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显得颇为寂寥,街道上的热闹早已远离相携而行的一对,既然来时是坐着马车,索性让马车现行离去,二人当作夜游赏月,暗地里自有人护着他们。
蓝花楹推着轮椅想着易水涧和石竹之间的互动,蓝花楹动了些心思:“诶,你有没有感觉到易水涧和石竹之间有一种微妙的互动,女才男貌的,你不觉得他们挺般配吗?”
如愿微抬着头给了她一个白眼,不过这次不再带着嘲讽而是作为男人的角度为易水涧说了一次话:“把你那些小女子的心思收起来,感情这事不是你说拿另一个人就能补偿得了的,更何况是游历大江南北,出入各个宫廷和宴会场所的易水涧,见过的美人绝不会少,如果可以转移目标就不会在你一个棵树上吊死这么长时间。”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才没几个月,你这是在嫌弃我吗?”唉,有必要这么直白的戳穿她的私心吗!有些气恼的放开轮椅的扶手,站在他面前用质问的口气说道。
见他抬着手向她微微的招手,带着疑虑却还是蹲下身等着他答案,他俯下上半身,咬着她耳朵轻声说道:“怎么会,你对我来说绝对新鲜,我都等不及回府后就剥开看看是什么这么吸引我的!”一股热气灼烧她脸颊,气不过的一拳头打在他的胸膛,虽然两人相处这么久可还是不习惯他的油嘴滑舌的德行。
用力的挣脱手腕的力量,想着不理他留他一个人在原地,他在不使用蛮力的伤到自己的情况下,就是不放她手的自由,说道:“我现在可是个残废,你觉得留下我一个人在街上合适吗?我的王妃!”
“那你放手!”
“这就乖了,我们欣赏夜景也差不多该回府了!”慕容如愿放开手,扶在把手上,声音不含一丝温度,暗卫将马车唤来,驾的一声马车绝成而去。
而在某个酒楼上,一对男女望着街上和谐的一幕,女子一脸冷笑,眼里嫉妒到红,“你现在满意了吧?”
男子站在她身后,从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带着怜惜和心疼的口气说道:“你不用那话激我,我怎么会不信你呢,让你见到这一幕只是想让你更加死心踏地的跟着,既然要做我的女人,你的心当然得在我的身边。”
女子转过身,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冷笑一声,“你要记住我只会是名义上的女人,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自然会达成你所愿!”
男子见到她的抗拒,退后一步隔开一定的距离,“你的想法怎么如此可爱,这跟你相貌一点也不符!”
“你放心吧,在你成为我名义女人之间,我当然会尊重你,终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的。”说着都在门边,不用看都知道背后的人是用多么不屑的表情瞪着他,不想听她讽刺的话语,打开门好奇的说道:“走吧,夜深你一个王妃在外如此久,你就不怕煜王府发现?”
“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以后也不妨碍我们私下见面。”霍曦换成丫鬟的装扮,哼了一声举步路过他身边时,听他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花些时间在煜王府,我不仅要羽符还有没人威胁到我皇位。”
霍曦一听脚步一顿,巧笑嫣然得脸上带着满意之色,“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是最适合夺嫡的人选。”讲完带着纱巾出门。
马车停在承德王府,蓝花楹扶着轮椅的手一顿,“我爹现在的身份很尴尬,皇帝为了护皇后的周全,自然派人跟踪他们,我做为他的女儿自然也成可目标之一,只是我们刚刚在街上闲逛这么明目张胆的,他们不就知道爹跟我们离开的方向不是一样的吗?”
“不是还有一个马车嘛,总有人会信一向不喜在外人面前展示腿残的承德王,大晚上的陪着自家夫人在街上闲逛,有马车又不乘而且还让马车先回府而跟着身后随时备用,那马车明显就有问题不是?”
下人连人带轮椅的抬下去,蓝花楹紧随其后,不假于人的推着轮椅进府,叫随从都退下就剩他们二人在平滑的大理石路上行着,“中途我们说要乘马车,暗卫叫的又是不一样的,那么他们会更加确定马车上是爹,那么他们绝对会把重心移到那辆其实已经驶偏离王府路上的马车。”
慕容如愿满意的点了点头,打趣道:“夫人你还真是聪慧,你说为夫今夜该如何···”知道这厮又得讲些有的没得,轮椅立马停下,从后堵着他的嘴,警告的语气说道:“把你那张嘴锁牢了,如果被府上的人听到,王爷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手被拉住,轮椅上的人站了起来,轮椅被推向一侧,“喂?你怎么就这么站起来!”
人被带到炙热的怀中,“放心,早就吩咐暗卫今夜府内那些闲杂人等屏退而去。”
“那你要干嘛?”那人急不可耐的索性使用轻功,而蓝花楹也就不好做挣扎,只是冷风吹着脸有些刺,于是侧头把脸转到他的胸膛上。
头顶上方响起他紧绷的怒意:“明知故问!”
为抬着头,看到他大冬天的额上还冒着汗,身体一僵,“等等,你不会是···”话咔到一半,见到他高深莫测的笑着,一阵疾风而过,已经有脚踏实地,卧房的门嘭的打开,那人双手一甩很快就阖上。
见他如此,她多少都些紧张和害怕,右脚往后退一步,正想开口说推到明天,可是室内的红烛照亮着横梁上锦簇的红绸、窗花上贴着喜字、还有远远都可以看到绣着并蒂莲的喜床。
慕容如愿随之停下脚步,凝望着她,却努力平息内心的火,她只要一开口,他一定会迁就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抬着头露出最为灿烂的笑道:“可惜一室的喜庆,身为主角的我们也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身体被腾空而起,横抱着缓步到床边,蓝花楹就势坐在他双腿上,眼中的彼此渐渐放大直到她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舌尖直接跟随着他舞动,吻他们已经不下百次,可是每次的感觉总是那么的新鲜美妙。
红纱落下,衣裳褪去,他的动作近乎轻柔深怕伤到她,安抚的吻在她紧闭的双眼上,暗哑的嗓音说道:“睁开眼!别怕”
入目凝望着他越发深邃的眼,在他轻柔的吻下,她渐渐放松了身体,他的手像是带着火一般,燎着她身体的温度,而气息而跟着不稳,“啊···”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臂膀,身体有一种深深被撕裂的疼,额上的发被汗水沾湿,半闭着眼睛,粗喘着气,看到他愈发紧绷的身体,等到渐渐适应时,他一下子埋入进去,咬着唇还是抑制不住惊呼一声,一滴滴朱红陨落,红纱遮掩着两句纠缠的身体。
望着怀中疲惫的睡过去的人儿,就连他把她抱起都没有任何知觉,下意识的往温暖的胸膛钻去,两人裹着棉被打开通往太白池的石门,帮她洗干净,如此动作还是吵不醒她。
毕竟她是第一次,他深怕伤着她,只能慢慢的厮磨着,却还是让她如此疲惫,锦帕擦拭着他曼妙的酮体,身上还留着****后的痕迹,他气息渐渐不匀,于是自己胡乱打理一下,迅速的抱着人就回房就寝,眼不见为净。
天还没亮,舒恒轻轻的敲着门,听不见任何的动静,只能手劲加大轻声唤道:“爷”
慕容如愿猛然睁开眼,见怀里的人不耐烦的咕哝着又往他怀里钻,对于她的如猫一般的依赖,嘴角不知觉的上扬,刚刚因睡眠不足的床气也跟着消了下去,将胳膊从他的脖子处轻轻的抽出,他刚要转身下床她就醒了,揉着眼睛说道:“你要去哪?”
见她如海棠初醒的睡颜,忍不住低下头邀她舌尖共舞,情不自禁的哦依在房内响起。
“爷”舒恒听到房内的响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硬着头皮继续再唤着,
蓝花楹被吓了一跳,立马推开压着她的人,红着脸说道:“舒恒一定有要经事,否则不会这么早就敲门。”
慕容如愿黑着脸站起身也不叫下人来帮忙穿衣,蓝花楹哭笑不得他如此模样。
“嘶”
“你别动!”
蓝花楹正要起身帮他穿衣,刚起身那伤口就犯疼,左眼闭着说道:“反正我也睡不着,这劲缓过去我就帮你穿衣,顺便听听舒恒讲!”
“你还是躺下来,我叫舒恒进来讲吧。”慕容如愿把刚披上的外套,往屏风上一挂,人也就跟着进被子里,放下纱帐将人揽到怀里,说道:“舒恒你进来!”
舒恒跟着他这么多年,当让知道他现在的处在愤怒的临界点,站在外室扬声说道:“爷,宫里刚传来消息,说有批刺客闯入宫中行刺皇后,皇帝下令让四爷和五爷带人来搜全城,王爷府也一样要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