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忙碌的生活过的很快,虽苦却很是惬意,良沐的木桶工程很是成功,那桶又大又好用,泡在里面舒服极了。若嬨可以没几日就洗次热水澡,当然他自己也收益不少,当日里就狠狠搓了一身的泥。
都说女人出浴如脱水芙蓉,娇艳欲滴。其实身材挺拔,容貌俊俏的男子出浴,那更是惹人垂涎。虽然良沐多次警告若嬨不准偷看,但有得看,不看才是傻子,若嬨自认为不是傻子,没事就要偷瞟两眼。
那乌黑色的头发倾泻而下,遮挡住后背紧俏的肌肉曲线,却丝毫不影响朦朦胧胧的效果,宽肩窄腰。无意间的转身,竟瞧见那麦色的胸肌健壮且结实,足足有六块,菱角分明甚是耀眼,摸上去手感定是弹性十足,若是这浴桶再矮些就更完美了。
某色女暗自垂涎……
“若嬨……”幽幽的声音传来,若嬨连忙往炕里缩了缩,誓死否认,“我在补衣服呢,你的大袄破了个洞洞。”
洗过澡的人怕冻,若嬨便命令良沐在炕头上窝着,自己跑外面抱回来好些材火,将灶口填的满满的,小房子里面热气腾腾。
“汪汪……”大黄的犬吠声有些急促,良沐掀开被子就要出去,“你别去,我看看就行。”若嬨腻了他一眼,披上大袄出门了。
那大黄冲着雪堆里嗷嗷只叫,声音甚是吓人,难不成有啥子野兽,又不像。若嬨一路小跑过去,大黄见若嬨来了,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
原来是只野鸡,被大黄吓得一头钻到雪堆里面去了,这几日天气着实寒冷,山中有不少动物都冻死了,前儿良沐就赤手空拳捡回来两只冰冻了的兔子。
想这野鸡也是冻迷糊了,然又被大黄这么一吓,才慌不择路钻到雪堆后面。那野鸡见有人看它,惊恐的小豆眼盯着若嬨看,浑身鲜艳亮眼的羽毛,瑟瑟发抖,看着挺可怜的。
“乖,别怕,姐姐疼你哦!”若嬨怕被野鸡叨,小心翼翼地伸手,一把揪住它的膀子,那家伙连动一下都没有,真是冻傻了。
咦!这后面咋还有一只呢?还是只灰突突的小母鸡,兰若嬨立时惊大了眼睛,不多时眼中浮现柔光,还真是一对有情的小野鸡,老公在危险的时候还要保护这老婆,真让人感动。
拎着两只野鸡,放到灶口附近让它们烤火,大黄时刻警惕着看着他们,生怕它们耍什么幺蛾子。
“哪弄来的?”良沐好奇的看着一对野鸡。
若嬨伸手指向门口的雪堆,“门口逮到的。”
良沐脸色有些不好,叹了一口气,“今年的雪太大了,怕是又要死不少野物。”
若嬨蹲在地上,看着那两只胆战心惊的小野鸡,想到等会良沐就要将它们开膛破肚,心中难免不忍,忽然心中生出个主意,扭头看向良沐,“哥,我养着它们咋样?”
“呵呵……”良沐苦笑,看了一眼这屁大点的房子,勉强住两个人,那里还能养畜生,摇了摇头,“你怕血,我拿出去杀。”
“不行……”若嬨开始撒泼,护在两只野鸡跟前,那两只小东西也似听懂人语一般,求助性的小眼睛巴望着若嬨,“我就要养着,你都不知道,刚才那公野鸡保护母野鸡的样子,揪心的让人心疼,就算是人都未必做得到。”
听到这里,良沐的心稍稍有些软了,笑了笑,望向若嬨的眼神更柔了几分,问道:“那养在那里?”
若嬨见有门,笑嘻嘻上前推着良沐进去,“那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安排。”
若嬨一手拎着一只野鸡,进入空间之中。将两个小家伙往地上一放,胆怯的小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响才挪动了两下爪子,在地上刨着泥土找虫子吃。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若嬨发现这空间内的生态环境与外界无异,天气也分阴晴冷暖,下雨刮风,只是温差相对要小的很多,所以花草树的长势都十分活跃,将种子播种,用不了几日便可长出小苗苗来。
就是这虫子多了些,前几日若嬨每每进来都要抓虫,害的自己的手沾满虫子体液,绿油油的,恶心死人了,晚上睡觉都觉得手上有虫子蠕蠕再爬,梦中吓醒好几回。
有个这两只小野鸡帮忙,那虫子自然是不用抓了,它们还能长得肥肥的,多抱窝出些小鸡仔,将来就有野鸡蛋吃了。从外面取来些稻草,给它们絮了窝,若嬨才放心离开。心叹这空间里终于有活物了。
待若嬨出了空间,良沐将饭菜都做好了,他们现在的主食多是山鸡豆子,地瓜和山药,大米和高粱在三天前已经吃光了。良沐这些日子就思量着是不是该冒险出山,可是若嬨不许,怕他在路上出意外,便借口说自己害怕,不敢在家,他也就只有作罢!
吃过饭,两人早早就睡下了。在古代夜里没啥娱乐活动,若嬨也顺势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不过夜里还是会和良沐聊上会,从他口中了解现下的世事国情。
这里的年代介于五代十国的分地阶段,还没有统一。然经济发展程度却介于唐宋时期,农业上有庄子地主,佃户,甚至还有奴隶,商业上更为活跃,有店铺,酒肆,铁匠铺,成衣铺等等还有少许大财团,但多是官商勾结,不然在这古代氏族社会,你个没跟没底的就别想持有无数家资,早就被官家抄了去。
至于在深层的问题,比如现在的朝代名字,皇帝,国号,良沐就无从得知了,毕竟他个山村猎户也不会知晓太多,良沐见若嬨想知道的更多,便答应她,待春暖之时,就带若嬨回村里,那里有教书的先生,知识渊博。
村里人都称他万事通,想知道什么,只要问过他一定得到满意答复。后来,若嬨方知,原来他无比敬仰的万事通先生,正是他的父亲良至诚,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