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即后一想:这样子我进去那危机四伏的葬神之地里,不就有人陪我、保护我了吗?这事,想想就开心。
我的脑海里飞快笃定主意后,就是灿然一笑。
韩乐乐诡异一笑,“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附和在我耳边细声说道,尔后凛冽一笑,“欢迎韩炮灰加入我们的团队,大家掌声鼓励。”
炮灰?
好吧,我开始是拒绝的,可是听说可以加特技,我只好含泪默默地接受,毕竟我只是若者一介。
韩常脸上有些不悦,“凭什么?”他突然插出一句话,眼神里的凶光好不凶残,好似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因为他也觉醒了天赋——生命,”兰·古拉卡尔轻移莲步,美目水灵水灵的好不惹人欢喜,同时红唇也是缓缓蠕动,“怎样?这个理由足以让你闭嘴没有?”
在东大陆上,谁人不知道“生命”的重要性?万人之中也未必会出一个有“生命”的人,由此可见这等天赋的罕见性;而且,“生命”天赋的人还可以进行炼丹,这可是所有修炼者都眼光灼热的,在这个世界并非只有道家可以炼丹,有“生命”天赋的人,都可以。但问题就是有这种天赋的人实在太少了。
这个世界,一共被世人熟悉的十种天赋格斗、幻术、铁壁、意志、死亡、野性、魔法、使命、浪漫、爱,三种不同的天赋就可以组成一种职业,再是与四大原始职业结合,又一共可以组成一百二十种不同职业,完全都是惊呆了。
其实吧,很多人开始都是这么想的:只要我的战力足够,何人能伤我?
所以很多人都是盲目修炼武道,一但觉醒了“生命”表示狠下心肠咬着牙根废掉了“生命”天赋,然后苦修数十载也要觉醒与武力有关的天赋。
世人就是如此,毕竟两千多年前的时候,比蛮荒还蛮荒,完全就是荒蛮!那时候黄帝轩辕正在和蚩尤九黎对峙,天下苍生不得安,便是支持较得民心的轩辕,这一战便是打了数十年,此间无数人类、精灵都加入黄帝轩辕和炎帝神农的盟军之中,而兽族则是与蚩尤九黎狼狈为奸,作恶天下。
战争期间,死伤无数。放眼望去,满目潇然。燎火大地,尸横遍野。皇天之上,血染青天。黄帝泣也,墨道儒出。议习丹道,可助战事。
墨家出,同时墨天机也出。
此后,丹道、机械道兴。
千年前,墨家大变,道家趁机发展,得以发至今日炼丹世家——道家。在那以后,墨家便是不见踪迹,谁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啊?”
韩乐乐和韩常脸色猛然一变,心里都是暗暗吃惊。
倒是韩新,脸色没有什么变容,毕竟他已经提前知道了我的天赋。
我不知道是脑子抽了筋还是咋的,愣是点了个头,忒像二百五。
我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心里的小鹿一揣一揣的,让我好是不安心甚是担心自己的以后。
韩常不得不低下头,脸色依旧不悦,“没,我服!”
他只说了三个字,眼里的阴狠之色绽放,随后便是萎萎不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
“凭什么这韩废物可以取悦伊人心?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他觉醒了一个天赋就受到重视,而我觉醒了两个天赋却是得不到重视?贼老天,你告诉我!”韩常心里歇斯底里地怒吼,他感觉这个世界——很不公平!
可是我并不觉得,毕竟我,逆天重生于这个《上古世纪》之中!对于我来说,是十分公平的,谁让我去写一篇征文然后就被雷劈接着莫名不奇妙地穿越到这个没有法纪的世界,人的得失是相对而论的,有失去就有得到。
“那我们…出发?”我说。
韩新点了点头,转而望向兰·古拉卡尔,“走?”
韩新问道。
他不是主事人,他没有决定权。万事都不是他自己可以决定的,有话事人,他就没有说话权。
兰·古拉卡尔移动莲步,一个三两下就走到了一巨石碑前。其他人也是紧接跟了上去,倒是我找着位置低再爬上去。
“……”
韩乐乐都觉得让我和他们一起去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韩常一直都是拒绝的。
无奈,韩新把剑的一端伸了下去,让我抓着。
“哎呀…”我轻声说道,刚刚一个用力过猛,竟然摔着了?悲催,我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韩新眼神里皆是鄙夷,“兄弟,能再无能点吗?”
“可以。”
我回答道。
见到所有人都到齐,兰·古拉卡尔便是面对那刻有鲜红大字的石碑,手上掐出一个奇异手印,同时灵光浮现,那羊皮古卷被祭出,兰·古拉卡尔快速刺破芊芊玉手,一滴朱红流出,印在了羊皮古卷上。
上面那几个鲜红大字,赫然是我所认识的字。
流莹环绕,苏泽通明空灵。
人间仙子不食人间烟火,雪衣轻扶翩然烨然神人。
快速把手印以及羊皮古卷打入巨石碑之中,“咕……”怪声传出,万鬼愁突然震动,巨石崩塌,百鸟惊飞。
兰·古拉卡尔紧蹙眉头,“奇怪,怎么会这样?”美目之中带有一丝惊讶,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拍岸决堤,这个情况,可不是预料之中的。不过,倒着过来想,这里是哪里?他们要去哪里?想一下就明白了,若是容易,外面那些尸骨就不复存在了。
我笑了一笑,既而摇头。
“你笑什么?找打是不?”韩常仿佛终于找到籍口别我,于是开口说道,语气冰冷不夹杂一丢丢情感。
同时八个不同方位耸然升起八扇锈迹斑斑的青铜古门,严肃而肃穆。
别过头去,没有理会韩常,而是对着兰·古拉卡尔说道:“八门金锁阵,此八门金锁阵也。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
这一句话引来了兰·古拉卡尔的兴趣,眼神中国带有激动,“你认识这阵法?”我点了点头,便是认同,兰·古拉卡尔则又继续问道,“那么如何破此门?”
“我不知道。”此话一出,韩新等人眼露鄙视,“但是我记得有人破解成功,好像是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我拍着脑袋,极力想着。
“算了,就讲讲那个典故吧……”
韩新说,“嗯,也许有用。”
“却说曹仁忿怒,遂起本部大兵,即星夜渡河,意欲踏平新野。且说单福得胜回县,谓玄德曰:“曹仁屯兵樊城,今知二将被诛,必起大兵来战。”玄德曰:“当何以迎之?”福曰:“彼若尽提兵而来,樊城空虚,可乘间夺之。”玄德问计,福附耳低言:如此如此。玄德大喜,预先准备已定。忽报马报说曹仁引大军渡河来了。单福曰:“果不出吾之料!”遂请玄德出军迎敌。两阵对圆,赵云出马,唤彼将答话。曹仁命李典出阵,与赵云交锋。约战十数合,李典料敌不过,拨马回阵。云纵马追赶,两翼军射住,遂各罢兵归寨。李典回见曹仁,言彼军精锐,不可轻敌,不如回樊城。曹仁大怒曰:“汝未出军时,已慢吾军心,今又卖阵,罪当斩首!”便喝刀斧手推出李典要斩,众将苦告方免。乃调李典领后军,仁自引军为前部。
次日,鸣鼓进军,布成一个阵势,使人问玄德曰:“识吾阵否?”单福便上高处观看毕,谓玄德曰:“此‘八门金锁阵’也。”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死;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将。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玄德传令,教军士把住阵角,命赵云引五百军从东南而入,径往西出。云得令,挺枪跃马,引兵径投东南角上,呐喊杀入中军。曹仁便投北走,云不追赶,却突出西门,又从西杀转东南角上来。曹仁军大乱。玄德麾军冲击,曹兵大败而退。单福命休追赶,收军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