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羽飞的笑是疯狂还是难堪呢?她在笑还是哭呢。
她难堪得想发泄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因为,她没有办法,她身上发生的事是说不出来的。
泽男爵用并不怜惜的声音问:“他是你的亲人。”几乎是确定。
你——
羽飞吃惊。
但她还是疯狂的笑,是啊,他去救她回来他知道并不奇怪,那么他什么都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是是……就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就是你知道的那种关系——你看不起我,笑我——或者帮我杀了自己都可以。”她现在想死。
“呵,你自己没勇力,我却怕脏了自己的手。”
泽男爵的冷笑让羽飞一片惨白,她不明白,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嘲笑,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她唯一的错误也许就是什么都没错。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不服吗?不服我刚才说的话?你似乎认为自己完全没错,那么你告诉我,既然认为自己没有错,为什么要在这里发疯?你认为发疯是逃避的最好手段?你还真是愚蠢!我是该嘲笑你还是骂你?活着的人是不需要为任何错误负责到死,因为一个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人放弃自己,就比死更不如,你去照照镜子现在的你像什么?!”
这个男人在教训她!
他在用他的方式说服她。
他其实想要她打起精神来。
羽飞懂了,然后她发现一件事。“你会武?金王府,那个地方,居然是你一个人将我带出来的?”
“对,我带出痴痴呆呆的你,现在后悔得不得了,却还是谢天谢地,你居然发现了这项忽略已久的事实!”没好脸色。
这是那个闹她让她觉得总是不太可靠的主子吗?那个娇柔得她都看不起的主子?羽飞太震惊了,以至于它消除了她部份悲伤。
但就算失去部份,剩下的仍足以让她无法面对,她用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吐出那项事实,也许是泽男爵本就知道了,她想让他更鄙视她一点,那样她可以再次被打倒,很坚难羽飞才发出比沙子粗的声音,动动唇:“……是强暴……他是我皇侄……失身并非我所愿……没有你一直猜测的那个男人,我并没有爱上的男人……”不需要向他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