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先前厌恶程婷,现在已经形容不出来心里的恶心感觉了。
蠢、丑、弱,还自以为是。她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风袭会娶她做妻子!
都是庶出的女儿,一个从从废物变天才,一个是自以为万人迷的废物。程婷跟伊唯岑比起来……呵呵。风华郡主冷笑一声,程婷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伊唯岑比!
风华郡主右手狠狠打过去,掌风丝毫不带灵力,却力道十足,狠狠地打到她的脸上。
程婷喉头一阵甜腥的味道翻涌上来,舌头在嘴巴里面搅动两下,恶心的吐出了一口鲜血,里面还裹着一颗牙齿一起吐出来。
风华一咬牙,抬脚踩在了程婷的背上。
她蜷缩着倒在地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脊椎都直不起来了。程婷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林焕和伊馨儿的样子。以风华郡主的个性,若是被她制住肯定要慢慢折磨,解恨之后才动杀手。
自己的下场,会比伊馨儿和林焕还要惨!
凶景在眼前瞬间闪过,程婷的一颗心紧紧的绷住。双手死死的拽着草地上的草,若死在这里,实在是太不甘心。谁能来救救她,谁能来帮她!
“刚才还很得意呢,现在怎么在本郡主的脚下瑟瑟发抖?凭你这种废物也敢动风袭的心思,不知死活!”
风华刚要动手刺穿程婷的左肩膀,程婷的腰部忽然往下陷,整个人往地里缩进去,身子一瞬间就被土地淹没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华郡主本是抱着虐死她的意思用尽了全力刺下去的,不料一击落空,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就遁地逃走了,以为她是第三等级,就没有能力找到遁地的人吗?简直是藐视她!她的猎物只属于她,天涯海角也要捕猎到。
“程婷,等我找到你,一定撕了你!”
风华郡主嘴里默念口诀,手中长刃上的火焰升入空中,长刃压扁拉长在空中形成一条细小的圆圈。
风华郡主大叫说道:“程婷,我数三声,若是你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本郡主对这个院子进行血洗了!”
程婷被她的召唤兽卷地鼠包着不断往地下深处钻。她透过卷地鼠的耳朵听到风华的话,暗骂道:“以为是郡主就了不起吗,我就不相信她真的敢血洗我们程家!”
风华郡主慢慢地开始数数:“一、二、三!”
话音刚落,火圈里面“腾腾”几下,火焰在火圈里面乱窜,从圆圈的中间以雷霆之势扫射下来。五条熊熊燃烧的火鞭卷起一阵火热的狂风。
火鞭刷到房子上面,瞬间把房子劈成了两边,大火哗哗烧起来,北苑顿时陷入了一片火海当中。
风华郡主眯眼笑了笑,跟她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程婷,你再不出来,本郡主就把北苑的所有东西都烧成灰烬!”
程婷躲在地下不敢说话。
火鞭从地面渗透下来,躲在地下三米的地方,她还是能感觉到火热的气息。卷地鼠的节奏也被打乱了,为了避开火鞭,它包裹着程婷不断在地下改变轨道地逃窜。
风华郡主双手拍了拍,火圈收回了火鞭子,一圈一圈的火焰在头顶上面绕出来,头顶无数的火箭箭头朝着四面八方蓄势待发。
她狠毒的笑了笑,说道:“程婷,本郡主给了你机会了,你可别怪本郡主无情啊!”
“嗖嗖”声响,火箭向四面八方狂射下来。北苑里面陷入一片的尖叫和咆哮之中。
程婷冷汗直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娘还在房间里面呢!
卷地鼠的尾巴从地里破土而出,从风华郡主的身后死死捆住她的双腿,往地下拼命拉下去。
“啊!”风华郡主吃了一惊,半个身子已经没入土里面,她手指嵌入身边的花岗石。论战士的等级,她只是最初级的黄金级别,这一下已经让她五指出血。
“该死!”
风华郡主暗叫一声,低头一看,一双红色的小眼睛泛着幽光地盯着她。
卷地鼠的背上也有一双恨意的眼睛。
程婷的整个身子都被卷地鼠的皮毛给裹住,只露出半个脑袋。
程婷冷哼说道:“风华郡主,没了男人你就毁我的家来出气,要置我于死地,你可真是狠心啊!地面上面可能是你的地盘,但是地下就是我的地盘了,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嚣张!”
“哼,第一阶段就是第一阶段,想赢我绝不可能!”
风华一手嵌入花岗岩拉住自己的身子不被卷地鼠卷下去,另外一只手拽住卷在她脚上的老鼠尾巴。
不管是不是召唤兽,老鼠就是老鼠。抓住它尾巴的一瞬间,风华郡主心里毛骨悚然,手指不断地打颤。
“你的召唤兽,跟你一样的恶心!”她眯眼大叫一声:“天火电光!”
风华郡主手中窜出一片攻势凶猛的火焰鸟,顺着卷地鼠的尾巴冲过去。
“吱吱啊啊!”
卷地鼠被火焰鸟咬住,尾巴上的额皮毛少的啪啪作响,烧焦的皮毛发出一股恶心的臭味。
程婷见状大叫说道:“快点断开尾巴!快点!”
卷地鼠赶快自断尾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火焰鸟借着一股冲劲儿猛力地冲过去,一点火星触碰到它的身子,便燃起一阵大火直接打到卷地鼠的眼睛上。
“吱吱!”
它痛苦大叫,在地下胡乱逃窜。
程婷险些被它身上的火焰碰到,危急之时,她狠下心来丢开了自己的召唤兽,从卷地鼠的皮毛里面挣脱出来钻出地面。
抬头一看,北苑早已经一片的狼藉。屋子被劈成两半,燃着小火,院子里面已经面目全非,她的侍女身上中了两箭倒在地上还在翻白眼。
程婷怒火中烧,完全忘记等级和身份,对风华郡主疯狂大叫:“你这个疯婆子,今天我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出招吧!”
程婷从靴子里面又拿出了一把短刃,两把短刃护在胸口,灵力注入短刃之中,两把短刃互相碰撞一下,就发出嗡嗡的响声。她勉强的挺直了身板,尽量保持傲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