子之人瞧在眼中目光闪烁不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王德江见赵无厉搜出了解药,道:“果然是他,果然是他。”王德江只知赵无厉搜出了解药,却没有看出就在赵无厉向那酒糟鼻子之人一抓之下,暗中把一个小瓷瓶藏在手中,那薛九城、郑斌、关摧、年飞、高猛又何尝不是。
薛九城、郑斌等人虽没有看出那暗中的玄机,但这一切却没有瞒过夏侯天的眼睛,暗说那薛九城、关摧、王德江等人都是老江湖了,应该能看出其中的玄机,但他们为何却察觉不出来,一者赵无厉身手极是敏捷,二者赵无厉救了他们,他们感激还来不及,那还会在对赵无厉起疑心。
赵无厉一搜出解药来,立刻揭开小瓷瓶的盖子,倒出六粒黄色的药丸来,给薛九城、郑斌等人每人一粒。
薛九城等人在次吞服了起来,一吞服下后,都向酒糟鼻子之人望去,那酒糟鼻子之人身材极是魁梧,一看之下便是习武之人。
夏侯天暗暗冷笑了起来,薛九城和关摧等人都是武林好手,酒糟鼻子之人若要下毒,六人根本就不可能连一点都察觉不到。
就在这时,只听那酒糟鼻子之人道:“我在说一遍,那毒不是我下的,就不是我下的。”赵无厉道:“毒若不是你下的,怎会在你身上搜出解药来。”
酒糟鼻子之人一时百口莫辩,勃然怒道:“你敢陷害我。”说着一拳向赵无厉击了过去。
赵无厉左手一伸挡住来拳道:“还敢说不是你。”酒糟鼻子之人狂吼一声,第二拳又击了出去,就在那时,年飞、高猛一左一右飞了过来,架住来拳,同时抓住酒糟鼻子之人的手,一拧一拉便把酒糟鼻子之人押了起来,道:“不是你,那你动什么手?”
酒糟鼻子之人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支支吾吾道:“这——,这。”说着愤怒地盯着赵无厉。
赵无厉见酒糟鼻子之人愤怒的盯着自己,自思道:“此人无论如何都留不得,若不除他,莫非还要给以后留下一个祸害不成。”又自思道:“我若是杀了他,薛九城一定会怪我心狠手辣。”想到这里,赵无厉道:“你没话说了吧,若不惩戒你一下,你还会到处害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来,左手一拍蓝衣人下鄂,蓝衣人不由自主大张开嘴来,赵无厉趁势把那黑色的药丸送了进去,一时间蓝衣人的脸变青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显是被毒哑了。
薛九城瞧在眼中,生怕赵无厉坏了酒糟鼻子之人的性命,道:“手下留情。”那知薛九城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来,只见那酒糟鼻子之人不断用手往嘴里抠去。
薛九城心中一沉,道:“他会不会有性命之忧?”赵无厉道:“我只不过小惩了他一下,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无厉话声一落,向那酒糟鼻子之人望去,吃了一惊,不知那酒糟鼻子之人何时溜走了。
就在那时,薛九城咳了一声道:“你在次出手相助,你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赵无厉道:“你若在恩人长恩人短我可就无地容身了。”薛九城“嘿嘿”笑了一声,道:“不叫你恩人,那如何称呼?”
赵无厉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结义为兄,日后以兄弟相称,你看可好?”薛九城大笑,道:“既然恩人说了,那我们今日便行结义大礼。”
赵无厉道:“我叫赵无厉,不知哥哥的高姓大名?”薛九城道:“薛九城就是我,我便是薛九城。”
“薛九城”三字一出口,赵无厉假装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你就是薛九城,声名雷动摧九城的那个薛九城,镇北帮的帮主。”
薛九城道:“小弟不必惊慌,那些虚名都是江湖中人抬爱给愚兄送的。”赵无厉道:“不行,不行,这结义之礼就免了,刚才算我没说。”薛九城的心不由一沉道:“为什么?”赵无厉道:“哥哥乃是天下的大豪,堂堂一帮之主,我若和你结拜,岂不是辱没了哥哥的大名。”
薛九城道:“说出的话岂有收回之理,在说你是我的大恩人有何不可。”赵无厉道:“既然哥哥不弃,那我今日只好高攀了。”薛九城道:“什么高攀不高攀,若不是你出手相助,哥哥我现在还不是一命呜呼了。”说着便命小二取来香烛供品。
片刻间,祭坛供品摆设停当,薛九城和赵无厉跪了下去,拜了天地,接着又盟了誓约,只听薛九城和赵无厉一起道:“薛九城、赵无厉今日结为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担,若违此誓,必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