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后你们也是看见了,就连司徒那么高深的修为直到现在也还是这般虚弱,我们若是再用同样的方法,只是损兵折将而已,实在不理智。”
夙泫说话间抬头看了看司徒俊逸尚且苍白的脸色,很是理解墨漓的做法。
“可那个玄月背景和来历并不简单……”
听了夙泫的话,重楼虽然理解了墨漓,可终究还是担心。
此刻墨漓却是遥望着夜空,夜风吹动他的长发,轻轻摇曳,片刻之后他却是动了动唇,淡然道:“也许我知道他是谁了!”
墨漓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而后还没等人发问,墨漓却是先走下了长廊。
御守宫的众人们还规矩的等候在原地,没有墨漓的吩咐,没人敢妄自行动,只见墨漓走上前去对妙歌说了些什么,而后他挥一挥衣袖,御守宫百余人皆是飞上了夜空之中,片刻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此刻,江星野也再也忍不住对着墨漓的背影吼道:“你就不要打哑谜了,他究竟是谁?”
墨漓回过头见大家都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略微思索了片刻才坦言道:“若是我猜到没错,此玄月并不是什么太乙真人的第一入室弟子,而是九重天上的皇子夜玄。”
“什么?你说他是天界皇子!”
神威千夜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漓,总觉得他这个想法有些不靠谱,天界皇子哪能这般随性所欲的在凡间四处游荡啊,而且,看起来似乎也有点儿不像!
而听了墨漓的话后,司徒俊逸却是有着和神威千夜截然不同的反应,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有一些猜测,只是一直未经证实罢了。
那玄月第一次出现时手中拿着的折扇上写着“以德服人”四个字,一开始司徒俊逸便觉得有些眼熟,而后那狮驼岭的白象王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那面扇正是陆压道人的。
而那陆压道人是何许人也,能够被他所赠爱扇,那只能说明对方的身份相当的高崇。
而且玄月看似散漫,身上却散发这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且身上的仙气迫人,那绝非是光凭修炼便能达到的境界,其中血统便是最大的条件。
此刻墨漓这么一说,司徒俊逸愈发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南宫也是有些认同,不多言只默默的听着。
墨漓抬眸看了看司徒俊逸和南宫,眉头却是有些微蹙:“你们应该也都有些猜测,只是不敢确认,而我也一直如此,直到刚刚,他大方的承认了一切都是为了宫主,我才敢如此大胆的做这结论。”
司徒俊逸和南宫都点了点头,神情却是和墨漓一样严肃,让一旁的重楼,江星野和神威千夜等人看的是云里雾里。
“越说我越听不懂了,怎么还牵扯出一个天界皇子来了?”
江星野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便看来太多不可思议的人和事,什么神仙什么妖怪的,自己身边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可现在竟然还出现一个天界皇子,那岂不是他就是未来的天帝?
乖乖,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我也听不明白,你就不要卖关子说明白点儿。”
重楼夜市有些心急,不过他倒不是觉得天界皇子的身份有多神秘,自己也好歹是魔君之子,他关心的是那玄月若真是天界皇子,那不是应该在天界好好的呆着,干嘛还要下界呢?而且还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宫纤纤。
见众人追问,墨漓也不再故弄玄虚,抬头再度看了看夜空,也不知道是在看星星还是看月亮或者是看其它的什么,只觉得他的神情有些许的忧愁,而后才听到他缓缓道。
“我曾听说过,这世上曾经有个女子和我们的宫主长的一模一样,无论是举手投足间或是为人处事都和我们的宫主犹如同一个人,唯一不同的只有一点,那便是她们的眼睛,宫主的瞳孔是天生的冰蓝色,而那位则是天生的炫紫色。”
墨漓讲至此,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震惊,这天下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还是和宫纤纤长的一模一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双胞胎见得多了,可认识宫纤纤以来倒也从来不觉得她会有个同胞姐妹。
而接下来墨漓的话也打断了他们的想法:“她们不是同胞姐妹,单单只是那个女子长的和宫主一模一样罢了,她们之间没有丝毫血缘关系,而那女子却是九重天上的雪莲所化,而后便在瑶池当差成了一位掌管雪莲池的小仙女。”
墨漓的声音很平淡,听起来却总觉得有些许的忧虑。
“原本这位小仙女规规矩矩的也不曾碍了谁的眼,怪只怪她的样貌和宫主长的实在太像,一样的绝色,一样的倾城,毫无意外的便被九重天上一出生便尊贵无比的皇子夜玄看上了。”
待墨漓讲至此,所有人才恍然大悟过来,若是如此的话,那玄月若真是夜玄,那他一开始故意接近宫纤纤原来是因为那瑶池仙子的原因。
“看上就看上了呗,能够被皇子看上是多大的荣幸啊,难不成那小仙子还不愿意?”
江星野听着就有些急了,明明是好好的一件事,可为什么现在夜玄不要那小仙女却跑来找宫纤纤呢?
“若真像你说的那般,那之后的一切便都不至于那般可惜了,若我猜的没错,玄月便是夜玄的话,那小仙子又怎么可能看不上他呢,你们也见过玄月了,平心而论,他足以让众多女子倾心,那小仙子也不例外的倾心于他。”
墨漓看了江星野一眼,眸中有些许的惋惜。
“这样不是正好么,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夙泫也听得认真了起来,虽不曾见过那小仙子,可若她真和墨漓说的一样和宫纤纤长的一样,那以她的才貌足以和夜玄相配了,只怕走到哪里都能成为被羡慕的一对儿。
“可天意容不得这对璧人!”
墨漓叹了口气,其实那皇子夜玄也算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