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营寨外进来一悍卒飞奔到李傲剑面前跪下行礼声音洪亮道:“报告将军,我军斥候在南方三百丈的地方发现有一骑手正拼命地冲向我方营寨。”围观百姓一听这悍卒的话顿时慌了神,不知谁喊了句:“徐国的人来杀我们了!”就散了一干二净,只留下张葫芦跟徐义这两人不为所动。
李傲剑挑了挑眉似乎十分有兴趣的问道:“哦,有看清楚是扬国的人还是徐国的人?”“报告将军斥候并没有发现是哪国人,而是一发现这个情况马上返身来汇报这个情况了。”“继续叫前方的斥候观察清楚了再来,你先退下吧。”
“是”悍卒领命退下。
徐义此时感到很疑惑,心想:“现在这里好像没有发生战事,怎么会有人如此不要命的从到白马义从的营寨呢?按道理白马义从这个旗号是在九国都出了名的,人人都认识啊!”徐义抬头凝神看向南方,发现此骑手已经趴在马背上任由马匹带着往前跑。看来这骑手似乎有问题,应该马上报告李傲剑。
徐义转头望着李傲剑说道:“将军,这骑手似乎有问题?”李傲剑一听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回禀将军,我看到的。”李傲剑打趣道:“看到?这骑手离我们三百丈的地方!你是怎么看到的?”徐义笑了笑说道:“将军我自幼眼力比较好,能看清较远处的东西。”“好,那就等斥候把情报传来回来再跟你说说。”
这飞奔而来的马匹在离这营寨五六丈的地方便不愿在前进了,只是在四周徘徊着显得十分的警觉。营寨的巡逻兵上前查看发现此人一身市井布衫,背后被人连砍了五刀,刀刀见骨。仔细查看发现此人流血过多已死了好几天了,只是在怀中的护心镜里发现了一封书信后再无任何能辨别出此人的物件了。
李傲剑看完刚才斥候送来的书信站起身一脸煞气的朝着他的侍从喊道:“我去他娘的龟孙子,岂有此理,徐国真是反了天了潘国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命令白马义从立刻拔营起寨,去边境线为齐博韬报仇去。”“将军,徐国出现在我国边境线了?”不知何时在李傲剑的身边的徐义不温不火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兴趣来白马义从,这里就缺你这样适合当斥候的好手。”徐义听到这话内心十分的激动故作镇静的说道:“回禀将军,在下徐义,没有兴趣的话将军你说我会来这里吗?”李傲剑听到徐义这话对着徐义笑了几声说道:“那好徐义,等下你先跟着我们,本想选几个有潜力的苗子先训练训练,现在可好直接上战场了。我去他娘的龟孙子,徐国那个昏君徐卫东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下三滥的搞偷袭。”
半盏茶的功夫营寨已经没了刚才的样子,只留下地面上有些凌乱的痕迹。百余骑分成三道列队纷纷集结完毕在李傲剑面前无一丝杂乱。“将军,将军,俺张葫芦是不是也可以跟着你们一起?”一张笑成菊花状的脸出现在徐义跟李傲剑的面前。“可以,你先跟着一伍队的伍长,他正好缺了个人手。”张葫芦那张菊花状的脸都快笑成了喇叭花状了,屁颠屁颠的去找那个一伍的伍长了。
徐义看到扛旗将扛起那军旗不由想起徐老头送给自己的白马义从令,就从怀里拿出令牌对着李傲剑疑惑的说道;“将军你认不认识这个令牌?一个老头给我的。”李傲剑一看这菱形令牌,令牌上只有一个烫金“义”字,越看越熟悉,几息之后脸色一变,脑中终于想到这是什么令牌了。立马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于额头前涨红着脸朝着徐义喊道;“白马义从李傲剑参见义王!”
百余骑兵也整齐划一的跪下行礼喊道:“参见义王!”张葫芦的脑瓜子转的慢,看着刚才在旁边个个打趣自己的人儿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声,吓得赶紧跪下跟着他们先跪着再说。徐义被这个阵势吓得不轻,耳朵被这声音震的隐隐发痛。看着眼前这一场景,徐义掂量了下令牌。原来徐老头没有骗自己啊,这令牌还真是个宝贝玩意儿。瞧瞧啥叫排场,这就叫排场。早知道就早点拿出来了,还能在村民们面前显摆显摆摆摆排场。
直至李傲剑的那匹马打了个响鼻才把徐义拉回过神,连忙扶起李傲剑笑道:“将军快起来说话快起来说话,李将军咱俩谁跟谁,徐老头在我面前也老是夸你呢。”李傲剑思索了片刻满脸疑惑的问道:“义王你说的徐老头是谁,下官怎么没有听过?”徐义赶忙小声解释道:“徐老头就是那天懿帝王,我习惯叫他徐老头了。”“那敢问义王,这恩师去哪里了?自从那晚失踪之后我就再也没用见过恩师了。”“我也不知道啊?他把这个牌子交给我后交代了我几句就走了。不过他跟我在一起时有空就一个劲儿的夸李将军呢!”李傲剑听到后满脸喜色兴冲冲的对徐义询问道:“真的,恩师真的这么夸我?嘿嘿,我在恩师五个弟子中是脑袋瓜子最笨的,年轻的时候跟着恩师打仗,恩师他老是指着我的脑瓜子,从来不夸我对我开口就是骂能不能长点记性。嘿嘿,嘿嘿。”
李傲剑满脸回忆的带着一抹憨厚的笑容摸着后脑勺,又对着徐义笑道:“义王我还是挺不好意思。”徐义连忙扯开话题说道:“你也别老是叫我义王义王的,我比你小就叫你徐老哥,你就叫我徐弟或者老弟就行了。”李傲剑满脸严肃地说道:“那不行,谁拿着白马义从令牌谁就是义王。这白马义从是恩师带起来的规矩也是恩师定下的,只认牌子不认人,你拿着令牌就听你的。”徐义委婉的说道:“那要不这样,李大哥在私底下就叫我徐老弟或者老弟,在有人的时候就叫我义王,老是叫我义王义王的,我浑身都难受啊。”李傲剑一听豪迈的笑道:“那行,就听义王的。”
徐义觉得李傲剑说自己的话是对的,果然脑子不是很聪明。对着李傲剑小声问道的:“李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李傲剑刚说一个“义”字就看到徐义对着李傲剑白了白眼,李傲剑连忙改口道:“徐老弟,现在赶往扬徐两国的边境线,密信上说齐博韬中了敌军的埋伏生死未卜,我们打算去救援齐博韬。”徐义追问道:“齐博韬是谁?”“齐博韬也是十六卫大将军之一,负责湖州的大小物质补给,长年累月的在边境线。不过这小子跟我关系特好,咱们还一起逛过青楼喝过花酒呢。”
徐义想了想说道:“李大哥,你看有没有适合我的盔甲跟马匹啊,这时间不等人,万一齐将军有个三长两断的那我们就是罪人了,还是快快赶去边境线才是大事。”“对对对,义王说的有道理。”“许逸辰,快给义王拿身合适的盔甲再去牵匹温顺的马来。对了,还有给那个什么葫芦的也让他穿上盔甲骑匹马。”“是,将军。”
穿戴整齐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徐义跟着李傲剑在前面匀速前进,一方面是熟悉着骑马另一方面是跟李傲剑问东问西“李大哥,怎么白马义从有多余的马匹吗?”“那是,白马义从可是扬国战力第一的骑兵,每年军中比武我们永远是第一个,自然有权力去挑选好的马匹。每次出征最后的两个伍长都会多带些马匹以备不时之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