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狠狠地走着路,幸好她识相得很没有穿什么高跟鞋,否则现在脚就不是微微的刺痛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地为着自己可怜的屁股默哀。
走到校园的某处后,才发现这里不是她要去的大二A班,好像在刚刚与即墨茗雪绊倒后原本要走到左边变成了前面,害得她现在在这个偌大的学院内不知所踪了。
再一次叹了口气,双手抱臂好正以待的说着:“我身旁的监视者们可以出来了么?我长得很美我知道,但是怎么一直看着我是不是太不好了,至少给我钱啊,五块钱一分钟怎么样?”微微勾起唇角,腹黑的对着窜在屋檐上隔着板子的还有躲在墙壁后的众人邪恶道。
然而那群早已经在这里等待着初夏的即墨茗雪派来的精英们身体还是保持着一般的状态,根本没有因为动作的幅度大而感到不舒适,相反,听到初夏的毒舌后一向冷漠得精英们嘴角不禁抽搐了。
此刻他们不能吼不能现身,只能默默地看着初夏,脑子快速的运转着大小姐即墨茗雪的吩咐。
初夏见没有一点儿动静,不再理睬直接离开。
其实初夏脑袋里分析过了一遍,至于即墨茗雪为什么平白无故出现在这儿,她才知道是因为那个杀人计划的二次实行而已。
而刚刚的碰倒也是故意安排的,让她临时凌乱思绪走错了方向,而气愤的走到前面跳到她布置的陷阱中去。
然而那些隐藏在房屋之上房屋之中的精英按初夏的观察是不可能发现的,也只有分析出来才得知环环相扣的计划,如果她不提前布置好一切而一步一步让初夏跳进陷阱中最终走到这个地方,所以说这里,肯定有杀手精英。
这狠狠地节奏,要虐死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堪称苦啊!
然而,在初夏刚刚迈出步伐的时候,一声锐利的女声回荡在走廊之中,“凌初夏,欢迎参加二次计划,请好好感受吧,游戏开始。”说完,这道女声还在回荡着,一直荡在初夏的内心中,涟漪的心中难免带点心慌,第一次的恐慌再一次降临,让初夏措手不及。
而那道女声的源于者便是即墨茗雪,她将上官落孤和凯撒至于这道走廊之外,就算而后赶到,她相信初夏的人影早已经消失在这儿,否则她不敢那么放肆。
初夏仓皇的后退了没几步,手臂便被蒙着面穿着黑衣的精英其中一位所狠狠地抓住,动弹不得。
随后,几批人一个一个像鬼一般的跳了出来。
刚想开口大骂的初夏,便听见其中一个黑衣人精英开口道,“大小姐说过,她不能死,所以下手不能太重。”声音温润中还有层层坚硬的韵味。
而另一个精英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的扫过初夏,缓缓收起目光,珍重其事道:“她那细皮嫩肉的不过几下就死气焉焉的了。”煞是带点不屑。
初夏一个冲动,手脚并用的推开黑衣人的束缚,但也于事无补。
张开嘴就不服,“我细皮嫩肉怎么了?怎么,你咬我啊?!”
说完,还不忘白了一眼精英们。
初夏听的出来他们口中的大小姐是即墨茗雪,然而不让初夏死这件事不禁让初夏嘴角抽搐,她死不死还轮不到即墨茗雪管。
而初夏断定,至少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折磨不可能没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而黑衣人精英们听到初夏的话后,认真的深思了一会儿,提醒道:“嗯,等一下可以试试咬你。”
初夏听后,差点没吐血。
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没必要那么认真的,没有必要!
随后,众黑衣人精英拖着初夏离开了这条已经暴露的走廊,将初夏带走到即墨茗雪所订的酒店3012房。
任凭初夏怎么挣扎,怎么呐喊都于事无补,最终还被五花大绑起来。
而另一边,上官落孤冷着一张俊脸,远远看去似一个撒旦一般就怎么站在那里都能给人以无形的压力而感到恐惧。
“查出来了吗?”他只是简简单单问了一句话,话中是平静中的冷冽,而神情却是冷到不堪设想。
凯撒在一旁堪忧着一张脸,手上在噼里啪啦调查着刚刚整个学院内的监控摄像头。
而焦氏学院的校长则是吊着整颗心。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惹上这个撒旦上官总裁,突然莫名的叫自己过来,弄出学院的监控摄像头。
他在整个S市纵然风光,但是惹到一个前途无限的19岁的上官总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凯撒噼里啪啦的打着键盘,突然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黑了屏幕,正赶往调查,几十秒后,才缓缓回复上官落孤,“初夏跟即墨茗雪碰撞后迷失在一个走廊里。”不冷不热的语句中,带着温怒。
但一边脸色冷到不能再冷的上官落孤,蹙了眉头,淡淡的嗯了一声后,转过头跟焦氏学院的校长警示道,“初夏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是你这个学院看管不周,所以……”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校长一个哆嗦,老成英俊的脸上带着丝丝慌忙。
连忙保证并以人格担保,“上官总裁,我会向你保证那个女孩我们会派人出去解救的,否则后果,我会承担。”说完,点了点头以示保证。
而凯撒则是很聪明的早已将谈话内容录下来。
上官落孤定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匆忙的打了一个电话道,“给我搜查所有酒店的人物出入状况,立刻!”
说完,挂掉了电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的浮现一丝慌张。
再一次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搜查所有在焦氏学院附近的动静,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他想,既然即墨茗雪刻意跟初夏碰撞而过肯定会有什么阴谋,而在走廊消失的初夏定然是被带走而不是自己失踪。
放下手机,再一次望向凯撒的手提电脑上,深邃的眸子此刻黑了下来。
既然即墨茗雪怎么不识好歹,那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