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一块空地只剩下钱千、胡财、吴姜等人了,吴姜不愤道:“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胡财道:“不让他们走,那你说该怎么办?”吴姜不语了。
天亮了。
不知什么时候,南边一前一后走来两人,前边那人身材结实,壮实如牛,正是任涛,后边那人中等个,正是任达。
任涛和任达一走过来,二人争先恐后道:“我看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下山去了。”“我也看见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了,不仅是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还有好多人。”
胡财听“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下山去了,不由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来。”胡财一说到此,突听“还有好多人,”更是一怔,道:“你二人说什么?不急,慢慢来。谁先说?”
任涛和任达抢道:“我先来。”吴姜道:“一个一个来。”
任涛看了一眼任达道:“你先说吧。”任达道:“好吧,那我就先说。”说着顿了顿道:“我一人向南而去,不知多久,只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出现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向山中深处走去。”
吴姜道:“该你了,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任涛道:“吴大哥命我打探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的行踪,我和众家兄弟分头而去,我行了一程,微有些疲累,我正想休息片刻在说,谁知不容我休息突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我警觉起来,只见十多米外,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来了,身旁还跟着好多人,直朝山下而去。
我本该立刻赶回来向你们报告,可我又怕被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等人发现,误了大事,只好等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走远了在说,眼看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离我越来越远,我便匆匆赶了回来。”
胡财、吴姜等人“但听许多人”惊疑了起来。
“莫非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邀人相前来对付我们?”“不知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都邀了些什么人?”一时间,胡财、吴姜等人惊疑了起来。
只听任达道:“不对,我明明见只有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怎么又多出许多人来?”
任涛道:“我怎么知道。”
吴姜道:“你可曾看清跟在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身旁的都是什么人?”任涛道:“是夜部调、吉安平、赵一杰、李晓铭等人。”
胡财道:“可曾有夏侯天?”
吴姜、钱千等人见胡财问及夏侯天,一起向任涛望去。
任涛道:“我没看见。”胡财道:“没看见那就是没有了。”尽管如此,胡财不由又问道:“你可真的看清了?”任涛道:“我看清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胡财道:“没有夏侯天那就好办了。”一时间,胡财、吴姜、钱千等人放心了一半。
吴姜道:“夜部调、吉安平之流都是一些土豹子。”李豪道:“夜部调、吉安平之辈就是在多一些也不足惧。”
胡财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看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的?”
任达道:“一个时辰前。”任涛道:“三个时辰后。”
胡财道:“这就对了,想是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朝山中深处走去,那夜部调、吉安平之流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此事便来寻刘家锺三人了,不曾想在此山深处相遇了。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想独吞秘籍故百般推说没有此事,怕夜部调、吉安平等人不信,故朝山下而去,等此事风声过了,在前来取那秘籍。”说到这里,胡财顿了顿道:“如此一来便什么都说得通了。”
吴姜、钱千等人暗暗点起头来。
就在这时一人飞奔而来,道:“吴大哥,我看到镇南帮的人了。”
吴姜、胡财、钱千等人都是一惊,他们离家出来,一别好几个月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镇南帮有何举动,怎么今日镇南帮也来到了此山中,一定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惊动了镇南帮。
不知多久,李豪突道:“李屏呢?”说着左右了望了起来,人群中那有李屏。
李豪心中一沉,大声道:“你们有谁瞧见了李屏?”没有人回答。
李豪向吴姜、胡财、钱千望去,在次道:“你们谁瞧见了李屏?”还是没有人回答。
一时间,吴姜、胡财、钱千等人猜疑了起来,“李屏去哪了?”“莫非李屏遭到了什么不测?”
吴姜、胡财、钱千等人惊疑不定了,就在吴姜、胡财、钱千等人惊疑未定时,南边又奔来一人,远远的便扯着嗓子喊道:“吴大哥,镇北帮的人也在这山中。”这人正是李屏。
李豪霍见李屏,心中一喜,高声道:“兄弟,你去哪了?”
吴姜、胡财、钱千等人但听“镇北帮的人也在这山中,”更是一惊,暗暗叫苦了,不容李屏近身,吴姜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来。”
李屏道:“今日,我见南边来了许多人,那伙人离我越来越近,从他们身上所佩戴的标志我一眼便认出他们是镇北帮的人。
那伙人来到一处荫凉地时却不走了,只听一人道:“大伙先在此歇歇。”我急了,生怕被他们发现,急忙躲藏了起来,不知多久,我见有机可乘,借着山石的掩护急忙脱身。”
吴姜、胡财、钱千等人听李屏说完,纷纷议论起来:“不会这么巧吧,怎么镇南帮和镇北帮这两个帮派也同时在此山中现身了。”“镇南帮、镇北帮,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乃是江湖中两个最大的帮派。”“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秘籍还没找到却引来镇南帮、镇北帮这两个强敌。”
就在众人众说纷纭间,吴姜咳了一声止住众人道:“你们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钱千、李豪等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众人六神无主时,只听胡财自语道:“我说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为何下山去了?难道他们也自知非镇南帮和镇北帮之敌?”
一刹那间,吴姜向胡财望去,道:“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胡财道:“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三人下山去了,秘籍更是难寻,镇南帮、镇北帮我们更是招惹不起,不如我们也下山去吧。”吴姜、钱千等人纷纷点头,那李豪更无异议。
梅子蝶、袁峦、梅若欣、赵涅倩、陌生远远跟在宫小仙身后,行了一程,宫小仙的脚步顿止,宫小仙并没有转过身去。
宫小仙虽没有转过身来,但赵涅倩隐隐约约已感觉到从宫小仙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死气,赵涅倩心中一沉,转向陌生等人道:“我们从别路去吧。”梅子蝶拍手道:“好好好,我们就从别路去吧。”
月色越来越深,由于赵涅倩只想尽快摆脱胡财、吴姜等人,一路疾行,体力透支过多,赵涅倩道:“我们在此歇息一下吧。”梅子蝶道:“好吧。”说着坐了下去。
赵涅倩、梅若欣、梅子蝶一坐下来,便“呼呼”入睡,陌生和袁峦却并无困意,二人环视了一眼,袁峦道:“陌兄,那边有块大石,我们到那边去。”陌生道:“好。”说着二人放步向大石走去。
那块大石离梅若欣、赵涅倩、梅子蝶足有三、四米远,陌生和袁峦眨眼便到,陌生和袁峦一走到大石旁便相续坐了下去,袁峦道:“陌兄,不知你师承何门?”
陌生道:“早年我曾和一个中年人学过,至于那中年人姓甚名谁,那中年人从未提过,在后来,我和中年人一别在未谋过面了。”
袁峦暗暗到:“岂有此理,为人弟子,那有不知师承的道理,这人行事真是小心。”袁峦突又想到:“江湖中有许多怪人,有的人行侠仗义从不以真面孔示人,有的人最怕别人问东问西,有的人仗义出手却不指望任何人回报,这也不足为怪。”袁峦自以为陌生不肯吐露师承,那里知道陌生所说并无半句假话。
袁峦道:“你师父不是个隐者就是世外高人了。”陌生道:“我和师父虽呆了三年,可我却从没有看出他是什么高人或是什么隐者。”
袁峦道:“那你一身武艺从何而来?”陌生道:“一半是我跟师父学的,一半是从别人械斗中学来的。”说着陌生话锋一转道:“我师父常说武术博大精深,凡事都要多想想、多看看、多历练就能成就一番事业。”
袁峦道:“这话不假,我师父也常和我说招式是死的,死记硬背只能是别人的影子。”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道:“武林中聪慧之人极多,有的人一学便会,有的人能从一招半式中创造出一套武功,还有的人只要瞧对方一招,便知对方下一招的路数——你从武林中人械斗中领悟到不少东西,比我强多了,师父为了教会我一招,往往要重复许多遍。”
陌生道:“你奋不顾身救梅若欣小姐,那气魄、那气概也另我羡慕的很。”袁峦道:“不足为提,当时那情景无论任何人见了都会出手相助的。”
二人说了一会话,袁峦道:“赶了一天的路,真是困倦,你呢?”陌生道:“不错,我们也该歇歇了。”说着躺了下去。
但陌生那能睡的着,双眼睁的大大的,望着月色、望着满天的繁星,陌生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天空中一团云雾飘了过来,云雾越来越浓渐扩渐大。
零星的雨点飘了下来,落在陌生脸上,陌生怔了一下,急忙召唤同伴,袁峦、梅若欣、梅子蝶、赵涅倩醒了,道:“怎么了?”
不容陌生开口,一大滴一大滴雨点又纷纷落了下来,落在赵涅倩、袁峦、梅若欣、梅子蝶四人身上,四人身上一凉,连忙寻找敝雨的地方,一时间那能找到避雨的地方,雨点落的快了,赵涅倩等人慌乱了起来,就在这时只听梅子蝶道:“看,那边有个山洞,我们到那里去。”
袁峦、梅若欣、陌生、赵涅倩但听梅子蝶的话声一起向山洞奔了过去,五人一来到洞口纷纷钻了进去,淅淅沥沥的雨点不断落下来,梅子蝶道:“什么鬼天气,连觉也让人睡不安稳。”梅若欣道:“这里气候湿润,雨水说来便来也不足为奇。”
一时间陌生等五人谁也不在说什么,天地中除了雨声静寂的很,雨越下越大,陌生望着雨水呆呆出神,他的心极是平静,赵涅倩、袁峦、梅若欣、梅子蝶又睡了起来。
雨已停,天已放晓,看着赵涅倩、袁峦、梅若欣、梅子蝶越睡越熟的样子,陌生也微有困意,陌生的眼皮合了起来。
陌生刚打了个盹,突听有人道:“好大的雨。”陌生但听有人说话连忙睁开眼来,只见洞内只有他一人,陌生不由一惊,连忙起身走出洞外。
陌生一走出洞口,只见洞外阳光明媚,陌生道:“这一觉好香好长。”袁峦道:“也很沉。”陌生道:“你们什么时候醒的。”袁峦道:“我们也是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