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班里,每一秒都是显得难熬,天有些热,热得无法呼吸就连风也是热的,然而微热的风就像是妈妈的手那么柔那么轻,浮动着我们进入梦乡,我们经常上课时睡觉,老师也是让我们睡的,老师也挺累的和我们一起睡了,时间就显得不那么长了。
一模的结束,有人欢喜有人忧,老班倒是心情复杂起来,他站在教室门口,将脑袋伸了进来,“陈诗雨,出来。”声音不大却显得硬气十足,而我盯着她看,在我的视线下她走出教室,陈诗雨是我们班的骨干,初三才转到我们班,以前是七班的然后因为她们班被拆了,才来我们班。我还知道她是原来班里的班长,常被政治老师表扬的好学生。她很牛掰,斜刘海有点黑眼睛呆萌呆萌的个头一般我记得刚开始的来的时候,因为很早就知道他成绩很好,也就没敢跟她多说啥的。老王总是找她回答问题,数学老师也是。她的每次回答总让班里的同学惊讶的“WOW”声连连。不过这只维持了一个星期,她也憋得难受,她喜欢看文章一般都是看比较悲伤的故事古典风格外国名著什么的,我还问他借过她的《新概念》短篇小说,真心悲,死亡离别的看的我心里难受。她性格很直,处久了就能发现这就是纯正的一枚“女汉纸”喜欢聊天,小说迷.十几分钟的谈话便返回教室了,我依旧看着她,这次她也看到我了,朝我吐了吐吐舌。回到座位,苦着脸“这次物理考砸了,老班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对我说着.然后一上课她就被老班大骂一顿,我们的老班是我见过“最会骂人的老班”他姓高却长得不高,除了说话毒了点,狡猾奸诈了点对咱还是很关心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教会了我们什么是“彭普话”就是普通话与这儿彭泽的方言,我会的讲一两句。接着老班又提起一位在班里很不起眼的学生,他很认真,有耐心。他是班里的大胖子,高高的,夏天他的背上总是搭着条白毛巾来擦汗,他和以前没太大区别,依旧认真,只是最近瘦了一大圈,一模考试从中等成绩冲进了前五名。几乎所有同学都吃惊地看着他,他还是那么平常,但在咱心中却高大了许多,他很少说话,老师也很少找他回答问题,可以用文静来形容他。几乎不主动和任何同学聊天,就像我一样。在我们的记忆中他是和他爷爷住在一起,爸妈都不在身边,他的爷爷很关心他还经常到学校找他,而且他总是笑嘻嘻的。他应该很努力吧,瘦了那么多真的不容易。然后老班便开始对我们进行批评,然后讲到不好好学的严重性,很罗嗦,然后各科课代表就陆续的发着卷子。我还是比较平静的,虽然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但我大概能猜到自己有多差,然后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最低的标准以此来降低内心的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