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比/其他人强悍/这没有什么好隐瞒/泪水和你一样烫/也会有心慌/只是不代表我要对人讲工作很忙/没有谁不忙/我在工作之间流浪/剩下的未标示的时光/就像一个空罐/找不到任何事情/可以填满
有一种情绪是不具名的悲伤/跟我爱不到的那人彷彿无关/只有回忆发出的闷响/越听越觉遗憾/我可不可以什么都不想
这是你留给我不具名的悲伤/我甚至说不出痛在哪个地方/爱不费一颗子弹/灵魂却洞穿我投降/能不能把记忆关上
越强烈的爱后劲越强/痛一直延长/在往后的每个夜晚/我以为时间是最好的偏方/治好的全都只是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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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未标示的时光·找不到任何事情·可以填满】
——余晓诗:“一切还能回到原点吗?”
余晓诗仰头看向天空,阳光撒在她脸上,刚好被刚来到的安禹风看到,安禹风被在阳光下的余晓诗给吸引住了,目光没有半点移动。
此时的余晓诗身边多了两只猫在旁边,芒果其实是想躲开小坛才走到余晓诗身边的,谁知道当余晓诗抱起小坛后,芒果似乎吃醋了,上半身趴在了余晓诗的拖鞋上,死赖着不走。
余晓诗看着拖鞋上的芒果,又看看怀抱里的小坛,只好挪着脚步到靠近窗边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余晓诗:“你啊,在吃醋啊。”
余晓诗把小坛放在沙发椅的一角,然后俯下身子抱起芒果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旁的小坛就自顾自的在一边玩着,余晓诗开始和芒果玩闹着,这时,余晓诗的手机响了一下。
余晓诗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短信符号,心情有点紧张,但是当打开短信看到内容和发信人之后,心情平静下来了。
——朴孝妍:“我还以为……”
余晓诗放下手机,摸了摸小坛和芒果,然后走进厨房把芒果和小坛的晚餐放置好了之后就出门了。
安禹风等在楼下,直到余晓诗出现后,脸上露出了很灿烂的笑容。而余晓诗当看到安禹风那灿烂的笑容心里有些触动,但是余晓诗不敢继续想下去。
——余晓诗:“你找我有事吗?你不用看店吗?你不怕没有客人,赚不到钱吗?你……”
——安禹风:“你的问题真多,快要赶得上十万个为什么了。跟着我来就对了。”
余晓诗听了安禹风的话,就没再怎么问了,两个人就一起走向车站了。而躲在一旁的仲颍此时走了出来。
——仲颍:“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安禹风带着余晓诗来到了海边,可是余晓诗却没有什么心情,因为在她的心里想着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仲颍。但是安禹风让余晓诗先坐一会等他回来。
余晓诗看着安禹风离开的背影,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一看,有一条短信。
——安禹风:“已经弄好啦,跟我来吧!”
——余晓诗:“不好意思,我还有急事,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拜拜!”
余晓诗说完之后就跑到路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上了车,而安禹风感觉出了,余晓诗这样急着走一定是为了一个人。
——安禹风:“真的会有一个人是能让一个人久久都忘不掉的吗?”
余晓诗来到了一个她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琳琅满目的的钟表,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每一款钟表都是十分的精致,尤其是这家钟表店最后一排,又再次引起余晓诗的回忆。
下雪的早晨余晓诗一如往常的来到钟表店兼职,J老板是一位瑞士人,而这家钟表店是老板送给他老婆的定情信物。老板娘是一位非常和蔼又有气质的女士,余晓诗非常喜欢这份兼职,而这里是她和仲颍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余晓诗:“老板娘,这次您去多久啊?我怕我没有这个能力……”
——老板娘:“怎么会呢,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你自己啊。就这样决定了,两个星期后我就会回来,好好看店啊!”
老板娘烙下一句话就笑容灿烂的离开了,而余晓诗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因为她很清楚这家店对于老板娘的意义很大,也期盼自己能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就这余晓诗自顾自的幻想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位客人,但是余晓诗没有发现。
他是一位十八岁的而且非常帅气的男孩,他环顾了钟表店一圈,店里就只有一个女生。其实这个男孩是这里的常客,因为家里人非常喜欢这家店的钟表,所以经常光顾,而且关系都非常好。
——仲颍:“请问,老板娘不在吗?”
话一落下,余晓诗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向这位客人。
——余晓诗:“帅,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啊……”
——仲颍:“咳咳咳!请问……老板娘在吗?”
——余晓诗:“她出远门了,两个星期后才回来,找老板娘有事吗?”
余晓诗感觉到有些失礼了,就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而仲颍就走到余晓诗身边。
——仲颍:“做事的时候还是专注点好,要不然你这样是会吃亏的,记住了吗?”
没等余晓诗回答,仲颍就离开了钟表店,余晓诗愣了一下,又开始自顾自的幻想起来了。
而就在这两个星期的时间里,仲颍隔一天就来钟表店一次,不仅陪着余晓诗看店,而且还在休息日带余晓诗出去逛,两个人的感情一下子熟悉起来了。
这天刚好下起了小雨,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好,两个人就开始聊天。
——仲颍:“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兼职的?以前都没有见过你。”
——余晓诗:“上个月,我现在已经在这里兼职了两个月零八天了,虽然很多人都觉得钟表店的兼职很枯燥无聊,但是我不这样觉得。”
余晓诗停下话看向了精品柜上的童话系列时钟,眼神里散发出渴望的光芒,就是这样的表情吸引住了仲颍的目光。
——余晓诗:“这里每一件钟表都有属于它自己的故事,也有属于每一位来到这家店的客人的故事,而我希望我的故事和童话故事一样,总会有一个人,牵起我的手,带着去创造属于我们的故事。”
——余晓诗:“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干嘛老是看着我啊。”
——仲颍:“我是在看你身后的那款时钟,正在考虑看看要不要买,怕我奶奶担心我乱花钱,也不知道……”
——“叮铃铃~~铃~~”
不巧,正在仲颍想要表白的时候有客人上门了,硬生生的把仲颍的话给塞回去了,而余晓诗却没有感觉出来,带着笑容迎接着客人。
——余晓诗:“欢迎光临!请随便看看,如果喜欢的话就叫我,我会为您详细介绍,请慢慢看。”
——客人:“好的。”
余晓诗招呼好客人后转身看向仲颍,有点示意仲颍先离开,但是仲颍死赖着不走,直接就坐到了余晓诗的椅子上玩起手机来了。余晓诗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让仲颍待在一边,一直到客人走了之后。
——仲颍:“之前就那么想赶我走啊?”
——余晓诗:“我什么都没有说啊?你会读心术啊?好厉害啊!”
——仲颍:“说不过你,走吧。”
仲颍拉起余晓诗的手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一位贵妇人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余晓诗刚要开口和仲颍说话,仲颍也刚要说话的同时,那位贵妇人就举起手想要打余晓诗。
——贵妇人:“你是谁?!干嘛啊!”
——仲颍:“这句话应该我们问你才对吧?!你一进来就想要打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仲颍抓住贵妇人的手腕僵持在那了,余晓诗似乎有点吓着了,抓住了仲颍的衣服,而仲颍看到余晓诗这个样子就甩开了贵妇人的手腕,谁知道仲颍刚想好声好气的问,贵妇人就完全失去理智开始胡说八道。
——贵妇人:“我才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娘,你母亲是第三者,就是狐狸精!他们两个都不在是吧?哼……不敢见到我就躲了起来还真是可笑啊!”
——余晓诗:“这位客人,我看你是误会了吧?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我父母一直都定居在意大利。”
——贵妇人:“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当我是傻子啊?快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当年……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狠心的抛弃我……”
就在余晓诗想要说的时候,这家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老板娘示意让仲颍带着余晓诗离开,然后仲颍就带着余晓诗离开了这家店。
——仲颍:“你是不是很好奇这家店什么时候又开了,对吧?”
一句话,余晓诗听到仲颍的这句话后回过了神,慢慢的走出了钟表店,仲颍就跟着余晓诗出来了,然后两个人就在湖边漫步。
——余晓诗:“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仲颍:“自从再次见面后你老是对我说这句话,难道我就那么的让你讨厌,让你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仲颍的话就像是一个强心针一样,每一次都刺痛着余晓诗的心,她在挣扎着,又在犹豫着要怎样回答仲颍的话。
——余晓诗:“我有点口渴,你能去帮我买点喝的吗?”
——仲颍:“好!你去那边坐着吧,我很快就回来!”
余晓诗看着仲颍脸上的笑容,心里似乎没有刚才的痛心感觉,她也不清楚自己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其实她也想弄明白,很想知道当初仲颍非要离开的原因。但是余晓诗又觉得既然过去了,还是不要再提起了吧。
——余晓诗:“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余晓诗看着天空,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仲颍,究竟是要放下还是重新再来,似乎心里还是没有一个稳定的答案。
余晓诗和仲颍在广场分开后回到了店里,但是余晓诗却是魂不守舍的,前一秒做过的事情后一分钟就不记得了。
——K少:“C姐,这个是盐啊不是糖啊……”
——K少:“晓诗姐,这个已经放过啦,还有这个还没有煮过……”
——K少:“不是这个啊!错啦错啦!!!”
一旁看着的安禹风有些担心,就把正在工作中的余晓诗给拉上到天台上了,K少也急急忙忙的把“止步”牌放到楼梯下面,防止客人上去打扰到安禹风和余晓诗的谈话。
——安禹风:“如果心情很乱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余晓诗:“没关系的,我还好……”
——安禹风:“什么叫还好?!今天错误接二连三的出现,你到底想要怎样?”
——余晓诗:“对不起……”
虽然安禹风不再问什么了,但是他还是觉得余晓诗这样分心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仲颍,因为没有任何人能让朴孝妍的心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