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方笑了笑把手中的报纸放下,总是有那么几个人,喜欢和大家唱反调!什么是专家就是大众喜闻乐见的我就反对!大家反对的我就喜闻乐见!这样就是专家,何况不是本国的人员!对国内的人文情况能有多少了解?
看了看电脑中已经快要完成的第一卷“射雕”徐东方静下心来把第一卷的最后两章给补上!
徐东方并不知道因为这一篇评论员的文章在网上事件开始升级!
话剧界的人士推波助澜,也有文艺界对《雷雨》的解析,还有民众对于这出话剧的好奇。
外界人士的一直看好与好评都把“雷雨”推向了一个经典的高度!
而国外的部分人员则吹之以鼻,任务在这个狭小的界域里面国人普遍的喜欢对自己的东西吹捧!更何况话剧是有国外传入到这边,说道真正的专业那是自己这边更有话语权!
两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步!
诚然20世纪90年代以来,这个平行空间正经历着一个告别神圣、削平价值乃至于追逐当下消费与即刻满足的时代。同时,也可以说,这是一个精神无根的时代。人们所面临的是文化的平面化与市场化。
与后工业社会形影相伴的传播媒介在文化构型中更是起着决定性的影响,且成为与当今消费社会相伴生的独特文化现象。在这种历史情势之下,无论是中国历史的大传统还是五四新文化的小传统,其经典的精神与价值都难免在大众文化的喧嚣声中显得相对的落寞。
等到了晚上有有国内的亲外派人员开始导向另一边在最新的博客评论上写到:“周朴园和每个曾在《雷雨》里出现过的人物与经典桥段乱序对话。周朴园悟到‘人生的不容易’,要维持‘有秩序的家庭’,一会儿以口问心,一会儿代人作答,经典对白成了自述或混搭。台词的接合像撕下了剧本中的名段重新粘贴,又不是毫无关系的胡乱拼接。很多桥段黏合虽不完美,但在经典戏剧的结构中有其‘切片’意义。”
而另外一个过激点的人员更是写了:“一个男人玩弄两个女人,两个女人都急了,开始争风吃醋,而后要死要活,激情澎湃,嚎叫满天。比如‘吃药’这一场戏,蘩漪悲痛的,并不是周朴园的强硬,而是其他人的不争。而在这部戏里,因为周朴园的‘未出现’与其他人的‘鬼说话’,变成了大家所有人逼蘩漪吃药,......”
谢教授看到网上这些评论气的几乎把自己的头发都烧掉,他稍微思索下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雷雨》广泛地吸收了西方戏剧的优点,并将它们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成功地表现了20年代中国带有浓厚封建性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中各种人物的生活、思想和性格,成为中国现代第一出真正的悲剧,从而使话剧这种外来的艺术形式完全中国化,成为我国新文学中一种独特的艺术样式。”
“《雷雨》在一天时间(从上午到半夜)、两个场景(周家和鲁家)里,集中展开了周、鲁两家前后30年错综复杂的矛盾冲突,显示了作品严谨而精湛的戏剧结构技巧。该剧反复写蝉鸣、蛙噪,写雷雨到来前后的闷热,其用意不仅是渲染苦夏的“郁热“氛围,而且还在于暗示人物的情绪、心理、性格。
更值得称道的是剧作的语言:首先,《雷雨》是以高度个性化的语言进行写作--从它的台词里,观众(读者)能听(看)得出各位角色的年龄、性别、地位、性格、心理;其次,《雷雨》的语言带有浓烈的抒情味--它的语言发自人物的肺腑,带有强烈的情绪色彩,某些场合的台词(如第三幕周冲对四凤畅谈未来理想的台词)本身就是没有分行的抒情诗。《雷雨》以自己富有动感而精美的语言,充分展示了话剧这门“说话的艺术”的魅力。在千百个舞台上曾以多种面貌出现,被不同的人们饱含深情的演绎着,解读着,并一举将中国话剧推上了历史上最轰动热烈的颠峰时期。而有些人员以点盖面片面的理解!对人们进行误导明显是别有用心的!”
在这里我不禁要问到:“你真的看了吗?”
谢教授的反击一出各方大哗然,他们都没有想到谢教授的反击那么快!那么坚决!
战火开始燃烧起来!
“哎呀,总算是写完了!”
徐东方伸了个懒腰,咋了咂嘴看了看电脑中已经完成的射雕第一卷很是有成就感!这一卷写下来真是费心费力!要不是自己有过硬的身体素质,估计这几天就趴下了!
站起身来四处走了下,顺便做几个扩胸伸展!感觉自己的精神猛的一振作!正要出去吃点东西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徐东方看看了号码自己不认识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喂!哪位?我是徐东方!”
“小徐啊!是我交大的谢长存谢教授!你还记得我吗?”在接通以后徐东方刚说了几句话就被谢教授打断!在听到是来电话是谁的时候徐东方一点都不意外,自己上次在领奖完以后有留自己的手机号码,不过没想到谢教授会真的打来!
“哦!谢教授啊!我记得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个我打电话啦?”
“小徐你真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没都不知道呢!你自己上网上看一看估计就没有那么心平气和的了!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再联系!你自己先到网上看看吧!”
听完谢教授的话徐东方有点迷惑了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打开网页!等网页弹开以后徐东方就看到在搜索引擎上面的热门话题第一条:“雷雨到底是一文不值还是经典?”
点开以后徐东方看了看,就知道事情的发酵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期!不过还是慢慢的把全事情的始末了解清楚以后,徐东方接通了谢教授的电话道:“谢教授真是谢谢你仗义执言,我想问下最近有没有国外的大型话剧征文比赛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