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明白的,我选择你的意义。只不过暂时我不能够解释。”御风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感。
然后他来到维那亚的身旁,
“相信我。我什么样曲折的人生没有经历过?你的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一切都必须要按照计划来。”
听到御风的安慰,过了好一会儿,维那亚激动的心情才平静下来。眼中激发的黑色光芒才渐渐消失。
“你说,一切都按照计划来,那我问,这个叫千棘给叶限制的枷锁,你预料到了吗?”
“没有。”非常意外的,竟然有御风没有预料到的事,
“但是给叶带来的影响大致差不多。我又不是上帝,不过这件事影响不到这个故事的结局。”
“影响不到?”
“莫非你能知晓一切。既然都出现了你不知道的意外因素,那就证明并不是凡事都在你的预料之中。看来你也并非全知全能。”维那亚一脸失望的表情。
“全是全能到不至于,但是,你的命运我还是能够掌控的。”御风回击道,两人的状态又回到了平时你一句我一句,不饶人的争辩之中。
“……”
“算了,不和你争辩,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就这么跟在他们身边?”
吴岩以最快的速度往天来访回赶,但是在路过一个树林的时候,听见里面有男子肆无忌惮的喊叫声和女子悲痛咒骂的声音。
顿时停下了脚步,虽然现在时间很紧,但是吴岩觉得有必要去看一下。便静静地靠了过去。
走近时,看见一地凌乱和破碎的衣服,其中一件衣服里露出了一个银边蓝宝石芯的项链,与千棘所说的信物一样。
再顺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十几个****着身体的男子,围在一个脸上满是怨恨和伤痕的女子身旁,看着她身上的人****着她。全都一脸奸邪样,似乎已经等不急待。不但如此,在一旁还有三具****已经死去的女子的尸体。
一个脖颈处明显有掐痕,应该是被掐死的,另一具胸口插着一柄匕首,身上也被划有数不清正流着鲜血的伤口,看样子应该刚死去不久,最后一具则只被刀刃斩成了两半,三具女子尸体死时眼中充满了咒怨,之前发生的事,她们即使身体死去,依然不闭目,想要诅咒这群人。
“只剩下了这一个了,省着点玩,等兄弟们都玩过了再弄死。******!刚刚被那白脸小子打的肩膀现在还痛。现在一肚子火。快点!我要消消火。”
一声粗暴的声音在人群中出现,此人正是被叶刺穿了肩胛骨的贼人头目,想不到他们没有就此罢手回去,而是掳掠了几个女子,在此奸杀她们。
见到这种情况,吴岩似乎想起了什么,想起了自己曾面对的事情。嘴里突然低喃道:要是世界没有这种人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吴岩在树林里,毫不犹豫的踏出了一步,踩碎了地上的一个枯枝。
“什么人?”十几个人被撞破了好事,满脸恼怒的瞪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吴岩。
吴岩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拔出了腰间的剑,身形一闪,来到那贼人头目的身前,那人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要闪躲,但是吴岩却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人已经活不成了,死亡只是时间的事了。
吴岩却不停手,又用剑刺穿了那头目直愣愣瞪着他的两个眼珠,然后把出剑再刺穿了他应剧痛而尖叫的嘴。
将这个贼人的面孔彻底摧毁之后,吴岩身形一闪围绕着剩下的十几个人,将他们的脚筋一一全部斩断,让所有人都失去了逃走的希望。
见到这群恶人被人残忍的虐杀着,那个唯一剩下的女人,几近疯狂笑着,笑声在夜晚比那些被斩断脚筋的贼人还要大。
吴岩脸上被那些贼人溅射出来的鲜血遮掩住了,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贼人和女人的声音而有丝毫停滞。十几个贼人,每一个参与这场罪恶宴会的人全部都和他们的头目被杀的方法一样,死亡的过程极度血腥和残忍。
眨眼间只剩下最后一个,那是一个离吴岩最远的人,虽然两只脚的脚筋都被斩断,但是依然身体向树林外挪动,眼里还不放弃对生存的渴望。
吴岩没有犹豫,一剑刺穿了他的眼睛,杀死了他。
然后吴岩将那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来到了那唯一还活着的女子面前。
“看见这么血腥的杀人,你不害怕吗?”吴岩问道。
说罢将手上的衣服丢给了那女子,先前那女子的衣服已经被贼人们撕成了粉碎。
“他们是死有余辜,我已经不害怕了,自从他们将香玲、月于、绣花杀死之后,我就不害怕了。”
仔细的看着那女子的眼睛,吴岩说道:“将那三个女子埋了,还有忘记今夜所发生的事。”
说罢将地上衣服中千棘的信物捡到了手里,背面果然刻有一个“千”字,然后转身向黑暗的的树林里走去。
那女子还没把衣服完全穿上,连忙对吴岩说道:
“恩人,至少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吴岩没有回答,还是静静的往前走,待到树林深处的时候,他却突然说道:
“一个恶人而已,不值得你记住名字。”
……
千棘关上门,脸上单着浓厚沮丧的气息。
“刚刚那人是谁?这里的店老板?”叶坐在椅子上问到。
“是的。”千棘更加垂头丧气的回答道,“店主说自从我来到他的店里,就没有好事发生过,这次虽然我们把那些人赶走了,但是店主还是说只准许我们再在这里待一晚,明天早上必须走。”
“为什么?”叶觉得奇怪,“我不是帮他们刚走那伙人了吗?”
“是的,但是也因此惹上了那伙人。我们在这里多呆一天,这里就多一天没有我还没学完。本来还不想走的,但是这样的话那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了。”听千棘的口气似乎有些不舍,但不知道究竟不舍什么。
“我们明天早上也是要离开。你们是要去哪里?”叶奇怪的问道,没有问及是否同路的问题。
“我是去西城的熙攘院,你和吴岩大人呢?”千棘回答道,同样她也提及是否同路的问题。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在哪里,只有吴岩大人知道。”
……
两人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房间里面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半许之后,千棘终于按耐不住了,因为算算吴岩来往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吴岩一回来就意味着离别而她有些话必须要现在问出来。
“你是不是很喜欢茶?”千棘静静地问道。
“恩。”叶也静静地回答。
“你喜欢我做的茶具吗?”千再棘静静地问道。
“恩”叶再继续静静地回答
“那……那要是……可以的话,叶你愿意一直用我做的茶具喝茶吗?”
千棘说出这句话时,脸已经羞红像樱桃一般,耳根也红嫩的发亮,似乎一碰就会破裂。
……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急切的说道。
“怎么能不知道回答呢?”千棘焦急起来,神态有了些许的失望,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往往答案都是否定的,“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啊?”
“我……”
“我想……如果情况可以的话,我愿意用。”
叶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的表情,也许他真的什么也不明白。
“太好了。”
得到了叶的回答,千棘一下子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脸上慢慢洋溢的都是幸福。
但是,这时,千棘房间的门却突然间被推开,门口两个人没有了门做依靠,一下子身体不支跌撞倒了进来。
是吴岩和千棘的那个仆人二人。
千棘的那个仆人见偷听的事情暴露,有些黝黑的脸一红,腼腆的低头不说一句话,应该是不想让千棘和叶更加的难堪。
但是吴岩却不一样,他一样倒在了地上。但是却从容的站起了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装,一本正经的对着叶说:
“真是急死我了,叶,你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大丈夫,为什么要那么扭扭捏捏。不过叶你这个失忆的小子还真有本事,我在路上还担心你们俩的安慰,想不到你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把这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把上手了,我活了快四十岁,头一次这么佩服一个人。”
吴岩在批评完叶回答扭扭捏捏之后,就转移话题,对自己偷听他人的事实丝毫不提。这让在一旁面色难堪的千棘仆人投来佩服的眼光,同时在心底深深的思考着,面前的这人脸皮到底有多厚的事实。
既然千棘仆人和吴岩都对刚才千棘和叶发生的事闭口不提,千棘也不会自己说出来,心思一动,也改变话题道:
“吴岩大人您回来的这么早,那我的……”
“在这里。”
吴岩从怀里掏出来那个玉佩,一甩,丢到了千棘的手上,同时解释道:
“我先去了那伙人的洞里,发现他们到你们这来了,而且玉佩也被他们头目戴在身上。便急速往回赶,不过却在半路上迎到了他们,便教训了他们一顿,将玉佩拿了回来。”
“在那个头目身上?”千棘想起了最后和叶对战的体型很大的人。
“是的。”吴岩没有再说话了,对自己杀了他们和途中救了一个女人的事情丝毫不提。
“已经很晚了,你的请求我也完成了,虽然我不想做坏人,但是我和叶该走了。”
吴岩突然面色一凝,道,“你是叫千棘吧,最后你想不想说点什么?也许以后还会有再会的日子。”
也许是在人前,也许是意识到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叶,千棘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静默的站在那里,也不看着叶,愣了很久。
“没有话吗?”吴岩觉得有些奇怪,“那我们走了。”
一说要走,千棘急了,一下子跑到叶的手边,拉着他的手,从自己左手上脱下来一个红色的手镯手镯的正反面各刻着一个“千”字。
“叶,以后你要是没有地方可去了,就拿着这个手镯到西城的熙攘院,交给那里的守门人,我会在那里一直等着你的。”
说罢,将叶和吴岩一起推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