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狼爷身后的吞噬、小白兔握着枪瞄准对方,小白兔并哭丧着脸低声嚷道:“呜,我好像被狙击手瞄准了。”
吞噬听到这话呆呆的:“狙击手?不会吧?刚才那个狙击手的目标可是狼爷!?”
狼爷看了看顾林佩,没有犹豫,将沙漠之鹰扔在地上,袖子里面的军刀也扔了,超重的背包也扔在地上,顾林佩看着狼爷的动作有些不解。
无妄驾驶的直升飞机放下了绳梯,“你们离开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真的可以吗?
吞噬、小白兔爬上绳梯,然后被阿信缓缓拉进了机舱,“她的?”阿信连忙问道。
“她要一个人对付。”怎么会这样?
“她根本对付不了三十多人。”
不行,要下去帮助她。阿信正想下去,三十多人已经围攻狼爷了,阿信暗叫不好,随即对无妄说:“我去帮住她!”
“不行!这里要塌陷了,不能再下去了。”
狼爷对付十几个绰绰有余,只见顾林佩站在原地不动,狼爷冲了过去,顾林佩正想攻击,不料狼爷在自己的耳畔说了一句话,顾林佩眯了眯眼睛。
只见直升机在空中悬停,一道身影自悬梯上一跃而上,然后狼爷她抓住了绳梯,用尽全身之力爬了上,狼爷从半空中低头往下看,无妄把直升飞机开走,狼爷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无妄开向自己在A国隐藏的停放处,狼爷看到一个圆圈里面一个“工”字,直升飞机与地面距离三米左右,狼爷跳了下来,然后离开了。
A国已经入秋了,轰隆隆的下来一场雨。
大雨倾盆,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喧哗。雨水纷纷踏来,像要洗刷一切的罪恶。
狼爷抽了一张椅子坐在顶楼,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雨不停地落下,雨水淋湿了头发、衣服,眼镜变得模糊,湿答答的让人感觉很难受。
独自一人在雨中淋雨,全身都湿透了,长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不清她的模样,单薄的一件外套也已经被浸湿,身上的伤口也不处理,有些伤口已经将鲜血冲洗下来。
阿信撑着伞走过来,走到那个独自在雨中淋雨的狼爷面前,放大声音道:“你怎么一个人在淋雨?很冷的,会生病的!”说着就把外套套在她身上。
“回到住的地方赶紧用干毛巾擦干了头发,然后烧了水洗了热水澡,不希望因为一场雨而引起一场感冒,那样多不等价啊。”阿信见她不动,就轻拉她手臂想把她扶起。
狼爷像触电一般把阿信的手甩开,大喊:“别靠近我!”阿信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抓狂的狼爷。
“你不想死就离我远些!!”狼爷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她的声音总是太细,就算用尽全力也不能给人压迫感,就像一只发火的兔子,依然是柔软的。或许是真的淋雨淋了太久,在这样有些寒冷的秋天里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是受不了的。
这样用力喊完一句后突然突然头一阵晕眩,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阿信又是一阵惊吓,急忙去扶她。虽然狼爷瘦瘦小小,但是阿信毕竟也是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伞,怎么也扶不起她,模样很狼狈。
“阿信,你怎么在···”这?
无妄撑着一把伞来,和阿信扶着回去,带进浴室,然后让傻瓜处理,傻瓜拿过浴巾帮狼爷擦身,只听见狼爷呓语:“不想嫁人···”
“为什么?可是你已经答应那个男人了···”
傻瓜看向狼爷,湿漉漉的头发很凌乱,可是一张脸却十分清秀。她闭着双眼,眉间紧锁,脸色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白,双唇青紫,瘦瘦的脸颊细长的脖子,随着呼吸胸口微微起伏着……
“我···难受···”
“难受?”傻瓜摸了摸狼爷的额头,像水烧开了一样烫。这一摸可把她吓坏了,真是烫得吓人。
她微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浴缸,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时而眉头微蹙,“难受···”
“啊啊啊,老公,你快找医生···”
狼爷发烧的第二天,也就是约定傅仇结婚的日子,无妄推迟了。
狼爷躺在床上,烧得难受,一点劲都没有,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狼爷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沙哑地说:“傻瓜,我想喝一点儿水!”傻瓜小心翼翼地把狼爷扶起来,拿过放在桌上的水,慢慢地喂狼爷喝下,狼爷连续喝下两杯水,才躺回床上。
额头上的湿毛巾已经换了很多次了,可是,还是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