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大吼一声“众将士!随我杀!”立即策马向侯宇冲去。
侯宇面不改色,其实也没有人能看出来血杀营众人的脸色,公孙恭也算是勇猛,提起长枪,以猛虎下山之势朝侯宇刺去,侯宇提起受伤斩马刀,一个侧身,便躲开了公孙恭的一枪,公孙恭一看刺空,赶紧回枪要防守,谁知道侯宇并没有攻击他,而是低下身子,斩马刀抬起。
“噗!”的一声连带着一声战马的哀鸣声,公孙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同这胯下的坐骑,栽倒在地,公孙恭大骂道“贼子敢尔!竟然杀我坐骑!”
公孙恭也米有想到敌将竟然是这种卑劣的手段,没拿刀砍自己,直接砍了自己的马。
侯宇哪里给他说第二句的机会,随手一会到,公孙恭的头颅百年飞在了空中,侯宇将头接住,拽着公孙恭的头发,对着只剩下一个脑袋的公孙恭道“呵呵,杀你,管他用什么方法?”公孙恭双目圆瞪,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侯宇再也不看倒下的公孙恭,怪叫一声,飞一般的冲进了敌人阵中,后方,方方也不甘示弱,挺着长枪,带领着自己手下一百多李林的护卫冲了出去。
这六百多人,可算是李林手下最最精锐的士兵了,侯宇的血杀营就是一帮变态,而方方知道自己这一百余人乃是李林的护卫,是重中之重,所以训练的解释极为苛刻,乃是李林最早培养的士兵。
六百人,对两千人,硬是不落下风,血杀营犹如杀神一般,将身上的杀气全部释放了出来,每个人举着斩马刀,策马就冲入了一群士兵之中,各个都是以一敌百,再加上血杀营身上穿着精良的盔甲,就连马匹身上都有着盔甲,乃是一流的精甲骑兵,一时之间,公孙恭的骑兵根本对其无可奈何,再加上受了血杀营那恶魔一般的气场影响,他们只能任人宰割。
公孙恭意思,2000人直接崩溃,纷纷向营外逃跑。“砰!”只见营门上大闸门直接压了下来,虽然是有木桩做成,但是也是十分笨重,正在门下的几个骑兵直接连人带马被穿透,压在了门下面,公孙恭的士兵一看,门口对然封上了,但是门下还有几个人的尸体支出了一条小缝隙,再一看身后的血杀营已经杀到了进去啊,士兵们飞速的跳下马来,往缝隙里面钻。
但是刚刚钻出来的士兵,一抬起头,只看见忽然眼前一片火把亮了起来,将营门前照耀的灯火通明,阎柔漫步走了出来,大喊一声“放箭!”只见周围“嗖嗖嗖!”无数的箭矢飞射而来,逃出来的人硬生倒地。
没过一会,已经是满地的尸体,侯宇等五百血杀营将士跳下马来,侯宇道“将所有人头颅割下,一个不能少,将军说了,不留活口!”
“诺!”血杀营立即抬起尸体,割下脑袋,动作就像是机器人一样。
第二日,襄平城下,李林血杀营五百士兵策马立在城下,李林喊道“嘿!城上的人听着!昨日你们派去偷袭的人,很是倒霉,都被我杀了,看在公孙度的一代枭雄的面子上,我给你吧人头换回啦!”说着,李林一挥手。
一见血杀营就开始往城下扔脑袋,一时间襄平城下头颅飞舞,就像下雨一样。
2000个脑袋扔完了,李林不削的看了看眼前,现在李林已经对这种场面越来越习惯了,毫无反应,虽然昨日砍头的时候李林故意回避了。
带着人回去,而襄平城头之上确实一阵骚动,士兵们已经被刚才那一阵的头颅的飞舞吓得魂飞魄散,城下一片寂静,城头上的士兵也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了半天守城的将军见李林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才反应过来去通报公孙度。
公孙度那边,自从那昨夜公孙恭走后,现在没有回来,公孙度心里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妙,自己的儿子肯定出事了,李林会不会用自己的儿子威胁自己啊?
过了一阵,只听外面哭声一片,一个下人哆哆嗦嗦的端着一个箱子快步走了进来,到了公孙度身前赶紧跪下,带着哭腔道“侯爷!这是…………这是…………”
公孙度慌忙的起来,吃惊的指着下人手里的箱子,惊叫道“这是……这时何物?”公孙度已经意识到了这里面是什么,但是心里还是还是不愿意相信。
下人道“侯爷,这是……这时二公子的……二公子的…………”下人还是不敢说出来。
公孙度艰难的站起身,疯狂一般的将盒子的盖子打开,只见公孙恭的头颅在里面端正的放着,眼睛圆瞪,仿佛就在瞪着眼前的公孙度。
公孙度长着大嘴,但是却是说不出来任何声音,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己儿子的头颅,忽然哀嚎了一声“啊!”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侯爷!侯爷!侯爷!”身边下人惊叫着围了过来…………
李林知道这一会肯定会将公孙度气的够呛,但是没想到侯宇竟然该公孙度的儿子给杀死了,这个作用可是很大的,李林其实也是为了拖延时间,或者是让公孙度狗急跳墙冲出城来,反正是要不是像一个王八龟缩在城里面,李林就有办法以有限的兵力击杀他。
谁知道公孙度这一会,可是真正的病危了,叫来自己还剩下的一个儿子公孙康,但是公孙康自从被李林给吓坏了以后,一直都是傻呆呆的,但是这也是公孙度现存的唯一香火了。
公孙度将公孙康叫到了自己身边,公孙度知道,自己与李林有血海深仇,就算自己现在投降能保一时不死,但是李林那是为了名誉而不杀降臣,但是以后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一家。
公孙度虚弱者张开了眼睛,公孙康激动道“爹…………爹,醒了。”
一旁赶紧过来,叫着侯爷,公孙度看了看四周,抿了抿嘴,公孙度道“尔等先退下。”众人一听,缓慢退去。
公孙度拉着公孙康的手道“孩儿啊,父亲后悔啊!真不应该慌忙的自立,若是在过几年,我等羽翼丰满,还怕他李林作甚?诶…………现在也是为时已晚,你二弟,已经…………已经先父亲一步去了,你是父亲唯一剩下的香火,所以,孩儿啊,你不能再出事了!”
也不知道公孙康听没听明白,但是也是一副哭丧着脸,含含糊糊的说道“爹…………爹…………弟弟他…………”
公孙度道“孩儿,你本来十分的聪明,,但是竟然得了这种怪病,父亲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这些话,但是父亲告诉你,现在我们大势已去,李林定然不会放过咱们,父亲要你假意投降李林,然后道穷乡僻壤修养,一定要将病养好,在重振旗鼓!不要辜负了父亲苦心啊!”
公孙康看来是有一些听懂了,点点头,没有说话,估计也是没怎么明白,公孙度赶紧叫来一些亲信吩咐了自己后事,他估计自己大限已到,已经活不了多久,所以将自己的位置传给了还剩下的唯一的一个傻儿子公孙康,等到公孙度死后叫公孙康投降与李林,然后立即趁李林不备这是,几个亲信带着公孙康遁走,逃到塞外乌桓丘力居处,丘力居欠着公孙度的人情,要不是这一会有公孙瓒牵制,也会来住公孙度的,公孙度将自己的儿子送去,丘力居定会帮助。
交代完了自己要交代的事情,公孙度仿佛是早已经设定好的,仰天长啸,伸出手是指着天棚。哀嚎了一声“老天不助孤啊!孤…………”还没有说完,手指恍然落下,撒手人寰。
第二日,襄平城中全体士兵戴孝祭奠公孙度,城外的李林文闻之大惊,赶紧出去一看,果然襄平城一水的白色,李林咂咂嘴琢磨这“这是不是公孙度假死,设计要我强攻,然后在给我一下子啊?或者是,这公孙度真的死了,不会啊,这老小子身体太次了,怎么这么轻易就死了?”
李林自己想了半天,决定,先是按兵不动,反正襄平城有跑不了,自己再等上三天,公孙度一死,襄平城中肯定没了主心骨,定会投降与我,要是三天之后还没动静,那公孙度定是假死!
果然,三天之后,襄平城城门打开,派出使者,说是辽东侯世子公孙康率众投降,李林大喜,赶紧带兵进城。
到了城门口,只见傻乎乎的公孙康带着城中的一种文武,跪在门口,举着一把宝剑,身边一人举着一块打印。
李林笑了笑,下马,对公孙康拱手一拜道“呵呵,公孙兄,别来无恙啊?”
公孙康憋了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好!好!”
李林甚是无语,这公孙康难道真是傻成这样?一旁人对李林道“李将军,我主诚挚投降,希望李将军不要失了大体!”
李林点点头,立即道“好好!我愿意纳降!”