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天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只见一条路向南而去,另一条向北而去,夏侯天不知该走那条路了。
就在那时,仇夫川和公孙亢从夏侯天身旁而过,朝北而去。
就在仇夫川和公孙亢从夏侯天身旁而过时,夏侯天不知为了什么,跟了过去。
行了一程,前方出现了一座寺庙。
仇夫川和公孙亢径向寺庙走去,夏侯天看在眼中,心中道:“不如我也到那庙中瞧瞧。”想到此,夏侯天甩开双脚朝寺庙进发。
寺庙越来越近了,夏侯天已看清了寺庙的全貌,只见庙前的牌匾上写着“宝珠寺”三个大字。
寺庙前立着一个小僧。
仇夫川和公孙亢走上了台阶。
仇夫川和公孙亢眼看便到了寺门,那小僧迎了过去,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这厢有礼了,请问二位施主可是仇夫川?”
仇夫川上前一步还了一礼道:“我就是,不知三戒方丈近来可好?”
小僧道:“我师父一切都好,师父让我在此迎接二位。”说到这里顿了顿道:“二位请随我来。”说着头前带路。
夏侯天见仇夫川、公孙亢随小僧进寺庙中了,夏侯天也慢腾腾走走了进去,只见庙中十分庞大,有正殿、侧殿、旁殿——
仇夫川、公孙亢紧随那小僧而去,就在这时,一个僧人匆匆而来,和仇夫川打了个照面。
仇夫川霍见那僧人的面貌怔了一下,道:“这位师父。”不容仇夫川说完,那僧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贫僧这厢有礼了。”那僧人话一说完,不待仇夫川还礼便向前而去。
夏侯天瞧到此,突听一人悄然道:“你瞧,那人不正是那晚给我们解围的人吗,原来他竟是这寺中的。”另有一人“啊”了一声,道:“不错,想不到他竟是此寺中的僧人。”
先前那人道:“走,我们去和他说两句话。”
夏侯天听声音极是熟悉,不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夏侯天瞧见了赵涅倩和陌生。
赵涅倩、陌生悄然随着那僧人向后院走去。
夏侯天心中道:“这二人怎么来此了?”想到此,夏侯天生知赵涅倩最爱胡闹,暗暗到:“那姑娘不知会在这寺中弄出什么事来?”想到此,夏侯天也朝后院走去。
仇夫川望着那僧人的背影发起呆来,道:“小师父,刚才那位师父不知如何称呼?”仇夫川身旁的小沙弥道:“那位是净空,从檀香寺来的,到我寺前来讲经论禅的。”说到这里停了停道:“二位施主请。”话一说完又领着仇夫川二人径向方丈的住所走去。
夏侯天一来到后院,只见净空四处瞭望了一下,赵涅倩和陌生看在眼中连忙躲藏起来。
净空见四处无人径向一颗大树后面而去,净空一来走到大树背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葫芦来,拔开盖子连喝了三口,自言自语道:“小心,小心,切莫叫人瞧见,否则不知会让我念多少遍经文,唉!这清修的日子可真是苦。”
净空刚说到这里,突听到了脚步声,净空听在耳中,心中暗暗叫苦,低声道:“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赵涅倩听在耳中心中暗暗发笑,净空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并没有抬起头去瞧,道:“师兄,我来此只是喝口水,你渴不渴,要不你也喝一口。”净空一说完并没有把手中的葫芦递过去,而是又放在嘴边连喝了两口,这才假装递了过去。
递到一半时连忙收了回来,道:“师兄,你闻,这次真的是水,我没有说谎吧。”说着连忙盖住了盖子。
净空见无人应,又道:“怎么你也想喝一口,对不起师兄,可惜这葫芦里没水了,你不信,你听。”说着用力去摇那葫芦,那葫芦里“咣咣”直响,净空却说没水了。
赵涅倩看在眼中好笑的很,可是还是忍住了,净空见还是无人言,在次道:“师兄,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是你吗?”
赵涅倩实在好笑的很,忍不住了,“唉”了一声,那“唉”的一声传入净空耳中,净空怔了一下道:“怎么,你又要告诉你师叔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我说是水就是水,信不信由你,你一定要告诉你师叔那你就尽管去吧,大不了我在多念几天经文。”说着把葫芦放进怀中。
赵涅倩一发出声来在也藏不住了,不由和陌生走了出去。
陌生见净空自言不停,忍不住道:“大师,你说什么呢?”
净空听声音不对,急抬起头道:“是谁?”说着目光向陌生掠去,接着目光向陌生和赵涅倩移去。
陌生道:“大师,是我们。”
赵涅倩“咯咯”的娇笑了起来,也道:“大师是我们,怎么几日不见连我们也不认得了。”那“咯咯”的娇笑声净空听在耳中,道:“二位施主原来是你们,怎么不早说,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说着从怀中又去出葫芦拔开盖子喝了起来。
赵涅倩道:“大师,那****给我们解围,我二人不知怎么相谢大师。”净空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事我早已忘了,二位施主还提此事干什么。”赵涅倩道:“大师忘了可我们忘不了,要不请大师和我们一起离开这寺庙。”
净空道:“干什么。”赵涅倩笑了笑道:“我们请大师美吃一顿,请大师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净空大急,一时忘了佛门俗语,道:“小姑娘胡说什么,坏我寺戒规。”赵涅倩道:“大师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此事只有我们三人而知。”
净空道:“二位施主莫在说了,你们请走吧,莫坏了我的清修。”
赵涅倩见净空不悦,低声道:“我们还没有请教大师的法号,不知大师能否见告。”净空道:“那有什么好说的。”
赵涅倩道:“大师若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
净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这时,净惠从一所房屋里走了出来。
净空但听有脚步声响起,忙道:“快藏起来,莫让人瞧见。”不容净空话声落地,赵涅倩和陌生连忙躲藏起来。
所有的一切夏侯天都看在眼中,暗暗摇了摇头,道:“这姑娘性子虽然顽皮,想不到对出家人还是还是毕恭毕敬,看不出这姑娘心肠到也不坏。”
只听净惠道:“净空你待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走,师叔让我前来找你呢。”不容说完,净空便随净惠而去。
仇夫川和三德方丈相向而坐,三德方丈身穿披色袈裟,年约六旬,身体清瞿,面容慈祥,下颌苍白的长须有一尺长。
仇夫川道:“累方丈久等了,只因路上有事耽搁了时间,还望方丈莫怪。”三德方丈道:“施主切莫多礼。”
二人刚说了两句,一个小僧双手端着一个用木制的茶盘,茶盘上放着两杯茶走了进来,小僧一走进来在二人面前各放了一杯。
待小僧放好茶水,三德方丈道:“施主请。”仇夫川道:“方丈请。”说着二人各自端起茶杯。
揭开盖子,盖子一揭起来热气直冒,仇夫川用盖子在茶杯上刮了几下,呡了一口,放下茶杯,道:“我知道武学中的暴戾之气,唯有佛学才能化解,这次前来也是想听听方丈的所见。”
三德方丈缓缓到:“自武学一道就博大而精深。”仇夫川道:“高深的武学离不开高深的佛学,佛学中往往隐藏着一门厉害的武学,这个道理很少有人知,而我的先人就不同了,很早就知道了这个道理。”
三德方丈道:“所以你先人的武学常常独树一帜,前几任主持说起此事也是望尘莫及。”仇夫川道:“方丈莫要自谦,武学大多来自佛学,佛学精深而博大,若没有佛学的指点,有许多东西是不能领悟的。”
三德方丈长叹一声道:“你的父亲活着时,常常和我探研佛法,我也是受益菲浅,只可惜如今我们现在已是两个世界之人——”说到这里,三德方丈停了停,缓缓道:“你的先人很早就创下了太仓隐者这个称号,我希望你能够继续传承下去。”仇夫川道:“所以每年春暖花开我便期盼着能和大师早早相见。”
陌生和赵涅倩直向大殿走去,只见大殿内沉列着无数的诸天佛像,一个个瞧去极是端详肃穆,一时间那能看得完,赵涅倩那有那个性子去瞧去看,不由道:“这些泥人不吃也不喝有什么好瞧得。”
赵涅倩一说完陌生应了一句,赵涅倩见陌生响应以为陌生也和她有同感,心中一喜,闭口不言专等陌生说出口来,谁知左等右等陌生却不在言语,赵涅倩奇了抬起头来向陌生望去,只见陌生占在佛像前一动也不动瞧得极是入神,赵涅倩瞧在眼中便觉来气,有话想说却不愿扰了陌生的兴致,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独自走出了大殿。
陌生把殿内的佛像看了个遍,突见赵涅倩不在身旁,情知赵涅倩生性好动,又生怕找不到赵涅倩,着急起来,连忙走出大殿。
眼看日已偏西,赵涅倩情知出来久了,生怕陌生见不着自己一人空着急,正想返回大殿内,突见陌生向自己而来,不由哼了一声,只听陌生道:“涅倩你去那了,害我找的极是辛苦。”
赵涅倩道:“你到是关心我。我还以为你瞧那些泥人、泥佛早把我忘了。”陌生道:“你呀对什么都好奇,真要让你去看,你又没有那个性子。”
赵涅倩道:“好了,不说这事了,我们也该走了。”陌生道:“就这么走了吗。”赵涅倩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在此过夜不成。”陌生急忙道:“是该走了,我肚子有点饿了。”赵涅倩道:“怎么,你还知道饿,我还以为你瞧那些泥人、泥佛早就饱了。”
陌生一怔道:“这、这。”赵涅倩见陌生发呆的样子,“噗嗤”笑了一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