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类这下子可触犯了那头狮子的底线了。所谓魂级中阶是在这狮子爆发全部的力量后才能短暂达到的境界。这狮人我想应该只有魂级的实力吧。”在一旁没人注意的龙烈龙寒两兄弟依靠在桌子一角交谈着。
“这狮人修炼了数百年的时光侥幸突破到魂级,他不知修炼了什么功法配合狮人的血脉可以短暂提升一个等级的实力。那个人类这么说就是在表示看不起他啊。如果说他是魂级倒没什么,说他是圣级……这不明摆着嘲笑他只会依靠功法么?”龙寒也是冷笑,他看那吕啸龙的气息并不怎么强悍,不过是一个剑尊,惹上了魂级的对手,面对这个等级的压制,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那个拿琴的男人,还有那个老头,我似乎从哪里见过啊?还有那个女人,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龙烈对于吕啸龙和狮人怒炎以及那个陌生人类骑士的冲突并不在意,他在看到白子画和他身旁的女子时总觉得在以前见到过。
形式愈发紧张,之前酒店老板派出的伙计急忙忙跑到洛家去了。
“站住,你是谁?敢擅闯洛家?”门口的守卫拿出武器拦住那小二。
“住手。”那伙计正要焦急的时候,门内传出一具有威严的声音,两位守卫一听立马恢复站岗时的姿势,等到声音的主人出现后恭敬的说了一句:“家主。”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洛家定会出面,我们随后就到。”洛家家主洛升腾对那伙计说道。
“好,还请洛家主尽快赶去,哪里的情况实在是危险啊!”伙计说完便离开了。
“良辰。”洛升腾在送走酒店伙计之后便转身喊去,洛良辰马上走出来。
“父亲。有何事吩咐啊!”
“良辰,你们带着人去一趟,这也是老祖宗的意思,你懂吧?”
“孩儿明白!”
小店内,吕啸龙,怒炎,迷世离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本吕啸龙想要出手教训怒炎却不想有人打断。那狮人也知道此人是来帮自己的,而且冷静些许后也知道再闹下去可能会不好收场便不怎么吱声了。
“迷世离你太冲动了!那人不是你现在能惹的!”教皇没想到迷世离竟独自过去插手,这下子场面有些糟糕了。
“你是什么东西?想找本大爷的麻烦?”吕啸龙直接拿开架在怒炎脖子上的灭世之刃转而指向了迷世离。而怒炎也稍微后退了几步仿佛自己置身事外。
“哼,你太嚣张了。人家只不过说了几句你就想挑起事端。在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迷世离也不顾之前教皇说的不要随便插手,在年轻人热血的作用下挺身而出。
“唉,好了好了。之前我脾气略微暴躁影响了你们,你们俩打起来不大好啊。”那狮人怒炎走上前来说道。
“是啊,龙哥,犯不着这样啊。”回首也过来拉架,毕竟这里还有个洛家回首觉得闹大了把洛家的人招过来不是什么好事。
而呆在远远一边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只能看着的艾迪和夏娜只能干坐着什么也做不了。
“夏娜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艾迪站在一旁强做镇定道。
夏娜则没有搭理艾迪只是在心里默默分析着场面,“回首那家伙,那些人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这家伙在这种情况下还挺靠谱嘛?这家伙隐藏的还不少。”
“狮人,桐人。你们起开,劳资今天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杂碎。”吕啸龙也不打算缠着怒炎这个狮人了,既然有人撞枪口非要惹自己,那么自己只好教教他怎么做人。
“唉,那倒霉孩子。非得挑衅龙哥,好像他还是教廷的人呢,反正教廷很少吃瘪,我正好看好戏。”回首表面在拉架实则心里有些期待打起来,回首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想来想去或许是自己天生不甘寂寞期盼遇到热闹的心理在作祟。
“哈,教廷以后少不了找我的麻烦,看他们吃瘪我高兴!”回首偷笑道。
“恕我直言,你不过是一个剑尊而已,我劝你还是收手,否则把你打伤了可是罪孽。”迷世离并不知道吕啸龙的真实实力,在教廷的极力掩盖和修饰下,人们知道的是吕啸龙通过偷袭重伤了教皇。
当时迷世离还在外面办理公务实在无法回来参加圣女传承仪式,并不清除当时发生了什么,得知的也是教廷上下众口一致的版本。
如今在看到吕啸龙只有“剑尊”的实力后他更相信了那个说法,自己虽然是不久前才进阶剑尊,但对付吕啸龙自己觉得绰绰有余不欺负他都算好的了。
可是,他即将因为谣传而面临人生中第一次惨败。
“剑尊?杂碎,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动手啊。”吕啸龙直接把灭世之刃抛到屋顶插在了房梁上。
“一个剑尊就敢这么嚣张,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迷世离再也忍不了了,在加上吕啸龙之前放弃武器的举动更是引得迷世离觉得吕啸龙这是在看不起他。
“迷世离,停手!”教皇不禁失声大喊。
“嘭!”随着一声杂响,人们发现迷世离被嵌在了一块儿冰墙里。
“真是危险。”那个叫龙寒的人轻声叹道。
“啊!”迷世离整个人被镶嵌在大冰墙的凹槽里,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痛苦。
就在刚刚,吕啸龙仅仅一拳就把对吕啸龙毫无防备迷世离给打飞出去。
当然,这也是吕啸龙手下留情了,回首也在场如果做的太过火把回首的身份给逼出来就不好了。这不过是个警告。
在迷世离被打飞出去的时候,在一旁的龙寒便召唤出一个冰墙阻止迷世离被打飞到外面。虽然吕啸龙手下留情但是这冰墙能够挡住并不破碎掉也说明其实力不弱。
“就当给你个教训吧。别不知道天高地厚。”吕啸龙冷漠的丢下这番话。
“迷世离,你这是何苦啊。”教皇忍不住叹息道。
“咳咳,来者是客,这位兄弟,到此为止吧?”场面依然很尴尬,但门外却传来一个回首很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