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到了蒯越的名字,也是没有露出一样,对着蒯越拱手也是一拜,道:“久仰大人之名!”
“哦哦!”蒯越笑着点点头,道:“元直,此二位是…………”
徐庶道:“此乃是太尉杨彪之子,杨修杨德祖,这位乃是尚书卢植大人之子,卢毓,卢子家!”
“哦!”蒯越也是拱手回礼,虽然此二人现在的可是没啥名声,还都是年轻一辈,但是二人的父辈,可都是这大汉天下鼎鼎大名之人,没想到此二人竟然还在李林的府内悠闲的下棋,可见李林这是已经得到了一众大汉老臣的支持啊!
徐庶将蒯越带到一处,只见邴原已经站在那里,看到徐庶带着蒯越前来,上前两步,就算是迎接了,蒯越更是疑惑,他还还真就没加过这邴原,一看在等着自己的竟然不是李林,脸色有些涨红,自己诚心而来,这里了竟然对自己毫不待见,这是只听对面那人说道:“在下五官中郎将邴原,拜见蒯越大人!”
“哦……”蒯越也是一惊,没有接上来,但是还是赶紧拱手道:“拜见根矩先生,在下襄阳蒯越,蒯异度!”
用的是尊称,可见蒯越虽然没有讲过邴原,但是这中原三人一龙还是听说过的,能够见到身为自己长辈的龙尾邴原,也是蒯越的荣幸,虽然对于李林没有亲自接见自己,蒯越当然还是有些不乐意,但是这邴原何人,乃是李林的伯父,也可以看出来,这李林也算是对自己的优待了。
“请坐!”邴原一脸严肃,对蒯越一伸手,二人落座,而徐庶则是缓缓的退了出去,蒯越真是没有想到,这徐庶到了这辽侯府,竟然甘愿这般的地位,就连落座的位置都没有,不一会,来人上茶,二人喝了一口茶,开始正题。
邴原缓缓说道:“不知道异度前来,可是为了我家主公与那刘荆州之战事?”
虽然刘表现在称王为楚,但是这李林这边从上到下,可就从来没有承认过,蒯越咂咂嘴,很想更正一下,想想还是算了,为了议和而来,也别为了一个称呼较真了,蒯越淡淡一笑,道:“某乃是为了这天下百姓而来?”
“哦?”邴原眉毛一挑,这蒯越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为了天下百姓,上到你家主公,下到你家一个小兵,何时为过天下百姓啊?
邴原假装疑惑道:“异度这是何意?”
二人说话的态度,倒是想两个好友在聊天,倒是不想是两个这天下的诸侯的代表在对话,两个国家谈判,有很多种手法,无论是针锋相对的,还是表面风平浪静,而暗地里暗流涌动的,但是两方无论对方的强弱都要镇定,要是你坐不住,你就输定了,蒯越看着邴原问的不紧不慢,他回答的也不急不慢道:“如今我家大王与辽侯之战,足可以左右天下百姓之安危,某前来,不是为了天下百姓,有何为了什么啊?”
邴原淡淡一笑,没点头,也没摇头,缓缓说道:“异度之意,老夫甚是不明!”
不明你还笑,蒯越气鼓鼓,但是面上依旧平静,缓缓说道:“我王宇辽侯已经征战数月,损失兵马钱粮无数,双方也是两败俱伤,长此以往对我王和辽侯都得不到好处不说,最为受苦的乃是百姓啊,辽侯素来仁义,更是有爱护百姓之名,辽侯也不愿意在看这中原百姓受这战火的折磨吧?”
邴原面色一正,道:“异度,你若是前来求和,那边回吧,我家主公是不会答应的!”
“你这…………”蒯越没想到,这邴原竟然直接给自己回绝了,自己说的还没有直奔主题,这邴原倒是直接给自己一下子拒绝了,蒯越赶紧说道:“柑橘先生,如今你我两方兵马都已经防备,刘和跟我王各有损失,百姓流离失所无数,士兵也是已经思念家乡,真是不可再战!”
“哼!”邴原态度急转直下,道:“当日可是那刘景升领军前来,自以为以正义之师,其实乃是无道之名,我家主公早就已经好言相劝,但是那刘景升还是冥顽不灵,依旧要强攻我家主公城池,这该如何说,现在说是要议和!哼!我方断然不会答应!”
这事也不能谈黄了吧,蒯越直接起身,对邴原道:“根矩先生,我家主公乃是受了小人蒙蔽,所以才会犯此差错,起兵攻打辽侯,还希望先生跟辽侯好言之,我家主公乃是诚心为百姓所想!”
“哼!”邴原立即怒声说道:“当日你等大军在阳翟所做之事,怎么不想想百姓!你还有何面目说了为百姓所想!”
蒯越面色一囧,就知道李林这边肯定会拿阳翟那事情说话,蒯越反应当然极快,立即说道:“那陈开乃是贼寇出身,我家大王被其蒙蔽,一时仁义,收纳了陈开的兵马,没想到那陈开竟然不该匪性,在阳翟坐下如此巨恶,我家也是为之痛心疾首啊,所以我家大王已经下令,将陈开全家所有族人缉拿,必定严惩陈开极其麾下将士!”
“严惩?”邴原眉毛都拧到一起,重重的喝道:“我家主公已经在中军之前言过,派出赵云,张郃二位将军,不惜一切代价,主机陈开,必需将陈开极其全部麾下活捉,若是不活捉陈开所有麾下兵马,赵云和张郃兵马,永不回军!”
“咕噜!”蒯越咽了一口唾沫,没想到李林这么狠,不抓住陈开永不回军,哼!当我不知道这只是你可以杀进我荆州的一个很好的理由,就跟当年曹操攻打徐州一般,蒯越缓缓说道:“根据先生,还望辽侯可以为两家利益着想,我家大王……可以交出陈开!”
既然决定牺牲陈开,给送到李林这里还在刘表那里诛杀不是一回事情吗?不过你在你的手里,惩治你的麾下将军,跟你将你麾下将军交给敌人的手里,可是绝对的两种性质的,这算是什么,这不是在出卖你的麾下吗?在自己手里,还可以以他犯下大错之名,令其他人信服,但是现在可是要将陈开送到李林的受伤,你让其他的将军怎么想,今天,你可以将陈开送出去,明天你会不会为了结束一场战争把我送出去?这样一来,刘表还如何在麾下将军面前立威?
邴原缓缓说道:“哼!将陈开叫出来?老夫说的是,陈开,还有他那一万攻打阳翟的大军!”
“一万!”蒯越眼睛一瞪,道:“先生,虽说当日杀进阳翟,乃是一万大军,但是如今陈开从阳翟逃出,到了荆州又是受到赵云和张郃的兵马几次交战,如今还哪有一万兵马?”
不仅要陈开本人,还有兵马,蒯越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邴原,看着邴原的面色任然不该,更加蛮横道:“哼!胡扯,一万兵马,一个人都不会少,自然会有那些幸存下来的阳翟百姓亲自处决,我家主公说一不二!没有这个条件,我家主公断然不会退军!”
“你……不可能!”蒯越一字一顿的说道,一万大军,陈开麾下如今人马绝对不会超过五千,在南阳,赵云,张郃,加上一个杀神侯宇,把南阳的兵马已经打的节节败退,眼看着已经杀到了淯水河边,陈开兵马死伤不少,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这不是还让刘表补贴人马进去吗?这……怎么可能,自古以来倒是听说过割地求和的,哪里还有割将军,割兵马求和的!
蒯越也是面色一沉,幽幽说道:“根矩先生,我敬你为大贤,为长,但是某乃是代表我家楚王和我出过一百余万百姓而来的与辽侯议和的,我们不是乞和!还希望先生明白,我楚国十几万大军还在,先生莫要欺人太甚!”
“哦?”邴原忽然面色一面,挑着眉毛说道:“呵呵,异度难道是在威胁老夫?呵呵,好!好!那异度就赶紧回去吧,让你家楚王好好洗净脖子,等到我幽辽精锐杀到!”
“难道就没有一点余地吗?”蒯越没想到自己硬起来,这邴原更硬,这个老头,真是软硬不吃,蒯越看着邴原道:“某也是为了两家利益,先生莫要忘了,我家大王,打不了退回荆州,凭借我荆州百余万人口,稳如泰山,但是你家辽侯,呵呵,如今赵王刘和可是已经崛起西北,兵锋正盛,而辽侯已经占据中原,与赵王分庭抗礼,先生,莫怪某多嘴,这赵王刘和可没有什么容忍之量啊!”
“哼!”邴原冷哼一声,道:“你现在还拿刘和来压老夫,真是好大胆子,难道你就不怕老夫现在一声令下,你就横尸当场吗?”
蒯越面色微微一变,但是看到邴原并没有直接叫人,就知道,邴原也不是狠心就要杀自己,看来还有转机,以刘和这边插入,乃是正计,如今刘和的快速崛起,横扫洛阳,关中等地,已经跟以前不同,以前李林强,而刘和弱,二人尚可和平相处,一山不容二虎,这刘和就是自己这一会议和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