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丘在从事医学一年后,成为医学界最年轻的教授。年仅42岁就成为了医学界的泰斗,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沈北丘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成功的弃商从医,并且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给那些轻视他的人最漂亮的一个反击。
想看我笑话,下辈子吧。
想看我笑话,偏偏给你几个响亮的耳光。
他记得叔叔曾经说过一句领他感悟最深的一句话:“没有我做不到的,只有我不想做的,经管是经商,还是学医,就算让我去捡破烂,我也能将这件事做得更好。”
可以说,沈北丘是沈流年最佩服的人,没有之一。
沈北丘:“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做,不必来探探我的口风,我说过不会回去的。”
沈流年:“叔叔,为什么你不能和我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对于沈北丘突然从医,沈流年也是疑惑的,本来是将叔叔作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来培养的。可叔叔的突然离开,让这个重重的担子压在了沈流年的身上。
每天不断地学,将自己做到最好,事事完美。
以至于他的童年缺少了太多的趣味。而对于这件事,沈北丘也是愧疚的,他本就认为孩子需要快乐,需要童趣的,可却因为他,这个孩子受了很多苦。
可是这个结果,总是要有一个人来接受的,既然家里没人站出来,那么他就要站出来,总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淡化在他们心中,总是要有人来赎罪的。
因为这个原因,沈北丘待沈流年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沈北丘:“还有一个问题是什么?”
沈流年对于沈北丘的闭口不谈也没感到奇怪,因为他不下十次的问他,他要不是转移话题,要不装作没听到。
沈流年:“这个资料叔叔看一下。”
沈北丘一目十行的看完,开口:“这确实是有点困难,但我不相信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流年拿去茶杯喝了口水,开口:“我是有办法,可却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方法。”
沈北丘:“你说的方法我大概知道,而且我不信你会没有后招。”
沈流年哈哈大笑:“知我者莫过叔叔也。”
沈北丘:“行了,你怎么想的怎么做,没必要蹑手蹑脚,你可是沈家的孩子,怎么可以做事畏畏缩缩的。”
沈流年扶额:“叔,我什么时候畏畏缩缩,蹑手蹑脚了。我可是你叫出来的,你这样说我岂不是贬低了你自己。”
沈北丘摇头:“你呀,也就是在我面前像个孩子。”
室外两个男人一台戏,室内两个女人一台戏。
安娜拉着顾念君就往她的目的地跑,一进房间后,顾念君简直惊呆了。
整个房间里全是游戏机,苹果机,娃娃机,篮球机,跳舞机……
顾念君揉了揉眼睛,看着安娜一脸嘚瑟的模样,咽了咽口水,这确定不是来了游戏厅。
安娜:“还看什么,来啊,一起玩。”
刚开始顾念君还有些拘谨,接着慢慢放开了,两人在没人管的情况下要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