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再愤怒也无济于事,淯水河边,幽辽军竟然杀到了淯水河边,这是什么意思,过了淯水,便是宛城,要是幽辽军打下了宛城,那曹丕可就这算是万劫不复了,而且刘表大军撤回荆州的后路也会被幽辽军顺利的切断,南阳一下,不仅是曹丕要死,就连刘表,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曹丕还年轻,可以委曲求全,但是刘表怎么可能会这样。
“主公!”荀攸看着愤怒的曹丕,赶紧上前劝解道:“主公切莫惊慌,如今刘表才是最为危及的人,若是幽辽军拿下南阳,刘表和主公一样,被困在了汝南,所以主公一定要冷静下来,静观刘表如何做决!”
曹丕缓缓闭上了眼睛,胸口上下起伏,他在做深呼吸,让好让自己冷静下来,片刻之后,曹丕依旧没有睁眼,但是却说话了,对士兵道:“毛阶麾下现在还有多少人马?”
士兵道:“如今跟文聘的荆州兵加在一起,还有兵马两万!”
“嗯!”曹丕点点头,道:“若是依宛城据守,还是可以对付赵云的,义父!”
“在!”
“跟我去见见刘表吧!”
“诺!”
说完,曹丕便带着荀攸一同出来,向城内最大的府邸,如今也是刘表所在之地行进,曹丕虽然心急如焚,但是刚才都已经跟荀攸商量了最坏的打算,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既然没有了顾虑,曹丕才能够真正的冷静下来,步伐沉稳,就连后面的荀攸,看着曹丕的身影,都是连连点头。
“废物!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大王!切莫动怒,切莫动怒,大王身体要紧啊!”
还没进到屋内,便听到了刘表的吼声,曹丕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听里面的吵闹,曹丕缓缓上前,对屋子躬身一拜,在门口的护卫会意,立即进屋,跪倒在刘表面前道:“禀告大王,骠骑将军曹丕求见!”
“进来!”如今的刘表,脸色苍白,早就已经当初领军杀向颖阳时候的意气风发,好似人生第二春,现在的刘表,已经着实成为另一个年仅六旬的老头子满脸的沧桑,还有怒容,低吼一声,护卫赶紧出了门。
“将军请!”
曹丕和荀攸缓缓入内,单膝跪地,拱手道:“拜见大王!”
“哼!”刘表上来就是冷哼一声,道:“这个仗是怎么打的,竟然让幽辽军杀进了南阳!莫非我还要把荆州丢了不成吗!”
刘表的意思,当然是在批评曹丕麾下的毛阶在南阳作战不利,曹丕面色不改,缓缓说道:“大王,幽辽军杀进那样,均是带着一股怒火,在阳翟的怒火,这才是事情的起因,怒火让幽辽军的战斗力增长一倍不止,臣下在南阳本就驻军不多,如何抵挡,况且…………况且文聘,陈开二位将军不也是参与其中吗!”
刘表一听,鼻子都气的拧着,怒声道:“大胆,你这是在说孤的过错吗?”
曹丕连忙说道:“臣下不敢,臣下不敢!”
“哼!”刘表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喃喃说道:“陈开匹夫!真是误我大事!他可是死在幽辽军之手?”
听了刘表的话,曹丕一咧嘴,哼!这都是你平时纵容麾下将军,才让陈开做出屠城之事,让李元杰怒火中烧的同时,也给了李元杰一个出兵荆州1机会,出师有名,你还能说什么!
曹丕摇摇头道:“并没哟接到陈开将军战死的消息!”其实并不是血杀营没有杀陈开,而是估计没有杀,陈开要是死了,这是还怎么办,幽辽军还要接着打下去呢,估计让陈开活着,这都不是李林会意的,而是侯宇就是这么想出来的,血杀营血战之中,放跑了毛阶他们大部分的武将,就是给他们留着一条命,而己方也有理由在追杀下去,说是追杀,跟攻城略地有何区别?
要说如今的血杀营,也是有了那几百女人的加入,但是还在训练阶段,而这一场厮杀,正是侯宇特意给女子血杀们的一场实战的训练,一场血腥的实战训练,李林从阳翟前往许昌不久,血杀营全员就赶到,虽然有了几个月的训练,血杀营的数量已经接近了一千五百人,当然了,死的人数更多,着实让程昱和李通咋舌,并内有给这些女人过多的训练,直接就给他们来过来上了战场,跟哥哥训练而成的血杀营一起,侯宇明白,这选个女人虽然战斗力不高,但是她们的心,已经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血杀营士兵了,侯宇训练血杀营,更加注重训练血杀营将士哪一个变态而又有杀戮的心,没有这些,就算是你武艺在高超,也无法成为一个血杀营士兵,血杀营血杀营,血腥杀戮之营。虽然一场大战下来,损失不少,但是这就算是一场洗礼,一场艰巨的洗礼,血杀营,不需要数量!
刘表骂道:“哼!就算是他不死,等到某回去以后,也会将他满门抄斩!”
“嗯?”曹丕眉毛一挑,刘表这是有意思退兵啊,刚要说话,忽然一个士兵进来,跪倒在刘表面前道:“主公,蒯良先生来安城了!”
“什么!”刘表竟然惊讶的直接站了起来,惊道:“子柔竟然来了!”
曹丕听后也是一惊,蒯良,则个节骨眼他了来干什么,蒯良,蒯越的兄长,乃是刘表可以顺利统治荆州,更是吧荆州经营的蒸蒸日上的绝对功臣,甚至蒯家和蔡家暗中联合,都是蒯良一手促成的,其第蒯越对兄长的尊敬自然不必说了,就连蔡瑁,也是对蒯良尊敬有佳,刘表都是对蒯良十分的客气,但是蒯良这个人身体不好,帮助刘表抚平荆州,制定出了不少的大政方针之后,便一直卧病再家,幸好其弟蒯越也非凡人,兄弟二人皆是多智之士,蒯良病倒之后,蒯越接替了蒯良,成了蒯家的家主,帮助刘表治理荆州,也形成了如今荆州刘表一人高高在上,其实乃是蒯家,蔡家两家手握大权的局面。
知道蒯良忽然来了,刘表当然是惊讶不已,蒯良多病,就连刘表出征只是,也没有前来,但是自己远在汝南,蒯良竟然还忽然来了,刘表觉得不对劲,立即道:“已经到哪里了?”
士兵道:“已经到了城外十里!”
“快!”刘表眼睛一瞪,迫不及待道:“随我去迎接!”
“诺!”刘表立即整理行装,而城内不少的文武得知蒯良来了,自然也是要出来迎接,正好刘表还要亲自迎接,众人便在刘表的带领下,在城门口迎接蒯良。
刘表在城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而在一旁的曹丕,则是满脸的阴霾,低声对荀攸道:“义父,蒯良忽然道了汝南,很是部队及,在襄阳之时,某便听所蒯良已经痕迹不问政事了,如今拖着病体到了汝南,莫非是…………”
荀攸微微一点头,缓缓说道:“想必是来劝说刘表退兵的了…………”
曹丕的脸上明显就挂不住了,刘表要是退兵,那岂不是给了李元杰坐稳中原的机会,那自己怎么办,父亲的基业怎么办,荀攸感受到了曹丕的不对劲,赶紧低头小声道:“子恒,切莫忘了为父同你说过的话!”
曹丕一惊,身子明显一晃,微微的点点头,不再出声,就是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过了不一会,只见从西南方缓缓驶来一队马车,已经在车驾上张望半天的刘表,终于露出了笑脸,一步跳了下来,站在地上,等待马车上前。
片刻之后,马车到了城下,为首一人策马上前,到了刘表近前,飞身下马,动作很是利索,单膝跪地,对刘表道:“拜见楚王!”
“哦!”刘表笑道:“均儿都长得这般壮实了!好好!”
“多谢大王夸奖!”此人正是蒯良之子,蒯均,跟起叔叔和父亲不同,蒯均不喜欢文书案牍,而是喜好武艺,偏偏其父蒯良认为单凭武力是根本平顶不了乱世的,所以不怎么喜欢蒯均练武,但是儿子大了怎么会受父亲管辖,蒯良一怒之下,暗中告诉刘表,不要收录蒯均为武将,所以蒯均只见都是在自己家中府上练习武艺,空有武艺,报国无门啊,这一会蒯良前来汝南,蒯均身为儿子,护送的责任自然就落在身上,蒯均还很是兴奋,甚至是盼望着路上出现一帮山贼啥的拦路,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出现了一伙山贼,乃是黄巾余孽,在汝南流窜的黄巾残部龚都的手下,蒯均兴奋之下,根本不都不停人家自报家门,直接将这伙流寇宰杀,也可见蒯均的勇猛,但是这样一来,刘表的势力也算是跟龚都一方结下了梁子。
“子柔呢!”刘表看道了儿子,当然就找老子了。
蒯均道:“禀告大王,父亲一路奔波,身体很是虚弱,无法下车为大王行大礼,还望大王恕罪,并告知由某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