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知道此战的关键,既然派了太史慈来,李林还是有一些放心不下,那一天确实是有一些发脾气,生了刘虞的气,但是回想起来,自己是不是还不是时候生气,先把袁绍解决了再说吧,所以李林便带了几日之后,有骑马带着护卫营来到了冀州前线,不过就是拧着不给刘虞派兵增援。
司马朗见到了李林十分的兴奋,一见帐内已经无人,立即激动道“元杰!”
李林一抬手,道“得得得,你小子,为了上位,竟然连我都不鸟!不是兄弟!”
司马朗讪笑道“呵呵,要不是这样某又怎么样在刘虞处站住脚啊!难道还要熬上十几年?”
李林直接给气乐了,没好气道“哼!行了,仲达怎么样?”
司马朗道“也好久没信了,不过那小子,没事!不去祸害人就不错了!”
李林点点头,司马懿那小子,用好了是梁柱,用不好就祸害,不过现在毕竟名义上是自己的表弟,无所谓,反正祸害的也不是自己,李林道“说说,现在的情况。”李林还是先询问战事要紧。
“元杰,你如何看待此事?”司马朗将占战局跟李林讲了一下,然后看着李林的眼神询问着。
但是李林听了则是很是轻松,到时做到了司马朗的座位上,拿起来司马朗的茶水喝了一口道“伯达说的是袁熙?”对司马朗嘿嘿一笑,摇头晃脑说道“事若反常必有妖,我等静观其变即可!”李林觉得一现在的情况来看,到时袁熙不懂战法,胡乱来了。
“我说你呀!”司马朗皱眉说道“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最近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看你是疑神疑鬼!你真当袁熙有天大的能耐不成?有本事让他飞过河来!”李林没好气道。
“唔?”司马朗心中一动,好似抓住了什么。
“报!”就在此刻,外边传来一声喝响,“均是,田畴大人求见!”田畴是刘虞派遣管理后勤的,现在司马朗是刘虞面前的红人,已经有压过他一头的架势。
司马朗顿时被这一声呵响打断了思绪,再要深思时却再也想起不起自己刚才所想,“传!”司马朗有点郁闷地说道。
片刻后,一人大步走入,看了看李林,李林就是默默喝水,也不理睬他,田畴也是眉头一皱,但是并没有多说,对司马朗抱拳说道“司马先生,营中粮草快尽了!”
“勿要着急,此事我自有分寸!”司马朗挠挠额头,踱了几步对说道“哦,对了,大人请通知张将军欲向营中调兵一万,你便领此军前去相助!”
“诺!”抱拳领命,田畴随即疑惑说道“袁熙军中士气皆无,公子却还欲调兵一万?”
司马朗摇摇头,面色古怪说道“也不知道那袁熙发得什么疯,一个劲地增兵冲击我军的营地,方才有亲卫前来报我,仅仅两个时辰不到,袁谭已经折了七千余士卒,其余伤者更是无数,然即便如此袁熙竟也不思退兵,犹自增兵不止!什么?”听了也是心中疑惑,“莫非袁谭当真是欲与将军决一死战不成?”
“若是袁谭破罐破摔倒还好!”司马朗皱皱眉,走向帐门处望了一眼帐外的天色说道“天色不早了,命令一万人马加紧上去候命!”
对司马朗一抱拳,田畴大步走出大帐,日落西山之时。一万士兵,急急忙忙赶赴前线,而此刻的鲜于埔,却是方才接到亲卫的回报。
“主帅!司马先生已命张将军军领兵一万,赶赴此地,想来入夜子时之前便可赶到!”士兵禀告道。
“嗯!”鲜于埔沉哼一声点点头望了眼远处。
忽然袁熙营中传来鸣金之声,随后战场之中将士缓缓而退。
“哼!”鲜于埔死死握紧拳头,怒而说道“匹夫,死期近矣也不叫人好过,当真可恶至极!”
“唉!”身边亲信也叹了口气说道。“将军,下令收兵吧,我等已战了足足四个时辰了!”
鲜于埔转头看着,疑惑说道。“你不是说久战对袁谭不利么?”
“呵呵”那人勉强露出几许微笑,指着战场之中说道“将军且看,此战,我等损近万将士,而袁熙呢?整整折了近两万,死在那个督战队下的士兵怕是也有千余了吧?”
“这袁熙真当难缠!”鲜于埔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来人,鸣金收兵!来日在战!”
“诺!”鲜于埔身旁护卫急忙前去下令,随即军中便响起鸣金之声,敌兵缓缓从战场中撤下。
望着战场中密密麻麻的尸体。鲜于埔黯然地摇摇头,嗟叹说道“袁熙不明天时,不晓天意,徒然挣扎坏无数性命,其大军今日便折了这么多,若是明日袁谭依旧如此,便是袁熙的死期!”
“哈!”鲜于埔双目满含怒火地吼了一声。
深夜、将近子时时分,鲜于埔见袁谭大军没有夜袭的打算,现在也鲜于埔对于打败袁谭也是很是有把握,便回到了后方中军,希望在于司马朗商量一下将袁谭打败与后的事情,一见竟然还有一人,鲜于埔拱手一拜笑呵呵地说道“右将军一路赶来辛苦你了,对了,伯达大营中情况如何?”
李林见鲜于埔纯是敷衍自己,也是笑着抱拳回礼,不再多说话,司马朗拱手对鲜于埔说道“将军,营中粮草将尽!”
“唔!”鲜于埔点点头,随即展颜说道“无妨,破袁熙便在明日!”
司马朗点点头,看来前方的作战着实是很顺利,但是司马朗始终感觉今日之事甚是蹊跷,对鲜于埔疑惑道“袁谭不顾手下士率折损强攻此处,难不成真的为了那几个余架抛石车?”
“呵!”鲜于埔笑着摇摇头,指着说道“伯达为何今时愁眉如斯。依某之见,想来是袁熙心中不忿欲与我等鱼死网破,一拼高下吧!”
“这不在常理…”司马朗皱眉说道“袁熙岂会如此疯狂?孰为不智!”
“管他智与不智!”鲜于埔冷笑着说道“明日便是袁谭死期。”
“唔?”李林在一旁听着鲜于埔很是自信的话忽然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次日,已经自信满满的鲜于埔带兵而出,在袁熙营地之外叫阵片刻之后,袁谭领兵而出,鲜于埔指着袁谭怒骂道“匹夫。今日便是你之死期!”
袁熙冷笑一声,大喝说道。“孰胜孰败还未可知也!”
鲜于埔听罢大怒,令手下将军各领五千兵马杀向袁谭自己则亲领中军压阵,袁熙令部将焦触带领六七千兵马挡住。
两军在各自的战鼓中冲至一处。谁知一炷香之后,袁谭却忽然令人鸣金收兵。
鲜于埔虽然不解,但还是下令众将趁胜追击,岂料被袁谭士兵一阵乱箭射退。
望着龟缩不出的袁熙,鲜于埔心中暗骂数声,他着实没有想到,昨日那般疯狂的袁熙今日却是这般胆小,丢下了数百将士尸体便仓皇而退。
鲜于埔身边的本事来看看热闹的李林一直注视着袁熙的营地,袁熙的反常,令坚定了心中所想。
“将军!”忽然一人大叫一声,指着公军营大声说道“敌人又出来了!”
“什么?”鲜于埔错愕地转身望向袁熙营地。
“唔?”李林心中有些怀疑,难道却不是如自己心中所想那般?然袁熙了兵而出,鲜于埔自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再度令四将迎战袁熙,岂料此次竟然又如方才那次一般暂时还没有的,袁熙丢下了几百将士的尸体鸣金仓皇而退!
此刻李林心中了然,此必是袁熙拖延之计!昨日袁熙那般拼命,想来是令有目的,能让自己折损两万士率来达到此目的。看来所图甚大啊!
“唔?”鲜于埔看了一眼身边李林的表情,鲜于埔脸色一沉,沉声说道“某看元杰的面色,可是有何不对?”鲜于埔比李林年岁要大,也是老资格了,虽然李林地位很到,但是毕竟是小辈。
李林看着这个志得意满的鲜于埔,心里骂着,靠!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个能够装逼!但是鲜于埔的确也是一个不错的将领,派兵布阵倒也是上流,不然也不会让刘虞那老头封为了幽州的上将军,可是李林思来思去,这个袁谭这个反常,定然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见鲜于埔用兵,却无疏忽之处啊。
“不,我等怕是已让袁熙得逞了!”李林忽然想到了什么,喊了一声,惊恐的望向一处。
鲜于埔心中很是不解,顺着所望方向一看,先是迷惑,随后好似想到什么,再后竟是脸色大变,激动道“元杰!莫非袁熙昨日那般作态乃是欲弓诱我等?”
“怕是如此!”李林点点头,心中对自己的疏忽很是不能容忍。
“糟了!伯达!”鲜于埔又惊又怒,大喝说道“袁熙安敢如此欺我!元杰,若是此刻派兵回援可能赶上?”
李林黯然摇摇头。叹息说道“不说将士们在这边候了许久,只说这天色,即便是令将士急赶,耍赶赴大营,恐怕也要在明日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